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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推了一下:“醒醒醒醒,这边有魔兽触摸的,小心被吃了。”然而男人依旧没反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绯蛾也不能放着这么个活生生的人在等死,只能试着将他拖回自己的屋子看看,能救活就救,不能救……也是他命该如此。绯蛾将小猫咪塞怀里让衣服托着它,然后自己去抱地上昏迷的男人。男人看着瘦,还挺重,而且立起来后竟然比绯蛾还高出一个头,那么一大坨压绯蛾身上,绯蛾觉得自己手都要断了。院子在夏雨来临之前就已经收拾好,还有各个厢房,绯蛾也一道收拾了,刚好可以给这个新来的人住。绯蛾扛着男人去离院子门口最近的房间,嘭一声将人丢在床上,接着他自己也瘫坐在地上,两只手跟废了一样,完全提不起劲。“哎哟我的天,沉死我了……”绯蛾瘫坐在地上喘气。小猫咪从绯蛾怀里探出头,“呜”了一声,忽然从绯蛾怀里跳出来,跑到床上,对着床上的男人就是几巴掌。这回小猫咪没有收着爪子,于是在男人帅气的脸上留下了凌乱的印子。“哎呀!小猫咪你做什么!”绯蛾赶忙扑到床边,抓住小猫咪的爪子,将它抱回自己怀里,“来者是客,你怎么挠人家啊?”伤口还挺深,总不能说是摔出来的。绯蛾为难地看着男人脸上的伤口,叹气,暗想:回头等他醒了就说这伤口自己在见到他的时候就有了,绝对不是自己的小猫咪挠的!这边绯蛾刚打算教育小猫咪不能乱打人,那头小兔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突然跳出来就这男人的脸就是一口。兔子咬人可疯,一下子那血就流出来了。小猫咪的爪子应该还有分寸,只留下了血线,没有大量出血。而兔子咬的那个伤口,都凹进去一块,肯定已经被兔子吃掉了皮rou。“啊啊啊——小兔子——”绯蛾哀嚎一声,冲过去拎着兔子耳朵想把它提起来,结果小兔子一直不松嘴,绯蛾也不敢太用了,怕兔子把对方的一块rou都撕下来。“小兔子小兔子,你行行好,松嘴呀!”绯蛾急得火烧眉毛,可小兔子就是不松,见绯蛾没有用力拽自己,还往下咽男人的血。紧接着绯蛾就没有空去抱着小猫咪了,空出一只手去掰兔子的嘴巴,看看能不能掰开。小猫咪见绯蛾把自己放下来,顿时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姿态悠然地走到兔子前面,蓝色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跟红眼睛的兔子交流着什么。绯蛾看不出来,只是觉得这两只小动物都怪怪的。一直到天黑,绯蛾也没将小兔子拽下来,只能跟它僵持着,而男人的脸已经变成青紫色了——被咬伤了肿的。原本那么帅气的一张脸,现在惨不忍睹。而等男人的脸完全不能看的时候,兔子终于松了嘴,还在用力的绯蛾,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哎哟哎哟地叫着。绯蛾摸着尾椎骨站起来,看到男人那张脸简直想哭。他这哪里是救人啊,还不如不把人带回来呢。小猫咪在下午的时候就盘在旁边睡着了,听见动静睁开眼,对着绯蛾“嗷呜”一声。最近绯蛾能大概听懂小猫咪的叫声是什么意思,现在应该是在说它饿了。“小猫咪乖,我马上给你做饭啊。”绯蛾说着,将小兔子带了出去,将兔子关到它自己的窝之后,就急匆匆到从厨房给小猫咪准备饭菜。第102章第一百零二回……还有给男人敷脸的药。等绯蛾进了厨房,小猫咪跳到地上,白金色的光闪过,归渊显出真身,只是眉心间多了一枚红色的花纹,说不出是什么形状,看起来妖娆到诡异。归渊轻笑着走到床边,低头看向床上的炎烈:“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炎烈……”“天帝陛下,我可是给你出气了,你什么时候帮我夺回魔族?”一个娇媚的女声从角落里传来。紧接着一个女子从角落里走出来,一身白衣似雪,及地的长发也是纯白色,唯有一双眼睛红得似血,泛着微微的红光。“姝雾。”归渊将视线转向她,“本座什么时候答应帮你夺回魔族了?”“你!”姝雾身上魔气暴起,凝聚出一把长剑,作势要打过去,“归渊!你别欺人太甚!当初又不是我让炎烈下的死手,你整我做什么?”归渊抬手施了个防护罩在屋子上,隔绝姝雾的魔气,同时不让绯蛾发现这边的动静。“怎么就说到本座整你了呢?这次历劫,本座生为魔界尊主,自然只是做出符合本子的事,你也明白的不是吗?”归渊说得轻巧,完全不将姝雾放在眼里。每次话本都会对归渊的性格有些影响,这次就是成为了魔尊,连带着他自己都残暴好杀,不太想来人界杀人,那就只能杀魔族里敢违抗他的人了。而姝雾的一族是违抗归渊呼声最高的,归渊再想到万年前的事,就先拿姝雾一族开刀了。“你明明就是故意整我!”姝雾怒吼。归渊轻笑一声:“是啊,不止整你,连炎烈也一样,你们总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姝雾吼得撕心裂肺:“都说了又不是我傻了那只蠢死了的飞蛾——”听到姝雾的话,归渊眼神一凝,顿时凝聚出一根黑色的鞭子,一下打在姝雾身上,直接打散了她半个身体。“你叫他什么?”归渊阴恻恻地对姝雾笑。“飞、飞——”姝雾想硬气一把的,可看着归渊手里的鞭子,实在害怕,只能改了口,“绯蛾仙君……”归渊这才敛去阴森的神色,又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你虽然不是亲自动手,可当初你让炎烈去偷他的仙牌,光是这笔帐,你就逃不掉。”姝雾简直想呕出一口血来诉说自己的冤屈:“这也能怪我!明明是炎烈自作主张,非要去偷绯蛾——绯蛾仙君的仙牌,我只是说想要个仙牌而已,这也能怪到我身上!”“为什么不能?”归渊举起鞭子在炎烈身上来了一下,顿时打得炎烈皮开rou绽,“这世界上谁都能迁怒,现在,就是本座在迁怒你们而已。”归渊太强,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不会有各种忧虑,而且完全不用担心别人反扑。他这与天同寿的一生,只在绯蛾身上犹疑过。姝雾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面对归渊的强大,只能低头:“只要你能放过我们一组,陛下想做什么都行。”“做什么啊……”归渊转开目光,落在炎烈身上。绯蛾再次回来的时候,看到炎烈身上的伤口目瞪口呆:“这又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