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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雷了,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动静。“你轻点啊,君主,臣妾难受。”露儿突然听到床帏里发出淑妃压抑的□□声,整个身体像是被闪电击过一般颤抖起来,“可恶。”露儿咬紧了下唇,为什么?为什么族长要承受这些,若不是被那该死的洛央暗算,族长犯得着这么作践自己吗?还不如吃了这个怪老头,逃走算了。可是……这样……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即便是这样活下去也已经很困难了,为什么还要承受这些耻辱?痛苦、愤怒、绝望的情绪包围了露儿,她忍不住落下泪来。“矫情什么!给我安静点。”床帏内传出啪的一击响亮耳光,李守死死地按住淑妃的肩膀不让他随便动弹,一边粗声叫骂起来:“你个妖精,你背着我做了些什么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懂吗?你是我的,连你身上一个汗毛都是我的,如果你敢背着我做出什么,小心我要你的命。不要以为自己家算个什么东西,你现在靠谁你不清楚吗?我最恨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李守的情绪越来越暴怒,挥手又给了淑妃一击响亮的耳光,不过淑妃却始终一声不吭,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击。这晚恰逢暴雨倾盆,很快李守的叫骂声和淑妃间或的□□声便淹没在了暴雨声中,露儿站在廊檐下,时不时担忧地往那床帏方向看上几眼,心中十分担忧。雨柱如帘,乌云密布,就连周围的世界似乎都罩上了一层淡淡的灰色,起风了,风刮着雨柱吹到廊下,将廊檐打得透湿,就连眼前的景物都好像变得灰暗起来。直到凌晨,李守发泄完毕后才怒气冲冲地离开,露儿则躲在一旁等李守离开后才敢走到床前。“族……,娘娘,你没事吧?”她隔着床帘向里面询问,过了好久才有个声音幽幽地回答:“露儿吧,我没事,有点乏了而已。”“不是……”露儿强忍着将要再次爆发的情绪,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说:“娘娘,要不我去杀了李守。”“别!”淑妃猛地坐了起来,隔着床帘说:“别,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到了那个时候,不用你说我也会杀他,我们现在还需要他。”“可是……娘娘。”露儿委屈地快要哭了出来:“你伤得那么重,一般的人血都没有用,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不……那个猎鬼人?”“别说了!”淑妃厉声打断了露儿接下来想要说的话,幽幽地说:“我厌倦了,真的厌倦了。我不想成为这样的自己,一个以人血为生的怪物。这样就好,这样死了也无所谓。至于他,别打他的主意。我要是能自己挺过去,就说明老天要让我活,如果挺不过去,我死了你就投靠洛央,我相信他不会赶尽杀绝。”“不,族长——”露儿已经泣不成声,瘫坐在了地上,我不会让你死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只要能说服那个猎鬼人给族长提供鲜血,那族长或许还有救。可无能如何,这看起来都是个愚蠢至极的提议。先不说鬼族和猎鬼一族长期以来的厮杀关系,就单说墨然这人,也不太可能主动帮助族长,更不肖说提供自己的鲜血?只要是个猎鬼人,就肯定会拒绝自己的提议吧?可是,事到如今露儿已经没有任何别的选择,若是他拒绝的话,就杀了他,不过自己应该没什么胜算吧。露儿的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心中矛盾不已。“娘娘,要不进屋躺着吧?外面天凉。”露儿对着正躺在廊檐下的淑妃说着,朝他走了过去。“不了,”淑妃笑了笑,看向乌云密布的天空,幽幽地说:“他那天走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种天气了,呵呵,他以后应该不会来了吧?你说是不是?露儿。”“娘娘。”露儿怪嗔起淑妃:“你怎么还想他呐?他可是个猎鬼人啊。”“是么,也是啊!”淑妃说罢,抬头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丝让人不易觉察的忧郁。第18章重生淑妃的身体一天更比一天衰弱,本来鬼族气血就比普通人差上许多,现在的淑妃却是面如菜色,似乎比冬月的雪还要白上几分。据说,鬼族的人越是接近临终皮肤也会变得越来越透明,直到最后变得像透明的湖水那般,就差不多到时候了。也许,淑妃离那一天已经不远,至少,露儿是这么想的。族长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自从那天之后墨然再没有出现在皇宫,毕竟人鬼殊途,露儿觉着若是不见或许更好,只是没曾想族长那日开始就有点忧心忡忡,时至今日过去一个月了,心情也未曾回复,人也更见憔悴了,或许只能殊死一搏去求求墨然,就算是死,也比这样等死强些。这些日子淑妃已经不怎么出卧室了,整日躺在床上,只说是乏了,就连李守来了也懒得下床,李守开始还挺有耐心,久了怕也是烦了这病人,这几日也成日不见人影,大约是有了新欢了吧。露儿离开皇宫这事是瞒着淑妃的,毕竟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事。站在那天送墨然出宫门的路口,露儿想着若是墨然没有离开开平,多半投宿于某个客栈,可见他穿的并不值钱,多半会去些小的客栈,不如寻着这个线找找看看。开平何其之大,露儿出来寻找几天后,终于在城南某家客栈打听到与墨然相似之人。据店小二这么一描述,露儿觉着定是墨然无疑,于是给了些小钱让小二查查登记薄,看那客人是否姓墨名然,店小二自然乐意之极,这么一查果然发现这位客人正是墨然。据店小二说这客人已经在此投宿二月有余,平日总是早出晚归,也不知凭什么营生度日,如果姑娘要等这客人的话,可能不到亥时三刻不会回来。听小二这么大说,露儿就点了些小酒小菜一边吃一边等墨然回来。过了亥时三刻不久,墨然果然回到客栈,一进大堂便看见了正在喝酒的露儿,于是有些惊讶。“你是来找我的?”他本以为此生再不会和对方相见,没曾想。“是啊。”露儿挤出一丝苦笑,说:“公子,你见着我似乎不开心啊。不过,不开心也算了,我有事和你说,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我们去我房间说吧。”墨然说着在前面走了起来。进入房间,墨然让露儿坐下,露儿不坐却是咚的一声跪了下来。“姑娘不可。”墨然顾不得许多连忙拉露儿起来,露儿却是不从,泪眼迷蒙地哀求起来:“公子,我求求你救救族长,他……他快不行了……。”听露儿这么一说,墨然也跟着心里一疼,心头说不出各种滋味:“姑娘你起来慢慢说,好不好?你家……淑妃究竟怎么了?”“族长他,遭了洛央的暗算,伤得很重……很重……,喝了好多血都不管用。不是,公子你不要误会。”露儿急忙辩解:“我们杀得都是该判极刑的犯人,从来没害过好人。”听露儿这么说时,墨然不免眉头一皱,或许说到底他无法认同鬼族吸食人血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