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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流露出迟钝如岳清明这样的人都能注意到的迹象。顾则贞坚持道:「不是怕你。」岳清明懒得与他辩论字义,往对方的位置靠了过去,顾则贞顺势往后退开,终于退无可退,整个人缩在沙发的一端。这……好像有点有趣。岳清明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但要比喻的话,就像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心中那种激动或者说兴奋的情绪几乎无法压抑。他一直觉得顾则贞很难应付,却没想过对方其实也是这样看待他的,无形之中,两人仿佛是扯平了。岳清明想也不想就伸出手,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沙发扶手,将顾则贞困在自己双手制造出的空间里。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气息突然变得有点急促。他低下头一看,才意识到原因。顾则贞双腿之间的地方竟然有了反应,岳清明有点吃惊,抬起头时,便与顾则贞流露出一丝慌乱的目光对上了。大概对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只是巧合,不管怎么说,这种发展都不在彼此的预期中,他本应该礼貌地退开,留给对方足够的空间处理这件事,但他却没有这么做。「我帮你……怎么样?」岳清明说完这几个字,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出邀请,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有点口干舌燥。他其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也没有要将这个邀请收回来的意思。顾则贞没有拒绝,也不再发抖,但身体看起来十足紧绷,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清明才听到那句沙哑的回应。「去卧室。」不用顾则贞提醒,岳清明也知道自己目前还未成年,不可能像对方一样发情,证据就是他现在的情绪相当激动,但下半身却没有任何变化。与他相较,顾则贞的反应就明显多了。两人换了地点,顾则贞靠在床头,态度变得像往常一样坦然。「难不成你早就想对我图谋不轨了?」顾则贞笑了一下,半是打趣地道。「才不是。」岳清明开口否认,却否认得不太认真。顾则贞身上穿的是浴袍,显然不久前沐浴过,倒是方便了接下来的事情。尽管岳清明没有与人发生过关系,但该具备的常识还是有的。手指碰到双腿间的器官时,顾则贞颤抖了一下,岳清明第一次亲眼看到别人的性器官,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因为毫无经验的缘故,手法十分生疏。顾则贞拉开了他的手,岳清明有点不悦。却见对方握住了性器,当着他的面开始自渎,低沉的喘息回荡在耳际,他一时之间难以融入这种陌生yin靡的气氛中,脸颊也不自觉地发烫。「像这样……你会吧?」顾则贞断断续续道,喘息声中还带着笑意。岳清明面红耳赤,仔细看了片刻,才在对方松手时再次握住性器,模仿着手势与搓揉的方式,很快地,顾则贞的喘息产生了变化。那张脸上充斥着隐忍与快意,平常带着笑意的脸孔甚至有些扭曲,眉头紧皱,似乎每一个部位都深受情欲干扰。不知不觉,岳清明双手都用上了,连底下的囊袋也搓揉了片刻,那里明显相当敏感,顾则贞的身躯变得愈发紧绷,但性器前端却微微濡湿。「你喜欢这样?」他不禁问道。顾则贞抬眼望向他,脸颊微红,目光潮湿而柔和,「你做得很好。」顾律诚这天恰好玩得累了,早早就睡了。岳清明毫无睡意,在察觉对方睡着后,才起身离开房间。在顾律诚临睡前,他交代过对方,有什么事情就打他的手机,对方也乖巧地答应了,恰巧先前认识的新朋友发来邀请,他便打算去赴约。大概是顾及他的年纪,科尔约定的地点不是酒店附设的酒吧,而是咖啡厅,岳清明先到了,索性先点了饮料,喝了几口。过了一会,科尔才出现在他身边。「晚安。」对方笑着道。岳清明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科尔对他的事情相当积极,打从两人交换联络方式以来,就算不会每天碰面,也会利用通讯软体发信息。从这几日的聊天内容而言,岳清明知道科尔其实是在政府机关上班,不过做的工作却更像是社工,工作内容基本上是帮助像他这样并非从小与血亲生活在一起、甚至原本不知道自己身分的人融入这个国家。因为国内种族繁多,类似的事情其实也发生过不少次,甚至有过在动物园里发现走失幼崽的情形。在这种情况下,通常便由科尔工作的机关出面处理一切,岳清明这件事上也不例外。科尔任职的地点对外有一个类似动物保护协会之类的名号,在国际上也多少有些知名度,但实际上他们照料的生物大多是本国的「国民」。「怎么了。」「什么怎么了?」岳清明茫然道。科尔凝视着他,「过去几天,我邀你见面,你总是不出来,我知道你是想照顾那只雏鸟,不过今天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岳清明犹豫半晌,「我有事情想请教你。」「什么事?」对方的神态看起来并不意外。「关于……」他有点纠结,但还是道:「发情期。」「你还不到考虑这种事的年纪。」科尔反应极快,「是顾先生?」岳清明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对方仿佛猜出了他的心思,「你想帮助他,又不知道该如何着手?」「嗯。」岳清明如释重负地颔首,将顾则贞这阵子的反常举止叙述一番,等待对方给予回答。这些话说出来与人商量确实有些奇怪,然而顾则贞的现况已经开始影响他们的生活。虽然顾则贞本人说不必在意,但岳清明多少能察觉对方平静表象下的隐忍与焦躁,但这话又不能与对方直接讨论,在这种情形下,寻求第三人的帮助显然比较实际。「说实话,他不愿意去找别人,大概是种族的关系。」科尔思索半晌,「我不知道他确切是什么种族,不过鸟类里头性情忠贞的种族不少,还有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我想他并非真的不愿意,而是出于本能所以做不到,他先前的伴侣应该已经不在了。」岳清明有点怔愣。难道顾则贞不愿与人发生关系,是在为死去的伴侣守节?如果这是真的,顾则贞肯定会很怀念对方,甚至不时与小诚谈起母亲;但就他所知,那个家里完全没有第三人居住过的痕迹,小诚对自己的血统完全不清楚,顾则贞也从不提起那个人。一时之间,他心里有些五味杂陈。顾则贞完全不提那个人,或许是因为那个人的离开是一道至今都未愈合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