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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酒店的路上,陈冬阑一直把雪人玩具捏在手心里。另一只手被袁渊握住。再不可思议,再恍若梦境,亲都亲过了,陈冬阑踏实了。他不会放手的,哪怕下一秒袁渊就后悔了,他也不会放手。他们去餐厅吃饭,袁渊先随便定下两个菜,然后问陈冬阑喜欢吃什么。他预感会在这个问题上跟陈冬阑磨很久。陈冬阑艰难地回忆:“好像什么都喜欢。”袁渊双手抱臂:“西兰花喜欢吗?”陈冬阑细细回味西兰花的味道,惊觉自己说谎了:“……不是很喜欢。”“芹菜?”“还不错。”“西红柿?”“挺喜欢的。”“香菜?”“不太吃得了。”袁渊一个食材一个食材地问下去,果然发现不少他爱吃的东西陈冬阑却不太吃得来,但是往日他都做了,然后和他一起吃了。袁渊叫来服务生,按照刚刚问出来的食材添了几道菜。陈冬阑看着那几个菜名,迟疑地问:“这些你都爱吃吗?”“你爱吃就好了,不必要每次都迎合我的口味。”袁渊说,“你在我面前可以任性一点,再任性都没关系。”陈冬阑心速暴增,不好意思和袁渊对视,而是低头玩雪人玩具。他会好好保存它,每年都给它换电池,让它能一直唱出歌来。饭后,天已经黑透了,他们回到那个名叫“海岛热恋”的情侣套房。一打开门,双双愣住。袁渊的汗差点掉下来。他应该事先调查一下这家酒店情侣套房的装修风格才对。之前他们情绪激动,进来后眼里只看得到彼此,压根没在意这个房间昏黄的灯光,里头的圆形大床,床上的爱心形枕头,和铺在上面的玫瑰花瓣。他觉得,以他俩的性格,其实可以要一个高雅一点,文静一点的房间……而且,不要一上来就是一张床,这样指向性太严重了。没人说话,房间里十分安静,气氛空前暧昧。袁渊先回过神来:“我给你开电视。”陈冬阑僵硬地点头:“嗯。”结果电视一开,就是一则新闻——小年轻酒店开房,被女孩父母抓包,男孩衣衫不整逃出酒店。袁渊:……陈冬阑:……他抓过遥控器就换台。这一回正常了,是电视剧,还是无比正经的历史剧。强行忽略之前的气氛,陈冬阑不自然地说:“这个应该挺好看的。”袁渊则看一眼时间,他们之前在雪地和餐厅消耗了很长的时间,所以现在已经不早了。“那我先去洗漱。”陈冬阑抓着雪人玩具,不住地点头,几乎把脑袋点到地下去。袁渊从洗手间出来后换上了睡衣,陈冬阑看了一眼,见他领口的扣子没有扣到最上面,还开着一颗,露出一小片胸膛,赶紧扭开脑袋,脸上爆红。袁渊说:“你也去洗漱吧,我们早点休息。”陈冬阑抓起旅行包,屏息跑进洗手间,关上门后才敢大口呼吸。等他也换上睡衣出来时,袁渊已经把那张大圆床的玫瑰花瓣清理了个干净,躺在被子里玩手机。见陈冬阑站在洗手间门口迟迟不动,他把手机放下,拍了拍自己身边:“过来啊。”陈冬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来,他走过去,束手束脚躺在袁渊身边。袁渊撑着脑袋看他:“不是说要再来一次吗?怎么磨蹭这么久。”陈冬阑知道他说的是要再来一次什么,眼睛水亮,说:“我也想要快点,但是换衣服的时候总是扣不好扣子。”袁渊想起上一回来这里时的事,闷笑出声:“你是不是一紧张就扣不好扣子?”陈冬阑惭愧地嗯了一声。袁渊低俯下去,吻住陈冬阑。他比上一回多了些经验,不再只是在他唇上碾来碾去,而是伸出舌头舔进陈冬阑的口腔,找到了他的舌头。舌尖缠在一起的时候,袁渊背部发麻,陌生的快感让他伸手压住陈冬阑的肩,却觉得远远不够,怎么都差了一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才把这个吻结束。陈冬阑看着他,眼神像是痴了。袁渊说不出话,心脏涨得发酸,再一次吻下去。他吮吸着陈冬阑的舌头,一遍一遍,舔他的上下唇。他们吻了很多次,身体越靠越近,最后整个相拥在一起。陈冬阑浑身绵软,和袁渊接触到的地方是麻的,除了他的热度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吻到不知道第几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下身起了反应,那东西就不要命地戳在袁渊的腿根。陈冬阑吓了一跳,直接吓得半软,往后缩了缩,把弓起背来,试图把那东西藏住。袁渊抵在他耳边说:“别动。”接着把他压住。他在陈冬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也一样。”袁渊没想到自己真的能硬起来,而且还格外激烈,让他出了汗。袁渊这辈子,今天是第一次因为某个人硬起来。说来可能会被人嘲笑,袁渊对待他的那东西十分敷衍,晨勃后,往往是上厕所的时候顺带脚弄出来,弄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还会想工作上的事。学生时代被朋友带着看过色情影片,却只是严厉地批评演员用力过猛,叫声太假。陈冬阑傻得很:“你也一样……是什么意思?”袁渊红了耳朵,强装镇定:“你觉得是什么意思?”陈冬阑想了想,想明白后,原本被吓得半软的下身重新硬挺起来,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痛。“那要怎么办?”他小声询问,好像怕别人听到。袁渊压紧他,鼻端贴在他脖颈处,闻他身上的气味,感觉好受了一点,但这对疏解欲望来说似乎是火上浇油。“我也不知道。”袁渊只恨才疏学浅,他们两位都读过十几年圣贤书,竟然不懂这种连猴子都会的东西。陈冬阑突然模模糊糊的意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可能比袁渊懂得还要多一点……他硬着头皮说:“我帮你吧。”袁渊没反应过来,发出了询问的音节。接着,他就感到陈冬阑的手碰到了他鼓囊囊的裆部。就这一下,不过是轻碰了一下,袁渊就倒吸一口气,感觉小腹一热,涨得发痛。“怎么了?”陈冬阑还怀着担忧,怕他碰过之后袁渊会感到不适,然后软掉。“没什么,只是觉得神奇,你继续,好不好?”袁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陈冬阑手指发抖,隔着袁渊的裤子,用手掌贴着那里凸出来的形状,上下抚摸,动作轻柔。触感很烫,让陈冬阑觉得自己每一下动作其实都抚慰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