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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为了保住这把钥匙,我在想……那把钥匙,是不是在指……一台智脑?毕竟能在游戏中做到那种程度的,也就只有智脑了吧?”荆岩大胆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想想看……所谓的神祗,这些在游戏中至高无上的存在,不就是主脑的代言人么?造物主卡尔沃,也就是主脑在这游戏中的身份吧?假如——我是说假如——一台不知来源的智脑悄悄地入侵了主脑,并且在游戏世界中扎根,卡拉姆缇和露妮发现了,想要将它毁掉,这时候和卡尔沃相敌对的邪神出现了……”“那么这一系列的任务线,就是主脑特意设计出来,让我们可以帮它毁灭掉那个入侵者的。”林正钦很顺畅地接了下去,“或许,那台智脑就是邪神本身。”荆岩支着下巴面带困惑,“但是这么猜测的话,有一点我想不通,这个世界是被主脑构造出来的,可以说它就是地头蛇,为什么会被一个外来的东西打压成这样,甚至让外来的智脑成为在游戏中与之分庭抗礼的存在呢?”“这个我知道。”林正钦沉静地说道:“主脑的制造人已经死了,死前宣称这是最完美最强大的智脑,但是他害怕主脑利用强大的力量做什么事情,除了比赛、副本等等东西的结算之外,严禁它自行动手清理游戏中的一切东西,只能从侧面来间接影响游戏世界罢了。”“我想这个制造人在生前一定没有想到,有智脑可以入侵到这个地步,反而是限制了主脑本身。”荆岩所有所思,“这么一来,吞天狼和精灵王的异常也可以解释了,邪神本人就在诸神平原,所以吞天狼不敢开口,而且那台智脑不像主脑一样受到限制,它是可以直接击杀游戏中NPC的。”林正钦补充道:“而且造物主卡尔沃率领诸神进入诸神平原,说不定也是主脑无奈之下的方法,他利用某种东西,将自己和邪神一起困在了诸神平原,暂时限制住了邪神的力量。”荆岩想起他前世死前,游戏似乎是推出了邪神复苏的资料片,时间是在国战之后,或许在那时,他和林正钦得到的东西,将是杀死邪神的关键。“那么……你还要继续下去吗?”游戏中处于深度催眠状态,换言之,很有可能就被智脑伤害到,虽说现在智脑被主脑牵制,但是谁知道它会不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这次荆岩不就是被折磨了一通么?荆岩咧嘴一笑,“当然,我可是对当年泽拉尔穿在身上的那套盔甲觊觎已久啊,还有那对金装,嘿嘿……再说了,主脑为了让我继续任务,还特意将资料片改成了泽拉尔当主角,让我看到金装,大概是怕我被另一台智脑的力量吓倒吧?我怎么能辜负它的期望?”话刚出口,他就惊觉自己说漏了嘴,主脑更改王者竞赛资料片的事情,他会知道是因为他有前世的记忆,对于现在的玩家来说,这些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要指望林正钦没有听出这个漏洞是不可能的,他轻轻眯了眯眼睛,“荆岩,你怎么知道主脑更改了资料片?这可是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林正钦和游戏公司有往来,游戏公司多半会卖他面子,给他一些小道消息,荆岩这个普通的大学生知道得比他还多,这绝对是件怪事。荆岩轻咳两声,感觉实在是糊弄不过去了,才求饶式地说道:“我还没想好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对你说,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抱歉。”“我只是随口一问,没有逼你的意思。”荆岩已经这么说了,林正钦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说道:“我很期待你主动把所有事都告诉我的一天。”“……也许吧。”荆岩轻叹了一口气,也许等所有事情都完结,他可以找个人来坦然地说出重生的秘密。“等一下我陪你去死亡裂缝,而且很巧合的是,我的任务最终目标,指向的也是和装备相似的东西。”荆岩咧嘴笑了笑,“我猜是和技能有关?其实瘟疫颂者这个职业并不注重装备吧?”“没错,我的职业攻击,靠的是书,一本咒语书。”林正钦倒是毫不隐瞒,“那本书上记载着瘟疫之神埃塞尔的所有技能,并且当我得到这次任务的最终奖励后,我就不需要进行状态的切换,而是可以自如地使用书上的所有技能了。”“我没记错的话,书上的技能应该是分为三种状态的?”要是前世的荆岩,可能会害怕,但是现在的他,即将拥有金装和一套传说的铠甲,怎么会害怕?林正钦点点头,“其实我即将得到的那本书,从等级上来讲也是金色状态,它本身就有着强大的魔力,和一开始得到的那本残缺的书是完全不同的,可以说是直接来自于埃塞尔本人的力量。”“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对最终任务的奖励很向往啊……不知道那套铠甲是什么级别的。”荆岩趴在枕头上,开始想象着自己拿到了一套金色的铠甲,然后将林正钦砍到零血的画面。“我想你还是做梦比较快,最终任务起码也得到80级以后,而且我想说的是,这个60级的任务绝对不简单。”林正钦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现在荆岩在想什么简直一目了然,“就算这是主脑一步步安排下来让我们完成任务消灭邪神一一或者说是智脑的,也必须要我们付出努力才行。”166惊现荆岩再次上线时,初赛的排名已经出现了,令他意外的是,高高挂在排行榜第一位的,正是4444号。其实要说推塔的速度,无论是书生还是无忧的小队都会比变态同好会快不少,想来想去,他也只能归结于“这次比赛遇到的神经病太多很多不用打就赢了”。至于4444号这个奇葩的编号会被始于初见那个贱人写成什么样的传奇故事,荆岩已经无力去管了。说到始于初见,荆岩又想起他们刚见面时对方说的关于他和残灯书生的传言,现在看来,那会儿始于初见还真是说对了。荆岩摇摇头笑了几声,悠闲地拍了拍身边的麋鹿,在残灯书生赶到之前,他都不打算继续深入死亡裂缝了。荆岩贴在石壁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下方,还是黑暗幽深的一片,无法窥其真面目,“你说这下面会是什么呢?”真相?或者是更加难解的谜题?荆岩无从回答,麋鹿也无从得知,它只是亲昵地蹭了蹭荆岩,低鸣几声。“希望正如精灵王所说,我们并不是孤军奋战,他们会支持我们吧。”荆岩无奈地笑了起来,他竟然也有全然指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