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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有好些水果不方便运,有了这法子,能做出好些新鲜零嘴。”暗人道,“主子正在让人琢磨将蔬菜烘成干当零嘴。”虞清溪一笑,其实不惊很聪明,很会举一反三。末了,暗人道:“主子派了六人往这里来,大约今天下午能到,届时舒便可离开前往樊都郡。”虞清溪点点头。“主子道,焕在你身边磨了一阵,现下很是活跃,他很满意。”暗人道。“焕……本来就很活跃。”虞清溪道。他也很无奈,他本身不是个活跃的性子,哪里能带出活跃的人?暗人笑而不语。虞清溪让这位暗人下去休息,又招了现下守在一旁的暗人来,将昨日写的香栾蜜茶做法的纸递过去,并着一罐昨日做出来的香栾蜜茶递给他:“这个给主子尝尝,待下一季香栾出来,可以照着做。”他顿了一下,加了一句,“这个不收钱。”暗人点头接下。虞清溪想了一下,又拿笔写了香栾皮干的小零嘴做法。他道:“这皮干的做法大致写下来,你让主子找人琢磨一下。”“是。”暗人将纸放到衣里,抱着罐子匆匆离开。行走间隐约想起,什么时候悍支成跑腿的了?在暗人离开之后,虞清溪才想起,他现下怀孕的时候,暗人会不会报给主子?不过,这也是虞清溪多想了,悍支暗人被派来保护他,替他传个东西也是因为这东西没法用蝙蝠传,再多的便不是他们的职责了。若是中间混个谍支的,那是因为不惊对他有疑惑,可虞清溪的身份正得不能再正,不惊没理由这么干,所以给他派的八卫都是悍支的。很快,虞清溪就想到了这一点。他本就是齐庄的人,他是不是双儿,齐庄应该最清楚。说起来,为什么要抹掉他的双儿痣呢?思绪到齐庄这儿,虞清溪猛然间想起,作为齐庄的暗人,若是有了孩子是不能放在身边养的。昨日被怀孕这道消息打击得不轻,倒是没想到这一茬。虞清溪深吸一口气,开始庆幸昨夜没有对任桑榆坦白怀孕的事。他昨日有那么一瞬间,想将这消息告知任桑榆,即使虞家老爷和主母不知这事,他总有办法让花觞帮他圆过去。可任桑榆说了不想要孩子,他便咽下了话。他闭目靠向椅背,手轻轻抚过小腹。那是他和任桑榆的孩子!若是不能养在身边,还要吗?快到晌午时分,春汀抱着一摞衣裳进来。“都缝好了?”虞清溪看了一眼。“是。”春汀回道,“八斤嫂帮忙一起做的。”虞清溪点头,又问道:“大夫什么时辰过来?”春汀稍是一愣,原以为三少夫人不把这事放心上,现下这么追问,看来也是重视的。她连忙道:“与大夫说好申时初。”虞清溪闻言点了点头,垂眸静坐。春汀这才发现,三少夫人有些沉郁。她道:“三少夫人,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赶紧让大夫过来一趟?”“没有。”虞清溪翻了一本书卷过来。春汀看他的脸色没有不妥,也稍是放心,道:“三少夫人,午上想吃点什么?”虞清溪顿觉莫名怪异。“您若是有什么看着碍了胃口的,春汀便让秦家娘子不要摆。”春汀道。这是怕他孕吐?虞清溪指骨一紧:“没有,和往常一般!”说着,便将书卷摊开,垂眸看书。春汀知道三少夫人不想说话了,便福身下去,心底里却是将昨日的菜式一一在心里琢磨一遍,猜测哪个会惹三少夫人不喜。想来想去,三少夫人昨日的菜都吃得好好的,就米饭吃得少了点。莫不是不爱吃米饭了?春汀心里有了数,便快步走去厨房,今日不知有甚么食材可以佐面。午膳时候,虞清溪落座时扫了一眼菜式,发现竟然摆了一道鸡丝拌面。“这也算一道菜?”任桑榆也很快发现了。以前可从没有将拌面当菜摆到桌上的,这拌面里除了鸡丝还放了绿色的胡瓜丝,淡黄色的银芽,还有一些花生碎和碧色芫荽,看着便很有食欲。“三少爷三少夫人尝尝看合不合口味,秦家娘子特意做的。”春汀道,她见三少爷点头,便立马拿小碗撩了两筷子放到他面前,也不等三少夫人点头直接给他装上一小碗。虞清溪看了一眼面前的一小碗面,可以肯定这是特意给他做的。再看春汀,站得规规矩矩,目不斜视。“清溪,这拌面味道很好,你尝尝。”任桑榆吃完才道。原本就那么两筷子,两口就没有了。“嗯。”虞清溪垂眸,尝了一口,“很好吃。”他感觉到春汀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那样规矩地站着。午膳结束,春汀收拾碗筷的时候,默默在心里清点。的确如三少夫人所说,并没有偏爱哪个菜,也没有绕开哪个菜。她原本以为不喜欢的米饭用了一碗,看来并不排斥。而拌面就用了一半,是不是做得腻口了?她暗自琢磨着。虞清溪捏着清茶饮了一口,看着春汀在各个碗碟上打转,完了再暗自思忖的模样,心里略微有些堵。“清溪,昨晚没睡好,待会儿与我一起午憩。”任桑榆道。虞清溪看了他一眼,点头:“好。”任桑榆便起身拉着虞清溪回屋,还直接将屋门都阖上了。虞清溪立马心里一紧,午憩哪里需要关门。果然,任桑榆直接将他拉上/床,开始替他宽衣。“桑榆?”虞清溪喊住他。“给我看看,到底是哪里伤着了,一上午我在衙里都不太放心。”任桑榆手下不停,却并不鲁莽,动作放得很柔。“真的没事。”虞清溪一笑,身上的衣衫都特意换过,倒是也不怕他看。任桑榆只拉开一半,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脸登时便不自在起来。夜里灯光暗沉,兴起之时倒是不觉得,现下一切都坦陈在面前,任桑榆面露几分羞意。“我……说了……什么事都没有。”虞清溪垂眸拉了拉衣裳。任桑榆伸手按住虞清溪的手,凑过去在他喉骨上吻了一下,极轻极柔,仿若羽丝抚过。他微微退开一些,重新拉开虞清溪的衣衫,真就一点一点地查看伤处。他前前后后检查了两遍,连那处也是看了又看,痕迹是难免不了,可根本没有破损,他诧异道:“哪里有伤处?”“我说了没事。”虞清溪垂眸道,“就算有,估计也已经好了。”任桑榆点头,总算是放心了。他伸手抚了抚那些印记,道:“以后……我定会小心。”“嗯。”虞清溪看着他的眼眸,嘴角缓缓勾起,“睡吧,不然都午憩不成了。”任桑榆给他穿好深衣,揽着他睡下。虞清溪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任桑榆的呼吸声一长一短交错反复,最后越来越绵长,他也随着那呼吸声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