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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人。“她在后院呢?叫腊梅。”夜笙歌直接回答了,避开他这客套。李叔文感激离去。等李叔文带走人时,夜笙歌也跟去了。话说这衙门夜笙歌还是第一次来,不由对这里很干兴趣,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衙堂上就腊梅跪在那哭,这眼睛都肿了。李叔文一上去,就拿起了惊堂木,那黑色的脸看着可怕极了。“李叔文,她就是一个丫鬟,别这么吓人。”见到这幕的夜笙歌立刻阻止了,这腊梅白日害怕成那样,现在,被他这么一吓万一傻了怎么办?的确,腊梅被吓到了。李叔文认同的放下了惊堂木,好好的坐下,问道“叫什么名字?”“李叔文,开门见山的问。现在都什么时候呢?还这么官方做什么?”夜笙歌不耐烦了,这里就他们三个加一个师爷,还走什么场子呢。李叔文看了看坐在那的夜笙歌,再次住嘴了。然后,问道“华菱为何服药?这药是从何处抓的?又是何人所熬?又是何人端给华菱?”夜笙歌被他一连的问题震幅了。腊梅看着严肃死板的李叔文,道“主子说要安胎便让奴婢去抓了副安胎药,然后,是女婢去厨房熬的药,也是奴婢端给了主子。”“在何处抓的药?”“大福药馆。”“你熬药的时候还有何人在场?”李叔文继续问道。“奴婢去了之后,伺候桃若姑娘的丫鬟也来了。她与我一同在熬,后来,桃若姑娘拿着一帖药来了,交给了她的丫鬟便走了。”夜笙歌疑惑,问道“桃若吃什么药?她最后的药是做什么的?”腊梅仔细想了想,道“那丫鬟说桃若姑娘身子不好买了点补身子的药,后来的药奴婢不知是做什么的。但,听桃若姑娘给那丫鬟交代的时候说,那药是给清哥哥的,让她好好熬。”白清?夜笙歌一惊。李叔文看了看夜笙歌,道“王爷,你可是知道了什么?”“这桃若、华菱、白清在一时熬药未免太巧合了吧!关键的是白清为何服药?”这点夜笙歌不明白了,他近日除了经常吐之外也没什么不对劲啊!夜笙歌的自语李叔文是尽数听到了耳里,道“要不,我们将王妃与桃若请来问问?”“要请也得明早请”夜笙歌严肃的拒绝。这案子怎么和他扯上了呢?李叔文的脸色变了一些,起身说道“这天子访法与庶民同罪,这蓦王妃既是与此案有关,请来做客何妨呢?是吧!蓦王爷。”看着李叔文这脸上的笑容以及表情,夜笙歌浑身都不舒服,感觉这李叔文怎么把自己媳妇当成了凶手了呢?“本王告诉你啊!请来可以,不过,他若是与这案子没关系,你就得把他给本王背回蓦王府。”李叔文当时一愣,随即走到他身边,笑道“没想到,王爷这么疼王妃。”夜笙歌不悦的拍开他的手,说道“你不疼你媳妇?哦对了,你还没成家。”一句话戳痛李叔文的心窝,木讷的收回手去。夜笙歌起身看了看被晾在一边的腊梅,再拍拍李叔文的肩膀,道“待我去看看华菱的尸体。”“好的。”李叔文没有拒绝。走了几步,李叔文又回头说道“把这丫头先关着。”停尸房内。夜笙歌一进去就有种想本出门的冲动,太阴深了,而且,只有一盏灯,那个仵作看着更阴深。“这鬼地方,李叔文,你怎么待下去的?”李叔文很自然的走进去,在仵作身边停下,掀起华菱身上的白绫。露出已经发黑的脸。“天!”夜笙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妖媚动人的华菱,这模样。夜笙歌都觉下身发麻。”“王爷,好歹她也是你妾妃,怎能如此反应?”李叔文见到夜笙歌那反应有些不悦。夜笙歌瞪了他一眼,过去看了看,问道“她的死因真的是中毒吗?”仵作立在那做活死人,李叔文说道“不过,经过仵作进一步观察,她应该是先被强jian再被下毒。”“奇怪了。谁会强jian她啊!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妾侍,下人怎么会生出这念头。”夜笙歌不明白的看着华菱。李叔文将视线看向夜笙歌,跟鬼似的。“下人不敢,那主子敢不敢啊?”本就阴深恐怖的停尸房忽然传来悠悠的声音,夜笙歌吓得一个哆嗦。待看向李叔文时,气的一巴掌打去,道“她本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还强jian她?你脑子被驴踢了吧!”被打得李叔文很镇定,然后,又来了一句“正室不满妾侍怀孕进而产生杀念也是有可能的。”“李叔文,你是不是就盯着我家白清了?说。”刚才话意指向白清,现在又来指向白清,这李叔文就盯着白清。李叔文耸耸肩,说道“下官可没说哟!本王别这样不打自招啊!”“你,算了,我先回去探探白清。明日一早,我带他来衙门。你李叔文,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把他背回去。”“下官拭位以待王妃的大驾光临。”作者有话要说:☆、流言因为夜笙歌不在,白清只能一人吃晚饭。等吃了晚饭,再回房间坐坐。进去后就支开了两个丫鬟,一人在床边盯着肚子。幸好阁主给的药不是堕胎药,如若真的没了,或许我真的会后悔。爹说,他曾经也想打掉我,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我,就算是对夜笙歌没感情,也不能自己暗地里决定,应该和他商量一下。想明白的白清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再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刚刚做完,夜笙歌就蹦跶蹦跶的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白清。”鉴于规定,他先叫他白清,背地里叫他媳妇,等某日好了再该回去正准备沐浴的白清抱着换洗的亵衣要进去,忽闻夜笙歌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回身看去,说道“案子可有头绪了?”夜笙歌将东西搁在桌上,边说边打量他“这事情交我身上,不出三日一定解决。”白清在这里沐浴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今晚在这里休息,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今晚可以同床了?不对,是他在床上我在床下,中间隔着暖帐。白清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也没仔细看他的表情,只是朝他走去,将亵衣先搁在那。“这事情不是衙门去查吗?”“我这不一天没事嘛!所以,想找点事情做。”看着白清走近夜笙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可白清并没有走近,但这比刚才那距离好多了。不过,这件案子他之所以要去查,是因为,他想向他白清以及那些一直说他没用的人证明他夜笙歌还是有用的。“那你好好做。”白清鼓励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