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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李威自然顺同蒋正霖,跟着笑道:“也是,也是,怪我疏忽,蒋总来一趟成都自然要到处逛逛,我一会儿给您安排一位当地的向导,绝对让您游到尽兴。”“不用了,我以前来过。”“噢,噢,好的好的,那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就好。”“嗯。”奔驰车内空间足够,一切以奢华舒适为上,车载音乐播放器正放着舒缓心情的轻音乐,樊逸清似乎是累了,闭着眼睛靠在后排座椅靠背上养神,路灯投下昏黄的灯光由于汽车高速行驶忽明忽暗打在他的脸上,显得那么疲惫,与此刻安逸的环境格格不入。樊逸清的陷阱之门已经打开,没有谁能比男人更加了解男人。蒋正霖即便不是花花公子,也肯定有过不少情人,以他的身份背景根本不可能在感情上遭遇挫折,大把大把男男女女投怀送抱,他已经习惯了招手即来的生活。而樊逸清成了唯一的特例,他的不断抗拒给蒋正霖形成的心理落差感太大,激起了这个常胜将军的征服欲,他并不是喜欢自己,只是喜欢让自己臣服。车厢安静了一会儿,樊逸清突然感觉一件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味道很熟悉,是蒋正霖身上独特的古龙水香味儿,松香味儿不浓却总是干扰自己的思绪。樊逸清闻着这股松香味儿,不知不觉真的昏睡过去。梦里的他被锁在铁笼子里,一群人嬉笑着将笼子推进河中,直接沉到水底,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他逼疯,他在水中不断挣扎,哭喊着救命,但声音都被吐出的水泡吞没。直到死亡来临的那刻,他感觉有人打开了铁笼,紧紧抱着自己,温度传到自己冰冷的身躯,耳边传来低沉温柔的声音“没事了,没事了”,他贪恋这份温柔,同样抱紧对方。久违了的被安抚的感觉像是让樊逸清跌在丝绒中,慢慢舒展了僵硬的身体。“逸清,醒醒,你醒醒。”蒋正霖一边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一边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不怕,不怕,我一直在。”樊逸清睁开眼睛,惺忪时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人的腿上,双手紧紧环抱着这人的腰,他就这样怔怔的躺着,双腿蜷缩在后座上,不知今夕何夕,身上依旧盖着蒋正霖的外套。松香味儿源源不断扑入鼻息,像是迷情的毒/药。樊逸清见鬼一样从蒋正霖腿上爬起,由于太快手滑重重按在他的小腹上,引得他“嘶”的一声倒吸了口凉气。他捂着小腹,笑道:“逸清,你这是谋杀。”樊逸清十分懊恼,他坐正身子,发现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火还没息,暖风开着,很温暖,但车上不见了李威和司机。他将滑落在腿上的外套拿起来扔给蒋正霖,声音里透出淡淡的质问:“怎么回事?”蒋正霖将外套慢慢地穿上,笑容逐渐僵硬,“你睡着了,我看你靠着不舒服,就把肩膀借给了你。”“好,那我刚刚怎么在你腿上?你说过不会强迫我!”语气渐渐有些失控。蒋正霖从小腹的隐痛处燃起一股怒火,他受不了樊逸清将他当个性变态一样质问,他冷着脸睥睨的看着樊逸清,这种似乎被按在砧板上的滋味并不好受,樊逸清想要逃离,因为他觉得蒋正霖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咬他的脖颈,将他蚕食殆尽。尤其身在这种密闭空间,太多不确定的危险因素,逃离成了樊逸清的本能,他不想坐以待毙,决定下车。樊逸清刚有侧身开车门的动作,就猝不及防被拉住左手手腕,一股巨大的拉力让他的背部狠狠撞在背后坚硬的胸膛上,樊逸清脑子一懵下意识曲起右肘想用力撞击蒋正霖的腹部,只是将将落下就被蒋正霖另一只手制住,挣扎的过程中,蒋正霖将樊逸清的双手反剪在背后。蒋正霖的右胳膊紧紧压着樊逸清反剪的双手,左手卡在他的后脖颈上,使得他动弹不得。蒋正霖从小就学习空手道,去了英国还沉迷了一阵子拳击,想要制服樊逸清根本是小菜一碟。樊逸清能感觉到蒋正霖的身体正压在自己身上,他的胯部紧紧贴着自己的臀,屈辱感源源不断的涌出,他挣脱不开,张口大骂:“蒋正霖,你TM要干什么!”蒋正霖的声音冷冷的从头顶传来,“我TM要干你!”“你敢!”“呵呵,你想试试看吗?”樊逸清听到他冷酷的声音,顿时六神无主慌了手脚,他厉声喊道:“蒋正霖!别让我恨你。”蒋正霖松开左手,樊逸清刚想抬起身,他的左手掐住自己的下巴,强迫匍伏的樊逸清将脸转到左边,蒋正霖俯身与他面对面,两人的唇几乎相擦,他冷笑道:“樊逸清,你听好,如果我想强迫你,你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我不喜欢强迫他人,你一次次误解我,我非常不开心,别再有下次,下次我可能不介意把你绑起来,如你所愿,七天七夜。”樊逸清冷冷的看着他,唇倔强的绷的紧紧的,那冰冷的目光刺激了蒋正霖,他突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极了,他樊逸清凭什么,凭什么值得自己这么费尽心思讨好。蒋正霖冷哼了一声,松开钳制住樊逸清的手,起身推开车门下了车。下车后大力的将车门摔合,车体被震的前后微晃。樊逸清从后座爬起,狼狈的整理自己被扯乱的衣服,刚刚的突发状况让他措手不及,只能呆坐在车里等心绪平静下来。蒋正霖似乎被激怒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李威打开樊逸清的车门,见樊逸清的下巴有微红的指印,又想到蒋正霖下车后面色铁青,心情极差,语重心长道:“小樊啊,总部派你陪着蒋总是让他舒心,毕竟这笔合作单做成了,提成可够你在北京六环外买套小房子了,年轻人要把握机会,机不可失啊。”樊逸清没说话,刚刚的情景让自己后怕,蒋正霖这个人,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可怕。绅士的背后是隐藏的暴戾。李威见樊逸清没有动静,有些着急,“我看得出来,蒋总还是看重你的,他生气关头上还嘱咐我把你接到酒店里。”“......”樊逸清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他有些后悔自己过于偏激,他不想过早的惹怒蒋正霖,他还没有从蒋正霖身上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如果蒋正霖是当年推王强下楼的凶手,那么他肯定将当年的事情隐藏的很好,自己必须成为蒋正霖最亲近的人,才能探出蛛丝马迹。所以被揩油又怎样?樊逸清有些瞧不起自己,明明已经做好随时爬床的准备,没想到还是没有敌过性取向天生的排斥反应。李威带樊逸清坐地下停车场的客房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