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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烤鸡有点远,有些够不着。“醒了?”正在此间一个低沉吵哑的声音传来,只见面具男正拿着一把草药还有几个野果子走了进来,并在自己的身边坐下,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手。“饿了吧?”难得面具男语气温和,并还把火上架着的烤鸡递到了自己的手上,把手中的野果与草药也放在了一边。确实是饿了,安安接过烤鸡,感激的冲着面具男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只见面具男脸上昨天看到的胡子不见了,而且这人身上也没了那股子气味,想必是他自己也发觉了,所以找地方洗了下子,顺便也把胡子处理了。看来他还是挺介意自己昨天叫他大叔的,不过这胡子去了,人也就帅气了,年纪看着应该也没那么大了,虽说他这是带着面具的,但是若是把这面具取下来,安安敢保证一定也是帅哥一枚,就凭这红红的性感的嘴唇,还有那有些深沉的眼睛,还有那飞扬的眉毛……“看什么呢?”见安安发怔的盯着自己,面具男开口问到,真想拿棍子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啥?“哦,没,没什么,大哥,那你吃过没有?”忙低下了头,为了掩饰自己刚才那一时的失神,安安扯出了个话题。“吃过了!”回答得没留一丝空间,也让安安找不出一丝的说话的由头。“哦。”安安只得独自啃了起来。边吃边看着面具男在自己的面前忙活。只见面具男把手中的草药放到石头上小心的碾碎,瞧着这些草药都是一些常用来活血化淤的,想不到他一个江湖中的大男人倒还是挺细心的,这种好男人还真是不多见了“来吧!”见安安吃完了,面具男冲着安安说到。“哦!”把那高肿的脚拿在手中,毫无任何征兆的就开始揉推起来。“啊……”随着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声音,陡然在这山洞之中响起,再着就是一串串的能让某人祖宗十八代爬出来的咒骂声,当然这某人还是昨天的那同一个冤主了,唉,实在是找不到人骂了,就他了,反正他也听不见……————————————,森林某处,一黑衣人正拄着手杖在行走。“出来吧!”只听得申良行转过头来,冲着身后说到。“申长老,别来无恙!”随着一个声音响起,谢飞飘然落在了申良行的面前。“谢大公子,不躲在家中,还敢来申某人这里?就不怕姓伊的把你们的根也拔了?”“申长老,你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上面有令,你们没拿到东西就不必来见我,怎么?这么多年了,难道是东西拿到手了?”申良行有些轻视的说到。“申良行,我只想见她一面!”这二十多年了,谢家为他们做多少事了,还不够么?“见一面?你以为我们巫族是随便让人进的么?看在我们同为大王做事多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不与你计较!还是那一句话,没拿到东西不必来见!”。“申良行,你们别欺人太甚!”握着剑柄的手有些发抖,但终却是没能让它出得鞘来。睁睁的看着申良行在自己的眼前远去……☆、第四十九章“相爷!”深夜,正在书房中批阅文书的伊挚听得外面的下人的一声通报。“进来!”抬头放下手中的笔。递上来的是一份从鸽子脚上取下来的小竹管。接过来,拿出里面的绢信看完后,略一思索,就又拿起手中的笔,从边上取来了一份绢布书写了起来。书写完毕,装入了一只小竹管里,冲着刚进来的人说到“把它马上飞出去,另派人这段时间给我好好的盯着那一位,有任何人与他接触都给我记下,来报”。“是,相爷!”接过小竹管退了来去。这人才刚出去,陈氏就进来了。“老爷!”陈氏接过后面一名婢女手中的一只玉碗,走上前到“老爷,夜深了,这是臣妾为你熬的燕窝粥,快吃一点吧,这为国事cao劳也要注意身体。”“多谢夫人,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早些歇息?”伊挚接过来说到,并把碗中的粥吃了个干净,又递给了陈氏。“老爷这段时间频频到深夜还不入睡,臣妾又怎能睡得着。”陈氏边说边把手中的碗轻轻的放到婢女手中,并示意她退下。“夫人,为夫是在担心这安儿、国儿还有容儿他们?还有傅渊这小子,为夫若不为他们多cao些心,在东邑那如狼窝虎xue的地方,他们这群小子又如何能应付得过来。”当然还有宫中那位不省心的。“老爷,你不是常说这儿女自有儿女各自的福份的么,相信我们的国儿,容儿还有安儿都会平安无事的。”陈氏虽然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夫君,其实刚进来时心里也是挺担心的,但听见此话后知夫君也在cao心,知自家夫君的能力,就不忍再以此事来烦他只得出言安慰到。“夫人,为夫知道。”“老爷,近日里有几位朝中大臣的夫人们,陆续的有意为自己的儿子,私下里来向依依求亲,臣妾没敢答应,不知老爷以为如何?”这家中的儿女也只有依依没有许人家了。虽说这安安不同意她与王子的那件婚事,出走了,但是这满商都的人都知道她是有主的了,所以只好都把目光放到了依依的身上,一时间这依依在商都还蛮抢手的。“夫人你看着办吧,只要是这依依不反对的清白人家都可以。”伊挚又拿起手中的笔,边写边说到。——————————————,忍着面前的人刚才的那一阵子鬼哭儿狼嚎,又叫又骂的疯狂劲,面具男皱着眉、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的敷好药。抬眼冷冷的看了看已是有些力歇,也已消停的安安。手一挥,“嘶!”一片衣襟从安安身上应声而下……安安倒抽一口冷气,忙护住了自己。刚才痛得只顾得骂着子绚那家伙了,想不到眼前的这个面具男却是更离谱,更疯狂,有这样子撕人衣服的吗?虽说他救了自己,可是这也不能这样子没礼貌吧?正准备开口相责,却见他把手中从自己身上撕下的衣片,向自己的脚上包扎去,只好把正准备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下去……“你刚才口中所骂的人,你与他很熟?”冷不防,面具男开口问道。摇了摇头。“那是有仇?”点点头,一想不对,又摇了摇头。不熟,又没有仇,那骂得那样的起劲?面具男那露在面具外的脸色有些铁青。“大哥,我就是一下子痛得太厉害了,所以就找个人骂一骂了,这样子就不会感觉到有那么痛了,不信你也可以试一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