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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穆穆”在18章的评论里详细解释了尿毒症的病症和治疗方法,本来整个19章和20章目的就是更深入的剖析区向阳的性格(大白话讲就是想“洗白”区向阳),所以根据“穆穆”的评论特地加入了标记的这一段,为的是让大家更容易地去理解,一个生病的人因生理痛苦而产生极端心态的必然。谢谢穆穆专业并及时地给予楼猪意见!^-^2020、第二十章2020.1我与梁立海的谈话,最终达成一个口头协议,就是他“照顾”好区向阳,我“照顾”好赵磊,互不追究。及至结束谈话,要上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手里的快餐已经凉了,吃了恐怕比不吃更不好,便顺手扔在了电梯门口的垃圾桶里,又懒得折回去再买一份,上楼后假如赵磊问起来,只得说自己吃完忘记带他的份(我猜他想不到问)。梁立海走在我前面,到了病房门口却没进去,向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近,与他一样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区向阳已经醒了,正表情平静地与赵磊聊着什么。大概我和梁立海在楼下的那段时间,姓区的与赵磊也交涉了不少,解除了一些心结。隐约可以听到他们零碎的对话。区向阳问道:“那你以后准备就这么跟着他?他可不像什么正经人”。背对着我们的赵磊简短地回答道:“是”。区向阳说:“你怎么还是与以前一样……”。我转头看看幸灾乐祸的梁立海,用口型问他说:“我哪里不正经?”梁立海嬉皮笑脸地也用口型回答道:“与我对比一下,就能看出你不正经。”我没再回答他,伸手推开了病房虚掩的房门。正说话的两人听到开门声,一起回头看过来,赵磊的脸貌似有些涩红,但因肤色深,看不太真切,而姓区的则没好气地给了我两个白眼球闭口不言,直到发现梁立海跟在后面,才有了笑模样,开口道:“我没事,又打断你工作让你担心了吧?”我更是目不斜视,只当他是空气。梁立海像是习惯性地抬手摸摸姓区的头顶,疼爱地答道:“没关系,本来就没什么要紧事,不过以后打电话说清楚些,接你电话的时候,真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让人白着急。”姓区的有些撒娇意味地说道:“当时被按在医院急诊室里,又生气、脑子又难过、还被看着不能离开,当然口气不好。”听着他们的对话,我内心抖落一地鸡皮疙瘩,暗想梁立海果然不负他“京城一怪”的称号——方才看到了姓梁的急匆匆而来的样子,又听区向阳那么说,猜测他必然是从医院赶过来,而需要医院副院长通宵达旦的情况叫“没什么要紧事”?见梁区两人亲昵,我实在看不下去,就顺势拉着坐在一边显得尴尬的赵磊起身告辞。20.2回去的路上,赵磊坐在副驾驶座,表情显得疲惫而麻木。我觉得气压太低,便没话找话地问赵磊道:“姓区的怎么又对你和颜悦色起来?你们说了些什么?”赵磊把头转向我,认真地回答道:“他与我道歉了,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他。”我本来挺平静的,闻言,肚子里的火“腾”地就冒了上来,拉长脸说到:“之前‘为难’他还不是因为他对你出言不逊,你倒真是关心那个小白脸。”赵磊保持着认真的神色继续说道:“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倒是我说好要照顾他一生,却还让他受了许多苦,现在见到有人能接替我和他父母继续照顾他,心里轻快不少。”听完,没来及反应赵磊这是在告诉我他心底的真实想法,试图与我交流,先气得一脚油门踩下去,让车速从80公里飙升到120公里——即使君子重诺,也不是他这种做法。赵磊这才发现似乎我并不爱听他聊区向阳的种种,有些惆怅地继续道:“以前总觉得自己较向阳是强者,也理所当然要承受更多痛苦,后来才知道,真实世界的强弱之分,并不是我以为的那样。”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转向窗外,并不看我。这点我倒是同意,重生前有一段时间,我也给了自己错误的强者定位,身边聚集了一群吸血蚊蝇,所谓的酒rou朋友么,有无辜柔弱的,有任性固执的,有傻气执着的,都喜欢以弱者的身份向我倾诉向我索取,直到东窗事发,那些蚊蝇一哄而散,留下的只是满目疮痍的我。并不是认为赵磊就像重生前的我,也不是说区向阳类似我以前的那些酒rou朋友,只是对赵磊当时的心态有了感性的理解。他出身部队,后又有特种兵的经历,肯定遇到很多人,包括他的师长和长官,会要求他约束自身的力量,就像所有美式的超级英雄的电影一样,强调强大的力量不能用来恃强凌弱,而是需要承担责任,用来除暴安良拯救弱者。心里的火气,经过那么一想,下去了一些,我开始后悔自己起的话头不好,就试着转换话题问他道:“姓区的怎么想通与你道歉了?他道歉什么?”赵磊感觉到我的神色有所缓和,苦笑着说道:“他就是小孩儿的心性,做事情从来不计后果,那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你不喜欢听,我们就不要再说他了。”我脸又绿了,凝视着正前方的路,僵着脖子问道:“你这是要旧情复燃?”20.3我的问题再次使赵磊陷入了沉默,之后的路程,谁也没再说话。深夜的道路上只有来往车辆路过的尖啸声传来,除此之外一片寂静,车窗外闪过一排排路灯,路灯之外的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回到家里,我洗完澡就靠坐在床上开着一盏床头灯看杂志,赵磊洗了很久才出来,大概在清理之前留在身体里又夹了一路的精‘液。他在我的影响下,已经习惯从浴室出来不穿衣服,直接掀开被子,散发着水汽rou香的身体,背对着我睡下。就在我准备关灯并放空大脑休息的时候,赵磊低沉的声音突然传来,回答车上他保持沉默,我没有追问的问题,说道:“我和向阳再也不可能有什么感情发生”。我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处发,于是没好气地“哦”了一声,不打算搭腔。赵磊没在意我的阴阳怪气,继续说道:“在车上没回答,是一直在想怎样才能准确地表达——我从进会所过了第一夜开始,就没想过和向阳会再见面,但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