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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亲爱的小伙伴了。可是到自习室后徐子阳又觉得没必要问那些了,都是男生,肯定不会那么小心眼,估计就是李聪的恶作剧了。所以讨问就变成了陪伴,宋砚从书包里拿出杏仁扔给徐子阳。“啊,你哪来的”徐子阳激动的问“上次给你买的你没有吃完”宋砚继续看书徐子阳一副小媳妇样摇头晃脑的倚在宋砚肩膀,嘴里咬着杏仁,哼着小调。宋砚转过头看着徐子阳,笑着摇摇头。两人很晚才回到寝室,因为徐子阳又拉着宋砚去吃今今有味。刚回到寝室李聪正吐得天昏地暗,王力前赴后继的递纸拿水。宋砚和徐子阳放下手头的东西上前帮忙,李聪虽然喝的不省人事,但还没忘记继续对徐子阳生气,不管徐子阳怎么扶,李聪都甩开。尽管这样,徐子阳还是很晚才睡。徐子阳前一天晚上睡得晚,以至于一整节课都爬在桌子上睡。后面女生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天我在书记办公室碰到宋砚学长了,他好像要出去访学呢。”这句话就像是个炸弹一样把徐子阳轰醒。徐子阳在众人注视下跑出了教室,宋砚还在上课,徐子阳蹲坐在墙角等宋砚,宋砚出教室一眼就看到了徐子阳“你在干嘛”宋砚严声问,把徐子阳拉起来“你是不是要走了?你是不是要出去访学?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徐子阳连连发问,不给宋砚回答的机会。“还没确定呢”“你不要走好不好”两个人同时说出口。徐子阳并没有听进去宋砚说什么,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宋砚要离开了。挣开宋砚的手就跑开了。“这家伙”宋砚觉得徐子阳又傻又可爱,心里某个角落愈发柔软。相对于宋砚,徐子阳可是用生命在奔跑,直到脚发软了,满头大汗了,才想起来应该有个人好好陪陪自己。尤真真和黎昊是徐子阳从小学玩到现在的好朋友,徐子阳要死要活的把他们都叫出来,想要他们陪陪自己这个失意人。“他要走了”徐子阳第一句话让尤真真和黎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着说着徐子阳开始猛灌自己酒,尤真真和黎昊千拦万拦,这家伙还是喝傻了。第4章我知道我喜欢他4我知道我喜欢他“你不会喜欢他吧,那个宋砚”尤真真胳膊搭在徐子阳肩膀上说“你一定喜欢他,人家出去访学怎么你一副被抛弃的样子”黎昊叹了口气“我知道我喜欢他”尤真真和黎昊想过徐子阳会辩解会否认,会嘶吼会大骂,却没有想过徐子阳会毫不隐瞒的承认。“我知道我喜欢他”“不然我怎么会那么在乎他”子阳啊子阳,你这个顽皮的孩子,你是在什么时候拥有了这样的勇气来面对自己这一份在外人看来畸形不堪的感情。原来不知不觉之间,你已经长大了,你已经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心了,你已经能够为自己承担压力了,不是被动的抗拒的,而是主动的、亦是心甘情愿的。沉默许久,黎昊对徐子阳说“子阳,不管你喜欢谁,不管那个人是男是女,只要是你自己想要的,我和真真都会支持,你还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也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谢谢你们”徐子阳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心呢。看见宋砚会紧张,看不到会想念,把他的习惯当成是自己的习惯,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宋砚。这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身体的接触和生活的碰撞都太肤浅,心里的摇曳和颤抖才是深刻而难忘的。徐子阳的内心早已屈服,只是奈何他太执拗倔强,总想逆轨而行,直到把自己的那层华丽外衣撞得支离破碎,徐子阳才看到,原来他有着这样的一颗心。宋砚就像是徐子阳心里的一根刺,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这种难堪难以言说,无论徐子阳自诩是多么高明的医生,也无法把这根刺拔出。徐子阳害怕,这根刺会不会让他rou体溃烂腐臭,会不会感染,会不会最终他只能落个不治身亡的下场。尤真真和黎昊找到宋砚的电话以极度夸张地口,吻告诉宋砚徐子阳喝多了,需要他来接。宋砚打开包间就发现徐子阳手臂挥舞着唱每一个晚上在梦的旷野我是骄傲的巨人每一个早晨在浴室镜子前却发现自己活在剃刀边缘在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在呼来唤去的生涯里计算着梦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外表冷漠内心狂热那就是我我很丑可是我有音乐和啤酒一点卑微一点懦弱可是从不退缩每一个早晨在都市的边缘我是骄傲的假面每一个晚上在音乐的旷野却变成狂热嘶吼的巨人在一望无际的舞台上在不被了解的另一面发射出生活和自我的尊严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白天黯淡夜晚不朽那就是我我很丑可是我有音乐和啤酒有时激昂有时低首非常善于等候非常善于等候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外表冷漠内心狂热那就是我我很丑可是我有音乐和啤酒一点卑微一点懦弱可是从不退缩“徐子阳,起来走了”宋砚扶着徐子阳,宋砚让尤真真和黎昊两个人先走,两人知道徐子阳今晚肯定对宋砚有话说也就先离开了。徐子阳抬头看见扶着自己的人是宋砚,嘿嘿傻笑着“宋砚,我想让你陪我走路”“好”两个人沿着学校的湖走着,突然徐子阳停下来看着宋砚“怎么了?”宋砚笑着问看到宋砚认真的样子,徐子阳俏皮不起来,终于决定鼓起勇气“宋砚,你有没有发现……有没有发现,我喜欢你”徐子阳双手绞着衣襟“我知道”宋砚笑的明媚“不是,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我的意思是,我喜欢你,像男生喜欢女生一样”“我知道”宋砚笑的更厉害了“宋砚,我求你别笑,我是认真的,我一直喜欢你。不管你会不会觉得我恶心,我就是要告诉你。反正,反正你也快走了。”徐子阳越说声音越小“我知道”徐子阳看着宋砚,宋砚也看着他。无奈湖里的水怎样随风荡漾,天空的月光怎样如水如银,也无法使徐子阳的目光从宋砚身上转移开。徐子阳就那样看着宋砚,轻风吹起宋砚的衣角,吹动他的头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