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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安怀当然想不到这一层,所以每次还是软软地喊林少远,然后被欺负地很惨。林少远故意往上顶弄了两下,让安怀嘴里的求饶变了调,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他伸手拍拍安怀的屁股,示意他自己起来动。安怀扭扭捏捏,他倒是不知道不好意思,他就是懒。骑乘那就是他卖力,林少远享受的事儿了,他越是犯懒,林少远越是愿意折腾他。安怀闹不过,只好坐起身来上下动。他腰身精瘦,练舞练出来的柔韧和力道,虽然远谈不上有力,但是确实耐看。林少远双手肆意在他身上点火,享受着安怀带来的快感,嘴里却不饶他,催促道:“快一点,信不信我不射就不让你下来?”安怀大约也是知道林少远不会真的跟他玩这种游戏,所以等到在林少远身上扭得再厉害还是感觉隔靴搔痒之后,他终于不干了,赖在林少远身上就是不起来,宁愿被人一巴掌一巴掌抽在屁股上,他一边喊疼一边躲,但就是不动了。林少远见欺负到底了,再逼也逼不出什么了,终于放下了玩心,一个翻身把安怀压倒在床上。“你自找的,待会儿别求饶。”他说完,抓着安怀两只手扣在他头顶,另一只手推起安怀的一条腿,挤入安怀两腿之间,深深地买入他体内,下一刻,律动起来的节奏仿若狂风暴雨。安怀被他顶得不知道是痛快还是痛苦了,皱着眉,声声呻吟,摇着头哭喊,果然像林少远所说的开始胡言乱语求饶。林少远听他喊林先生轻点,求求你,轻一点……慢一点……突然想到某一次被安怀无视后去酒吧钓的小朋友,于是开口说:“喊哥。”安怀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装作没听到,反正没什么反应。林少远哪有那么容易放弃?狠狠顶到安怀身体最深处,一下一下打桩一样往里冲,安怀皱着眉头推他,却没什么力气推开。林少远咬着他的耳垂哄骗道:“喊哥,喊了就放过你。”安怀被他弄得没办法,红着眼睛喊了句哥,结果林少远非但没守诺放过他,反而动的更加激烈,仿佛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似的。做到最后,安怀简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地,只知道自己一声声喊林少远哥,求饶、呻吟,最后迎来林少远在他体内的高潮。安怀简直有一种死过一次的感觉,爽是爽了,但是多来几次,怕是命也要交代在林少远的床上。他侧着身体,背对林少远躺在床上,蹭枕头的动作就像犯困的小动物。林少远看着有趣,故意撩他,不让他睡。安怀固然有点困,但是当然没打算睡在林少远的床上,被人一再撩,蹭地起身穿衣服了。“林先生,我先回去了。”他背对着林少远穿内裤,一弯腰,两瓣臀rou更加凸显,腰身细瘦臀rou丰满的样子,让林少远刚熄了的yuhuo又有点烧起来。林少远翻身到床边,伸手拦腰勒住他,一把把人重新带回床上。“让你走了么?”安怀背对着他不说话。林少远这才发现,大约是今天做的狠了,安怀闹脾气了。大约是发泄过之后心情更加好,林少远难得柔声询问:“怎么啦?”安怀坐起来,盯着他,认真地问道:“为什么故意弄痛我?”林少远一愣。安怀看着他的目光很认真,不过说怒火倒也谈不上,更多的是不快和疑惑。林少远因为安怀的问题自省了一下,不得不说,他今天实在有些恶意。为什么对安怀的身体抱有如此大的热情?为什么明明决定解除这种关系,回头接着zuoai呢?虽然只是一点点小情绪,但是在一场床事中被放大了,这种恶意的欺凌,让安怀都感觉出来了。都说男人勃起的时候,脑子长在了jiba上,可是谁能说这不是实话?起码此刻林少远很赞同,如果不是头脑发热,他不会做出这么失控的事。安怀盯着林少远看了一会儿,见他一直不说话,有点意兴阑珊,重新站了起俩。“好了,林先生,我真的走了。”说完,就出了门。林少远直到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才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叹了口气。他哑口无言的时刻可实在不多,一则他常有理,二则他脸皮厚,但今天他既厚不起脸皮来打哈哈,也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来哄骗安怀,只能眼睁睁看着安怀转身离开。第八章隔天录音室就空出了时间来供安怀他们使用,林少远不要脸地摆阔,说是“爱用多久用多久”,实则他们大约花了2个半小时就完成了最后的录制工作。从棚里出来,大家都很兴奋,阿K连走路都有点飘,Leo也是满脸堆笑,就连一直很沉稳的An也明显话多了起来,只有安怀,不怎么在状态。等到阿K唠唠叨叨把他们在一起做地下乐团到受训的3年都回忆了一遍,安怀还是整个人在恍惚中,终于引起了An的注意。“你怎么了?”安怀皱了皱眉头,摇摇脑袋:“不知道,心情不怎么样。”An有些意外,安怀心情不好倒是极少见的,他大多数时候有一种天真的傻缺气质,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为什么心情不好?”安怀继续摇头:“不能说啊,说了更烦心。”自从上次酒吧里被好友们教育之后,安怀倒是有点逆反,觉得这种事说出来无异于找骂。阿K没心没肺地扑倒安怀身上调侃他:“安小呆也有心事啦?”Leo跟在阿K边上笑,也不阻止,只有An敏锐地感觉到安怀是真的情绪不太好。他们四个完成了唱片灌录,今天没什么其他工作,拒绝了阿K一起出去玩的提议,An和安怀跟其他两个人分开,这时An才私下里问道:“和林先生有关系?”安怀看看An,似乎在衡量要不要说,An回看他,目光很淡定,看上去很靠得住。最终安怀叹了口气,坦白说:“是啊,就是林先生。”“你们怎么了?”An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眉头。“他做了件让我很不开心的事。”艾伟达捏紧了拳头,面上却微微带笑:“闹脾气了?”安怀又摇头了:“你知道我没那个脑子去计较,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会不高兴。”“人之常情,你又不是弥勒,难道还能笑口常开?”安怀想说不是,但是他一向嘴拙,心里想什么也说不清楚,急起来反而闭嘴了。“反正是件小事,我不应该挂心的,生气才奇怪。”艾伟达送了拳头拍拍安怀的头,像拍宠物狗一样。“算了吧,你也想不出什么结果。过两天你就气消了。”安怀想了想,觉得An说的有道理,他忘性大,除了本能和音乐,挂心的事实在不多,这样简单的活着,别人看起来傻缺,他自己过得轻松。“OK,你有道理,那我回去睡觉了。”安怀信奉睡眠解决一切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