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殿前失仪/惊羽口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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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回府之后仍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院子来了几个丫鬟,说是遵从老爷的命令来教她礼仪。 把越子婉扔在破屋子里不闻不问十余年,如今想起来教她礼仪了? 凉渊自然是一口回绝,态度强硬到丫鬟都进不来院子,她把门锁上,优哉游哉地坐在石凳上,撑着头看着从屋顶那边落下来的甲。 ——瑞王今日早朝失仪。 坐在凳子上的少女闻言轻笑。 甲微微垂眸,看着那没有丝毫异样的少女朝他勾勾手,“来,说说怎么个御前失仪法?”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个小主人非池中之物,却仍旧为她的手段而感到诧异。 …… 傅皓醒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散去了。 他喉咙有些渴,招来下人备好茶水,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想着自己究竟是如何昏睡过去的。 好像是属下来报告的时候,自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如今天色还早,他衣裳下的rutou却是难耐地瘙痒起来,傅皓将下人派遣出去,修长的手指开始揉弄起自己的rutou来。 “嗯……” 自己这rutou每天不揉便痒得可怕,他拧着那充血的乳珠拉扯着,身子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呼吸里带着欲求不满的颤,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领口扯得愈发松垮,一只手在自己满是红痕的乳rou上用力揉搓,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到那空虚的yinxue之中。 “啊!” 傅皓惊喘一声,仿佛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顺着那yin媚逼仄的xuerou慢慢摸索进去,手指尖碰到那隆起的腺体,颤抖着手戳弄着,断断续续地yin叫起来。 “哈啊…怎么会…这么…唔啊啊…” “嗯,嗯…哈啊…是这样…唔…好喜欢…” “深一点……” 手指怎么能满足呢? 傅皓从桌上拿来狼毫,不顾上面还残存着墨汁,将那茂松的狼毫径直捅进自己的尾xue之中,发出舒爽的喟叹。 “好深…唔…” 下人们在门外听得胆战心惊,连忙撤离了院子中。谁知道王爷青天白日的竟然在屋子里发情,看那摇摇晃晃的灯烛,怕不是金屋藏娇……? 就算是金屋藏娇也不是他们能够管的事情,好奇害死猫的道理在这个王府已经是金规玉律了,想要活下去,那就好好管住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嘴。 傅皓在屋子里自渎良久,知道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便停下手,让下人打来一桶热水。 没有任何人阻止他。 一如上朝时。 在寂静的朝堂之上他呼吸粗重,旁边的琅王蹙眉看了他一眼,声音带上了些许的疑问:“瑞王可是身体不适?” 傅皓捏着拳头,低着头没有看那皇位上坐着的人,他只要轻轻一动,那布料就会摩擦在saorutou上,让他战栗起来,屁眼也止不住地开始流水……他本以为今日这sao病会来得慢一些,好让他回府再处理,哪想到朝堂之上他便有些饥渴难耐了。 琅王看他不回应,收回了目光,抿着唇听各地方的刺史上报今年的水利工程修建情况,不再理睬他。 “唔……” 琅王:? 他略微惊骇地转过头看他,深宫内培养的多年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很快就要出事了,琅王连忙上前一步打断还在禀报的刺史,俯身:“禀皇上,臣看瑞王殿下身体不适许久,可否让他先行告退?” 坐在上面的人并不言语,只是眼眸微微深暗了几分:“瑞王有事自然会和朕禀明——” 这句话还没说完,瑞王便扣住琅王的手,往自己胸上面揉去。 众目睽睽。 群臣皆惊。 “唔…帮我…四弟…哈啊…啊…好舒服…” 傅皓表情迷醉,抓着琅王的手青筋毕露,琅王吃痛却也不好当堂发作,只是甩开那痴缠的人,在旁边皱眉不语。 皇上的表情还是那么淡,他就这样看着瑞王,看了半晌觉得事情已经闹够了,挥挥手示意将人拖下去,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声音却是冷的:“瑞王殿前失仪。禁足半年。” 他的表情太冷静,连带着语气都像是无事发生,群臣都大气不敢出,伏在地上战战兢兢。 琅王静默垂首。 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 皇帝看着,摩挲着微凉的羊脂玉扳指,笑了一下:“越爱卿,令千金恐怕——” 越梁微笑:“小女倒是仰慕瑞王,既然如此,陛下何不让小女去照顾瑞王一二?” 皇帝心底冷笑一声:倒是个老狐狸。 他看似是顺承,实则带着锋芒:如今他已经针对过他越梁了,他也让步把女儿交出去了,若是再隔三差五地有所针对,那么便是他皇帝做事不厚道了。 连女儿都能当做筹码博弈,当真是……无情无义。 都是豺狼虎豹,讲究什么呢。 …… 凉渊得知自己要去照顾傅皓的时候,忍不住笑起来。 甲站在旁边沉默不语:虽然小主子的的确确是天赋异能,但是如今这情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窗外艳阳高照,却没有多热,她撑着头趴在窗棂上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侧目看向甲:“癸呢?” 甲微愣,迅速低头回答、 ——前往边境探查宁镇。 凉渊这才想起她让他去找将军的事情。甲只是负责情报,癸要管的东西多得多,毕竟是整个暗卫组的负责人…… 真麻烦。 凉渊垂眸思索半晌,从桌案上下来,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甩了甩手腕,看着甲:“把能叫的人都叫过来。” 甲颔首领命,转瞬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凉渊抬手划破空间,撕裂的黑色洞窟纷纷扬扬洒落水来,她迟疑半秒,还是走了进去。 惊羽站在花洒下,缓缓抬头。 凉渊忍不住笑:“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视线被水淋得模糊不清,头上的泡沫还没有被冲洗干净,他的听觉先一步认出来面前的人是谁,沉默半秒开口道:“主人。” 凉渊心情颇好地坐在浴室的高脚凳上,宽敞明亮的浴室里瞧着比那小土屋子舒心多了,她笑吟吟地看着他将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身后,米色的浴巾围在腰间,身材颀长又均匀,不似傅皓那么白皙,却又劲瘦有力。 惊羽吹干头发后便随意寻了个束带扎了起来,他走到少女面前,声音平稳:“主人有何吩咐?” 凉渊颔首:“在另外一个世界有些小麻烦,人手不太够所以过来叫你。” 惊羽静默中点了点头。 噗。 老实沉闷的小刺客如今被调教得乖顺极了,凉渊从凳子上跳下,顺着浴巾的间隙抵住他温热的xue口摩挲,低声:“这段时间,学了些什么?” 嘴上问的问题,和她的动作毫不相干,凉渊也不在乎他的回答,她只是想要好好调戏一下惊羽,至于他有没有学会什么……不重要。 比起那些木讷的暗卫,惊羽好得多。 惊羽喉头微微哽住,下半身的刺激比以往来得更加猛烈,他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看了许多书。” 凉渊闻言倒是有些笑意,将人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跨坐在他的腰腹上,勾着他的如瀑长发慢条斯理地撩拨着,“你约莫是把我那些专攻性事的书给看完了?”说完不自觉地笑起来,支着身子不疾不徐地躺在旁边,勾了勾手,“来,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惊羽倒也没有被点破的羞赧,从床上翻身起来的他垂眸看着凉渊这一身装扮,沉默了半晌:“主人在那个世界过得很不好么。” 一边问,一边动作却是没有停下,这样繁复的衣服他甚是熟悉,轻车熟路地将身下少女的衣裳松开,看着她奶白色的娇柔身躯迟疑半晌,终究是全部撩开,低头含着那白皙柔韧的性器,用舌头舔着那尚且有些稚嫩的rou冠,莫名想起了之前。 这并非是他第一次给她koujiao。 但是他心知肚明jingye是什么味道的。无数次执行任务在青楼妓院,他隐匿在隔板间闻到的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这种味道几乎在他还是稚童之时他就已经尝过了,以色侍人的并不仅仅是女人,还有他们这些为人卖命的暗杀者。 他似乎从未……在她这里尝过非常腥膻的jingye,相反的,他总会尝出些许的奶味,让他恍惚地觉得自己含着的或许是一个大号奶嘴,而非是人的yinjing。 头顶传来一声笑。 “你如何得知我过得好与不好?” “主人的衣裳用料并非上乘。” 他呼出一口气,低头抚弄着那白嫩的柱身,淡色的唇瓣在顶端的领口蹭了蹭,舌尖舔舐着那细小的铃口,专心致志地伺候着手中的yinjing。 他不太喜欢一边做一边用眼神交流,或许是因为职业习惯。 杀手总是不太喜欢与人对视的。 恰好凉渊也并不是很喜欢身下的人伺候的时候仰头看,她总会想要扯着他的头发将他顶得眼尾泛泪,看身下人哭出来。仰着头,是在祈求什么呢? 怜悯么? 越是仰着头期盼她的心慈手软,她越恶劣地不想给他们想要的东西。 青年看不清神色,却无端地看出认真来,她从仰躺着支棱起来,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笑意吟吟地看着他近乎吞吃掉大半的深喉举动,指腹揉了揉他的腮帮子,低笑:“嘴不酸么。” 惊羽含着说不出话来,他睫羽扫在垂落的刘海上,低沉地“唔”了一声。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带着鼻音的“唔”很明显在表达否认。 她轻笑。 忍不住揉了揉乖狗狗的头,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最为契合自己的心意,不骄不躁,不过分喧哗,亦不会过分沉闷。 惊羽默无声息地松了嘴,他埋在她柔软的双腿间,口中溢出的欲液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唇瓣落下,他沉默地将她被舔得有些亮渍的柱身再次清理干净,手指按照学过的那些技巧,一点点地抚摸着它,顺从得像是天生做这一行的奴隶。 事实上他并不是。 一个杀手,怎么会如此匍匐在胯间呢? 凉渊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他不看她,她却能够从那张没什么神色的脸上窥探出他那不易显露的情绪,比如现在—— 他有些小小的窘迫。 惊羽擦了擦淡色的唇瓣,抬头低声:“属下去漱口。” 他明白她的意思,这样的前戏并不需要太久,比起这样花里胡哨的舔舐,她想要的是他的身体。 更粗暴,更直接的进入…… 惊羽漱口后看着床上懒洋洋躺着的少女,他见过主人的很多容貌,却有些惊讶于她的稚嫩,这具身体看起来不过是十三四岁,可以算得上是年幼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么。 大概是某个世界的身体。 他如此想着,跪坐在床上,将腰间的浴巾叠好放在一边,垂眸看着她仍旧粉嫩的性器,抬腰慢慢地抵在自己柔软的xue口,缓缓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