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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钳住了手腕压在头顶,衣襟不知何时已经被撕扯开,毫无章法的啃噬舔吻落在他的后颈,锁骨,还有胸膛上,这男人重重喘息着,似乎在追寻极致的美味。他的力道实在太大,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处都是火辣辣地疼,苏漾毫不怀疑自己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面对未曾体会过的激情和狂热,他险些被吓哭,呜咽着问:“爸爸,你做什么……”严冽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寻回神智,哑声道:“发情期,到了。”发情期……他自己还没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信息素已然疯狂分泌,严冽刚踏入房间,便被这极致的甜蜜馨香蛊惑住,几乎失去所有的神智,密闭的空间将信息素隔绝无法逸散出去,也使得内部的气味越来越浓郁。胸腔剧烈起伏,苏漾借着床前橙色的暖光,看到男人额上密布的细汗——方才那可怖的力道,竟然是他极力控制后的结果。他难以想象,如果这个男人完全失去理智,他今晚会不会被弄死。苏漾尽可能屏住呼吸,可是自严冽身上弥散的纯雄性的气息无从逃避,身体越发无力起来,好似瞬息之间便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除了依附眼前的男人,再无其他的选择。他眸中闪过挣扎,最后还是圈住男人的脖颈,道:“爸爸,你抱我吧。”严冽自然不会客气,尽情享受这份已然烹饪到了极致的佳肴。=======两天后,苏漾终于得到了解脱,彻底昏迷过去,严冽搂着他纤细的身躯,自始至终没有松开。这个孩子怀有什么意图都无所谓,反正除了自己身边,他无路可走。第98章严姝的书房内,老管家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喘。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林家在皇室的扶持下日益壮大,处处针对严家的产业,军部的权利也在逐步被蚕食,严姝整天忙得焦头烂额,身为家主的严冽不去处理,却见天守着那个刚成年的养子,完全没有要理会的意思。思及此处,她幽幽叹了口气,问道:“小少爷今天肯用餐了吗?”管家犹疑片刻,还是摇了摇头。严姝揉了揉眉心,肃声道:“严珞那孩子,真是我们严家的灾星,他在这里一天,这个家就别想有安宁的日子。”她的语气泛着森森冷意,管家惊出了一身冷汗,沉默良久才敢问:“您的意思是……”严姝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他要是没了,你看严冽还能不能活下去!我还能不能活!”打理了严家产业大半辈子,她鲜少这般发脾气,可见这次真的是气的狠了。这也难怪,那天严冽把发情期的养子关在卧室里狠狠折腾了两天,结束时那孩子命都去了一半,过了大半宿人才恢复意识,好不容易醒来,又开始赌气,无论如何也不肯进食,只嚷着要回学校,不要待在这个家里。严冽哪里肯,让医护人员定时给他注射营养针,自己更是日日守在那孩子跟前照顾,什么都肯依他,就是坚决不肯放人。这两个人僵持的结果就是,现在整个严家上下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谁也不知道元帅的耐心什么时候告罄,届时倒霉的一定不止是严珞,其他人一个都跑不了。严姝叹道:“这件事我也有错……”在严珞返校的前一天深夜,严冽不知道发什么疯,命令她调出医疗室的监控,对着那些视频看了整晚,当时她就陪在严冽的身边。看完后,严冽问她:“姑姑能看出差别吗,珞珞对我的前后态度。”她的眼力一向很好,自然是能看出差别,如果说先前严珞对严冽爱得炙热,就像扑火的飞蛾,无时无刻不在主动出击,那么之后便稍显平淡了些,称为顺从更合适。而且,如果她没有判断失误的话,严珞似乎有些惧怕严冽,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乱了阵脚的时候难免会露出马脚。她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严冽,严冽当时并未多言,只是将这些监控录像全数销毁,而后径直去了军部。从那之后,他便恢复了从前的脾性,甚至比他昏迷之前更加冷酷严苛。看来问题就出在那晚。严姝摇摇头,感慨道:“我这老太婆,就不该多嘴嚼舌。”管家劝慰道:“您次日提醒了小少爷,是他没能领悟,又怎么能怪您,而且元帅素来强硬,他询问您的意见,说明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决断,这不是您的力量可以改变的。”这些道理严姝自然也懂,只是如今严家的形势实在不容乐观,难免焦躁起来。========苏漾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这个空间里的时光仿佛是停滞的,他看不到日月星辰,无法获得外界的讯息和信号,更没有人可以交流谈心,根本无从判断时间的流速。他的伤势差不多已经痊愈,只是细看之下还是可以看到青紫的痕迹,这都是严冽的战绩。严冽看着桌案上逐渐冷却的浓汤,沉默半晌,开口道:“学校那边已经办理了休学,你所有的资金也已经冻结,离开了严家,你将失去所有的庇护,那不会是你想要过的生活。”床榻上躺着一名消瘦的男孩,穿着纯白色的衬衫,红色的唇瓣上结着血痂,可以看出曾经遭受过怎样的蹂躏,听到男人的话,他没有作出回应,只是紧闭的眼睫骤然颤抖了一瞬。这自然逃不过严冽的眼睛,他眸色幽深,凑到男孩的耳畔缓缓道:“珞珞,除了爸爸身边,你还能去哪呢?”苏漾缓缓睁开眼眸,漆黑明亮的眸子流转着愤怒的光芒,却依旧美得动人心魄。严冽勾唇将他拥入怀里,轻声道:“终于肯正眼看爸爸了,如果珞珞求爸爸两句,学校那边还有商量的余地。”苏漾其实并不在乎能否回去读书,他只是不想被困在这里,也不想和这个可怕的男人同处一个空间,这令他连睡觉都不能安稳。那天晚上这男人无休无止的索取令他恐惧,他至今还记得自己是如何在男人的身下,一次次攀上天堂,又一次次被带入地狱,备受折磨。他抿了抿唇,终究也没能说出那个“求”字。严冽眯起眼眸,伸手抚着男孩的后颈,道:“有这么难?我以为这个对你来说很简单,你不是轻而易举就和我说出了喜欢么,瞧,你装得多像,爸爸差点就被你骗过去了。”苏漾避开他的触碰,一言不发。他毫不掩饰的抗拒刺痛了严冽,他扯下眼前碍眼的衣扣,男孩细腻白皙的肌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隐约可见青紫的伤痕,那是激烈的情事遗留下的印记,看上去狰狞可怖。终究还是不忍心,他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