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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夏之蝉BY猫鸟风格现代正剧高H灵异分级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作品简介【其实可以的话我还想再打一个标签:猎奇】【很对不起MINA桑我知道之前坑的蛮厉害的,所以这个短篇是硬盘文完坑了才发上来的喔(呸,短篇你还有脸说)…呃,看在也是很艰难才完结了还修了文的份上…(合十)求原谅(′;ω;`) 】好了文案:攻看上了受:要跟我在一起吗?受:呸谁跟你一只公的在一起。攻黑化,把受打晕带走。打包,完食,美味,好评。☆、抓住一只学弟秦柏伟是个花心的人,他对此很有自知之明,他身边的人对他这点性格上的缺陷也了解得很清楚。而且,他还是个双性恋者,这无疑让他的狩猎范围整整扩大到了整个地球,不分男女,不分年长老幼,只要看上眼了都有勾搭的可能性。这些年来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结过一次婚,可惜前妻未能为他生出孩子。只是最近,偶然他会想起第一任初恋对象,想起在大学里感情史尚且一片空白单纯的自己。他的初恋是个男人,男人是大他两年的学长,长得温文尔雅一派书卷气,不觉间露出的肌rou线条又摆明他不仅仅是一个只在成绩上优秀的人。这样的学长理所当然成为一个极受学生欢迎的人,也就是所谓的校草。那时候秦柏伟每天找机会去偷看他,他眼神炽热地滑过学长露在衣服外的皮肤,一寸寸从手到手腕、从脸颊舔舐至颈项,在想象中滑入衣领……每次他都会因为见不得人的幻想勃起至疼痛才离开,在洗手间里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射得一塌糊涂。这是在之前从来没有过的事,而他对于自己竟然喜欢上同性的事实仅仅惊慌了两晚,就飞快地接受了现实——反正他也喜欢妹子,大家都知道同性恋没有未来,将来他可以玩够了再找个妹子结婚,想必情人也不能怪责他——何乐而不为?年轻时的他把事情想得很理想化,那时候「对象」两个字对于他不过是一个符号,他追逐的是性和恋爱中的欢愉,而不是和他恋爱的那个人。就像学生追逐学分、白领追逐钞票一样,没有人再把什么「未来」、「建设」之类的大话当一回事。所以与其说他喜欢上学长,不如说他只是把学长当成了性幻想对象………因此,当学长站在他面前,意味深长地看着一手白浊准备出来洗手的他时,脑补与三次元现实的冲突让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僵成了石像。“学…学学学长?”学长格外深沉的黑色眼睛滑过他的手,秦柏伟惊慌地要把手藏到身后,却一下子被学长抓住手腕,把谁看了都知道发生过什么的手掌举在白炽灯光下。“我叫沈夏…不过我想你已经知道了。”秦柏伟想起刚才自己在厕隔中动作时恐怕无意中有叫过学长的名字。他大力一挣,试图把手腕从学长手中扯回逃走,一边咀咒为什么自己要挑这个没多少人的点来洗手间…浑然忘了他本来就是为了躲开人群干坏事才会在这里的。学长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他挣了几下挣不开,恼怒道:“放开我!”“为什么?”手腕像被禁锢在锁铐中一样纹风不动,相反当沈夏用力扯近时,他也只能一点点贴近那具被意yin了很久的身体。学长身上的气味扑面而来,不是一般男性身上的汗臭麝香,也不是肥皂或者古龙水的气味……如果硬要用事物来比喻,那有点像干枯许久的草叶、茶叶、陈旧的纸制品之类的气味,秦柏伟小时候常在老家的仓库玩耍,对类似的气味很敏感。体温和气味抓住了他的注意力,秦柏伟一时沉迷于那种说不出的感觉里,忍不住呼吸带上几分燥意。“…对不起,是我不对…但你看,你也没什么实际损失对吧,要怎样才能放过我?大不了我请你一个月的食堂?”他烦躁地一手推在他胸前想要拉开距离,心想谁没有几个意yin对象啊,被当事人发觉大概是挺恶心的感觉…但他也没想着伤害他啊?这种事道个歉就行了吧?学长要面子的话也不会真的把这种事捅到学校那去吧?!沈夏突然笑了,他刮下一点秦柏伟手上的jingye,已经发冷的黏稠液体手感不太好,但他一点也没有厌恶的样子。秦柏伟刚被手指轻轻sao在手心的触感刺激得一瑟,就看到沈夏的手指越凑越近,直到那一点冷意点在他嘴唇、突破牙关,一时反应不及的他才被腥臊的气味刺激得大惊失措挣扎起来。…这种…这种事太过份了!!!怒意涌上心头,他正要一口咬下,沈夏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不许咬,不然我会让你后悔。”秦柏伟眼中满是羞怒,但他很在意沈夏的警告。即使威胁别人时仍然像个温文绅士的男人手指在秦柏伟口中搅动着,按压那条明明柔软现在却僵直得不会动的舌,直到手指上的黏液被蹭得一干二净才抽出。然后那根修长的手指带着更多黏液朝秦柏伟伸去。秦柏伟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打定主意不会开口,沈夏也不在意,笑着把jingye涂抹在他嘴唇上。jingye呛鼻的气味直冲鼻腔,嘴唇上的感觉也很不好,秦柏伟忍了几秒就被那气味刺激得张开口大口呼气,等候在门外的手指当然趁机长驱直入。“停……手………”他努力要说的话被手指搅得支离破碎,自己jingye的味道涂满了口腔每一处地方。秦柏伟终于忍不住委屈地流下泪水,沈夏低头细细舔走他脸上的水渍,用一种亲切的口吻问:“不喜欢吗?明明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你他妈才喜欢!”“…嘴巴这么脏,就吃点更脏的东西吧?”不顾他的反抗,沈夏把他手上的jingye全部刮下送进秦柏伟嘴里,引得秦柏伟弯腰连连发出干呕声。秦柏伟刚从心理性的胃部不适中反应过来,一根烫热的半软硬物不由分说地拍打在脸上,粗大得即使他眼中盈满泪水也能看见那东西是rou粉色的。好大。这是他的第一个想法,然后才意识到这是什么。他几乎震惊地望着沈夏,温文尔雅的学长只是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跪在地上,不再抓住手腕改而扯住他头发,把烫热的roubang拍打在他脸上慢条斯理地发下命令:“舔。”重量十足同时散发着热度的roubang鞭子般抽打在脸上的感觉出乎意料地还没有自己的jingye引起的厌恶感更多,纵然明知道那只不过是男性生殖器官,和自己的、别人的没有太大不同,他就是觉得学长的和他们都不一样。现在鼻尖前是学长的roubang,roubang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