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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厌恶的往旁边移了一步,与妖娆美丽的女人擦肩而过。对方不过是看到强尼死了,就又想找回他这个冤大头罢了。只可惜他不是原主,没兴趣将自己的好意施舍给黑寡妇。比试场地的见习骑士们已经走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些白袍的牧师在这里用微薄的法力打扫着。高台上尊贵的掌权者们正准备离去,凯瑟的目光落在一动不动的教皇身上,他满脸假笑,柔着嗓子道:“陛下,我们该走了。”“嗯。”尼亚尔将自己的目光从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身上移开,他刻画着魔法阵的长袍被风吹的簌簌做响,精致的暗纹若隐若现。紧随其后的圣子不着痕迹的侧头,他看着那恍如蝼蚁的女人,真是太让人讨厌了。一个又一个,他的王,只能是他的。夜凉如水,因为骑士选拔赛的原因,整个首都热闹非凡。处处张灯结彩,街道上人来人往,两米多高的巨人、身法轻盈的精灵、矮个子的侏儒……各种种族齐聚一团。“这边这边……”兴高采烈的青年停留在一个贩卖魔法饰品的摊子面前,他举起一块由透明的水晶做成的手链,仔细的端详着,紧随他身后的男子一身黑袍,只露出尖细的下巴。因为这一段时间王城全面向所有人开放,进来的人里不乏一些珍稀却弱小的种族,他们为了保护自己,都会穿上一身黑袍,因此尼亚尔这一身倒也不打眼。摊子是由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法师看守的,他的衣袍上面带着一个由教延颁发的魔法学徒的勋章。他向夏之花吹捧道:“大人您真是好眼力,这个水晶上刻画的符咒是加速符,能够让法师、武士们在与人决斗时加快速度,以便更好的战斗……”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夏之花听的起了兴趣,他问道:“你这个怎么买啊?”“嘿嘿嘿!不贵。”法师搓着手笑道:“50金币。”妈了个鸡,夏之花一脸的愤怒,他看起来想很好骗的那种人吗?(╯‵□′)╯︵┻━┻在正规的售卖魔法物品的商会里,这个东西了不起就三个金币。夏之花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他转过头对身后的黑衣男人道:“师傅,我们走,到别处去看看。”“诶诶诶!!”法师眼见肥羊就要飞走了,焦急的在后面喊着,“小哥你别走啊!我给你便宜点,十个金币怎么样?这真的是最低价了,你到别处去都找不到这样的。”“不用。”夏之花摆摆手,带着尼亚尔走入了人流中。他们二人胡乱的逛着,主要是夏之花逛,尼亚尔只负责在后面跟着,在又一次被摆摊子的老板胡乱报价后,夏之花一脸的沮丧,“难道我的脸上写着‘好骗’两个字吗?太过分了。”他那模样就和受了委屈的兔子一样,抿着嘴,低垂着眼,如果送给他两个耳朵,现在一定是无精打采的耷拉下来。尼亚尔心里有点想笑,但是为了维护青年的尊严,他便昧着良心说:“这些人,就是敲到一个是一个,不必在意。”夏之花闻言心情刚刚好点,就见一个黑皮肤的大汉走到他刚刚去的摊子面前拿起他才放下的东西朝问道:“这个多少钱?”老板回道:“五个金币。”夏之花,“……”马丹,你刚刚给我报的是五十个金币啊啊啊!!要不要这么黑?要不要?“咳咳。”尼亚尔单手抵着唇,假意的咳嗽两声,他假装瞧不见青年幽怨的眼神,若无其事道:“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夏之花对他睁眼说瞎话的技能是服气的。整个街市鱼龙混杂,人挤人、人挤人的,夏之花只觉得自己被谁重重的推了一把,在这种地方摔倒,就等着被别人踩死。待他好不容易站稳,回过头来,发现他与尼亚尔已经走散了。{系统,这是怎么回事?}{……是有人故意的,你小心点。}{……我擦!可是我来这边都没和谁深交过啊!能得罪谁啊?}{呵呵!你难道忘了今天死的渣都不剩的强尼了?他可是贵族的次子,虽然不受重视,但好歹是个贵族。虽然对他下杀手的不是你,可是他是在和你比武中死去,难保别人不会把账算在你头上。}{……}夏之花只觉得自己冤啊!{你今天还是赶紧会教延吧!在那里,就没人能伤害到你了。}夏之花犹豫:{那尼亚尔怎么办?}{就他的实力,你觉得那些人能伤到他?}夏之花{……对哦!}有了决断,夏之花便打算直接往教延赶去,只可惜那群人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放他走。四个身着夜行服的男人齐齐将青年围住,因为会有巡逻队的人,为了避免他们的真实身份曝光,所以他们四人打算速战速决。四个大剑师的斗气喷然爆发,四人齐齐出剑,决定一击必杀。马丹,夏之花在心底怒骂一句,他的好感度还没有刷完呢?但是拼实力,他一个人还行,两个人就只能逃跑……四个人……明显就只能等死。现在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变出本体,他的本体是千年的古木,生命力顽强,除非把他的根系全都给毁掉,不然无论怎么样!都是杀不了他的。现在问题来了。变成古木后的他肯定会惊动教延,恐怕会被当成怪物给杀掉啊啊啊!!!(╯‵□′)╯︵┻━┻无论怎么选都是死啊!种种念头在夏之花的脑海里划过,敌人的刀剑已经近在眼前,就在他咬着牙打算变回本体时,耀眼的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的白光在不远处绽开,众人皆被刺激的闭上了眼。等青年再睁开眼时候,就见自己整个人都被一个透明的像泡泡一样的圆圈给圈在了里面,而四个黑衣人则跪倒在原地,锋利的长剑散落在地上,他们双手抱肩,瑟瑟发抖。细微的骨骼被挤压的咯吱声从他们身上传来。街道内的民众如此之多,但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一人之身。他一身暗黑的长袍,代表着教皇的权柄被他白皙的手指紧握,权柄上暗红色的宝石熠熠生辉,却比不上他本人的一分光彩。他银色的发丝被亮黄色的灯光染上颜色,紫色鸢尾般的眸子里是肃肃杀意。年轻的教皇抬步来到夏之花面前,他原本冷冽的唇面对着青年,猛然就笑开了。就仿佛是寒冰融化,□□露出了尖儿,又好像是秋日里的阳光,温暖和煦。尼亚尔的权杖轻点,透明的保护罩随之破裂,他一如既往的摸了摸青年的头,宠溺道:“怎么?被他们吓坏了?”“不!”夏之花严肃的摇摇头,眼神热烈,“我是被你吓坏了,师傅,呜哇!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