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和奴隶没有什么区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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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买卖在如今的市场上已经是十分常见的现象了。 自从在三百年前发现了这种生物,国家实验室已经开始研究鲛人的身体,发现这物种比起人类更容易受孕,且有一个十分大的优点:生出来的几乎都是人类幼崽。 鲛人不仅仅作为生育工具流传在市面上,也作为奴隶被人类圈养着,只是家养的鲛人大多都失去了野性。 即使如此,野外的鲛人却没有物以稀为贵,毕竟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谁不喜欢听话的呢? 凉渊闲暇之余会逛一逛市场,在鲛人市场里,看见了一个银发的鲛人。 鲛人的身材很壮硕,他手臂看起来很粗壮,能够拳打壮牛的那种健壮,胸口被布料紧紧裹住,却怎么也缠不住那胸前鼓起的乳粒。 她站在摊位之前看了许久,问:“这个怎么卖?” 老板看见有人前来,高兴得不得了,搓了搓手:“这位客人,五颗上等珍珠。” 如此低廉的价格令凉渊微微诧异,老板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惊讶,为难地解释道:“贵客啊,这个价格实在是不敢定的太高,您看我们给他绑得这么严实就知道这个是个野种,不怎么服气管束的,在下边又没有什么出生证明,是个黑户,野得不得了……这是属于放上来都没人买的。” 凉渊笑:“告诉我这么多,不怕我掉头就走?” 老板苦笑:“能来买鲛人的,自然不是什么贫苦人家,咱小本生意,得罪不起。” 凉渊拿出五颗上等珍珠,递给老板,“我买了。” 老板感激涕零就快哭出来了:“谢谢您啊,大人!谢谢——” 凉渊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大不了的,转头看着老板指挥着店员把鲛人包裹起来,束缚带是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他的尾巴都无法动弹分毫,这才推着小拖车将人从笼子里运了出来。 近乎两米的身高,健壮的身躯,鼓鼓囊囊的肌rou,即使是被注射了镇定剂也是看着为之悚然的体格和身高……到底是怎么被抓上来的? 凉渊笑眯眯地坐着车将鲛人运了回去,偌大的恒温游泳池里已经装饰得十分好看了,有鲛人喜欢的亮晶晶的贝壳,还有池底温软的细砂和岸边好看的鹅卵石。 鲛人身上的束缚带还不能拆下来,看起来像条恶鲛呢。 他银色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水中,没入水中的时候耳后的鳃开始工作,他完全浸没,也没有任何呛水的迹象。 昏睡着的鲛人……? 真是有趣啊。 凉渊手指落在他柔软细腻的脸颊上,将他的束缚带断开,看着沉入池底的那些铁链,将他的身体勾在怀中,顺着他满是肌rou的小腹一路往下, 鲛人都会拥有一个生殖腔,和人类的胯间差不多的位置,会有一处凹陷,那里的鳞片可以在情动的时候自动撤离,露出里面狭窄的洞xue,洞xue直接通向鲛人的雌xue,在雌xue的上方,雄性性器通常会勃起,发硬的roubang会长久无法软化,除非肚子里被灌满jingye,否则他们将维持这样的发情期直到半个月之后。 这也是为什么鲛人的生育率高的原因。 身上的束缚尽数卸去的鲛人悬浮在泳池之中,深达四米的泳池一个鲛人游泳简直是绰绰有余,他浸没在温热池水之中,腰腹被人勾住,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鳞片一层层摩挲而去,最终在他肚脐眼下三寸的位置,找到了那个柔软的xue口。 细弱的腔口仅仅只有一指节的宽度能够进入,两个手指并拢的时候进入还稍显得勉强,腔体斜着向上通向鲛人腰腹内藏着的宫胎腔体,在人类插入的时候,腔体会收缩着形成一个结卡住yinjing,不断地吞吮着jingye—— 几乎没有人类能够持续不断地提供如此多的jingye来满足鲛人的需求,如果要迫使鲛人受孕,那么提前就得准备半升的jingye。 好在现在的技术支持jingye新鲜保存,活性生甚至能够保存两年之久,攒满半升,大多人也是能做得到的。 凉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xue口的收缩,他的xue口比起很多鲛人都要脆弱敏感,轻轻的插入就能让他瞬间像是绞杀那样将手指绞紧,里面的腔壁韧性又紧致,满是肌rou的甬道内轻而易举就能够吸附住粗大的性器,就算不那么粗,也是能够牢牢吸住的。 这大约也是鲛人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吧。 许多的人yinjing并不发达,人类伴侣嫌弃的粗细,鲛人却能够完完全全包含住……谁不喜欢虚荣呢? 两根手指的扩张令逼仄的xue道开始蠕动着往内吮吸,上方的yinjing开始勃起,如此轻易,天生就是yin荡的生育工具那样,只需要一点点的刺激,就会不自觉地张开yinxue对着性器贪婪地吞吐,不知疲倦。 鲛人的身体结构是十分特殊的,宫胎腔体之内存在一根十分纤细的柔软吸取器,在和人类的交媾,又或者同类的交合中,吸取器会从yinjing顶端的马眼中伸进去,刺激着精关,将细密的吸口对准那羸弱的精关,等待着jingye的输送。 很多人都说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欲仙欲死的爽,鲛人也因此成为了抢手货。 吸取器是中空的。 凉渊意味深长地垂眸看着这个鲛人,宫胎腔体是闭合着的,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这个鲛人,已经怀上了一个胎儿。 可惜她并不是很喜欢当一个接盘侠呢。 也难怪他会一碰就溢出yin液……原来是孕期啊。 凉渊低低笑着,手指顺着他的细弱腔体深入,直到抵入那个闭合的关口,这才将手指化作细细的触手,贴在那护着胚胎的宫胎腔体上,细细密密的吸盘将宫胎腔体的关口牢牢吸附,三只触手各拉一边,将那关得死紧的腔体闭口,硬生拉开了一个拇指大的洞口。 雌性巢xue为了保护胚胎,会合拢腔体闭口,即使再往里面注射jingye,也已经是无济于事。 凉渊内视着这个鲛人的身体。 他的内xue有不少的伤口,看起来像是利器挫伤的旧伤,腔体闭口上也有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强行堕胎很多次了。 一根触手将极力想要闭合的腔体闭口卡住,细弱的触手坚韧无比,纵使如此,腔体闭口勒得它生生小了一圈,延伸的触手往内输送了些许易于吸收的麻痹药物,静静等待着腔体闭口的松弛。 里面的胎儿已经隐约有些雏形了。 羊水顺着他的产道缓缓溢出,和池水交融在一起,混着些微的血色。 他的甬道剧烈抽缩着,身子也不经意地痉挛抽颤,rutou挺立着溢出带血的乳汁,眉目蹙着沉沉地昏迷,看得凉渊忍不住低笑。 真是可怜的生育机器呢。 乳rou看起来竟然像是锻炼而成的那样韧性,居然不是因为孕期而饱满起来的……他挤不出多少奶,也根本没有多少营养能够供给吧? 凉渊微微思索,身后延展出无数的触手,将他的身体固定住,一支粗壮的触手撬开他的唇齿,径直顺着食道贯入他的胃囊,里面也是腐蚀液浸泡着伤痕累累的胃内壁,看看里面的东西,铁片螺丝钉……真是有够癫狂的。 触手溶解掉那些碍事的杂物,中央腔管开始不断涌入浓稠的营养液进入胃囊,他一边抽动着胃囊想要将那伸到胃里的触手呕吐出来,一边在昏迷中发出yin媚的吞咽声,舌头抵着滑腻的触手不自觉地舔舐着,像是在伺候着yinjing那样yin靡。 细弱的触手将他的雄性生殖器缠绕起来,里面也是伤痕累累,这么脆弱的腔管,估计导尿都疼得够呛。 尤其是这种海洋生物,排出的时候总是会带着些微的盐分,伤口刺激,要疼上整整一天。 他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却能够让自己的身体满足欲望的供给,想必是已经被药物摧残了神经,总有人喜欢强jian昏迷的鲛人,鲛人在昏睡着的时候还是没有办法用尾巴抵抗的,xuerou也是松软的,插进去十分舒适。 他不太一样,即使是睡着的,那个xue也咬得很紧。 宫胎腔体里卡住的触手已经能够活动自如,它顺着内壁将嫩rou全部麻痹,触手边长出作锋利的刃,顺着胚胎边沿慢慢刮开那些细密的营养网,这些东西用于给胚胎输入营养,细细密密层层叠叠和宫胎腔体内壁连接起来,如果要将胚胎摘除,这些东西也不能忽略。 不过他的宫胎腔体内居然有大量的死亡营养网组织……前几次堕胎大约是去的小诊所吧,不然大医院不会不给他刮宫。 被麻痹的宫胎腔体松软了腔体闭口,碗大的胚胎rou球被触手贯穿着从狭小的甬道内脱离出来,他身子痉挛着扭曲,腹部抽缩着暴露出青紫的血管,银发飘在满是血液的池水中,看起来就像是陨落的鲛人那样可怜又唯美。 他醒不过来的,一个被常年注射药物的鲛人,他的身体里早就产生了耐药性,这一次的过量注射,如果不是强大的身体素质,再怎么折腾都不会轻易苏醒。 但是他还是会痛,会抽缩,会战栗着蜷缩。 水里的rou球被凉渊无情丢上了岸,肮脏的存在,就不应该活着。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东西的生理学父亲究竟是谁,如今这个鲛人体内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味道,这才是她想要的。 触手钻进宫胎腔体,在内部形成了一个球状的纠缠物体,腔体闭口微微缩拢将触手截断,宫胎腔体终于再一次闭合,里面的触手胡做了浓稠的营养液,慢慢地修补着因为营养网强行脱落而受伤的组织。 凉渊收回手,在满是血水的池子里洗了洗手,延伸出一支细长的触手,摩挲着鲛人的脊柱,在他脊骨下几寸的位置,顶开了那个排泄腔。 果然里面被塞满了硬质的东西,一个金属魔方,一个长钉……真是要多尖锐有多尖锐。 触手撑开他的排泄腔,将那些尖锐物品包裹着腐蚀殆尽,被强行撑开的排泄腔溢出血来,这已经是习惯性出血了,她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身体究竟被玩弄了哪里,后xue的腔体已经有些松弛,将那些食物残渣清理干净,手指顺着他的腔体,摩挲到了鲛人的yin腺。 yin腺之所以不怎么被人知道,是因为鲛人并不怎么会刺激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人将东西深入到这个地方来让他们发情。 排泄腔深入越五寸的地方,贴近鲛人的肚脐眼和宫胎腔体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腺体,只需要按揉一两下,就会让鲛人发情。 鲛人的吃食多数是软烂的生物,消化过后排泄出来的大多也是流状的东西,几乎没有什么可能蹭到这个yin腺,所以鲛人的发情期总是这样奇怪——看起来想发情就能够发情。 凉渊摩挲着那个小小的腺体,不出意外地看着他身体迅速地有了反应,触手堵住他的尿道管,他所有的液体都无法泄出,雌xue里的触手涌动着将他的狭窄宫道撑开,排泄腔里的触手抵着yinxue用力磋磨,他痉挛着蜷曲身体,险些将胃中的营养液欧吐出来。 身上的xue孔,被触手全部侵袭,滑腻的触手灵活地撑开他的身体,将他的腹部挤得几乎凸出来,小腹的鼓鼓囊囊,比起方才含着胚胎的时候,不知道要明显多少。 “唔——” 他吐出好大一串水泡,微微睁眼,浑身酸痛的感觉让他明白了自己如今的处境,他银色的眸子灰蒙蒙的,蜷曲的身体微微展开,没什么表情看着凉渊。 凉渊撑着头,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溢出一丝轻笑。 他说不了一句话,因为他的嘴里还有一根插进胃囊中的触手。 凉渊抽回了触手,变回了人形态,看着他几乎脱力地往上浮,就像是死掉的鱼那样翻着肚白,乐得扑哧出声:“还没事呢,先别翻啊。” 她看着鲛人眼尾泛红的媚态,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戳了他的yin腺,如今人家进入发情期,她也不好不管。 “名字?” “……锦鳞。” “不错的名字。”凉渊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我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生父是谁,反正——” “我会去堕胎的,您放心,我不会给您带来任何威胁。”他垂眸,“现在,请您cao我。” 凉渊眨了眨眼,咯咯笑:“你要堕掉的胚胎,是岸上那一团rou瘤么。” 锦鳞转头看着岸上那一团血色的rou球,没什么感情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凉渊,低下头:“多谢大人垂怜。” “不用谢。”凉渊笑得很放肆,“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身上还残留着别人的罪孽,锦鳞。你已经被我买下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心里有数,你的身体有多yin荡,有多渴望被cao,这些日子你也知道——” 她低头钳制住他的下巴:“你也不想每天被注射药物浑浑噩噩吧?” 男人的银白色眸子微敛,声音平静,“我该如何称呼大人?” “凉渊。”少女手指勾了勾他的喉结,低低笑着,“打开你的雌xue,我要cao进去了。” 锦鳞垂眸。 “……是。” 排泄腔内的尖锐痛感消失了,胃内的灼烧感也荡然无存,宫胎腔体里也是软暖的……他想到了那从他的口中撤离的触手,微微垂眸,手指落在她的腰肢上,低声:“凉渊大人,是人类吗?” 凉渊低笑:“我是什么种族,重要吗?” 锦鳞银色的眸子颤了颤,轻轻闭上:“不重要。但……多谢凉渊大人。” 凉渊满意地将他浸没水中,在水下和他自然而然地接吻,反正她也不需要呼吸,在水下的性事,倒是头一遭。 身体刚堕胎完的鲛人,还需要好好爱护,她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敛眸,在他呆滞怔愣的表情中逼他喝下腥甜的液体,在水下打了个哈欠。 “凉渊大人?” “睡觉吧。”她懒懒散散地看着他,“别和我说你现在这个身子还能承欢。” 她嫌弃地看着那一池子的血水,叫上仆人来换水,看着池子里的锦鳞:“你是在下面睡觉,还是上去跟我一起睡?” 锦鳞沉默半晌:“……上去。” 他不确定这里究竟是她的私人地盘还是酒店,若是被人带走…… 总归不会再遇见比她要好的人了。 凉渊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再有半个小时,鲛人的身体也就恢复如初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