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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的东西怎么可能是吃的!觉得赫达的眼神实在是太诡异,孙少斌上前看了一眼,脸也绿了,“咳,敛夏没说明白,这是药材。”“中药?”赫达马上想起神奇的中国传统医学。收拾完了,少年站起来拍了拍手,“做药膳用的。”来这之前,他跟张婶婶学了好一阵药膳,偏偏他还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做毁了无数次,最后软磨硬泡才让张婶婶继续教下去,最后总算是可以拿出来见人了。这次的药材都是秦叔准备的,听说小少爷要给自家大少爷千里迢迢去做。爱心药膳,激动的秦叔差点没把整间中药房给他带上。“你做?”看到少年点头,不仅是赫达,连孙少斌都惊讶了。赫达或许不知道,孙少斌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作为穆家的小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可是穆家的宝贝,矜贵得很,什么时候需要亲自下厨了?看着厨房中少年忙来忙去的身影,赫达玩味地摸下巴,“真没想到啊,穆向秋的弟弟居然会做饭。”少年的侧脸被光线打上了一层柔和的暗影,那张精致的脸和厨房这样的地方一点都不搭调,此刻却分毫不显得违和,那双琥珀色的大眼微微弯起,像是心中想着一个人的时候,不自觉露出的笑。孙少斌拉着赫达离开厨房门口,谁能想到呢,当初那个骄傲的孩子,如今也会放下身段和矜持,在烟火食材中忙碌。这顿饭可不是做给他们两个吃的,孙少斌轻笑,穆向秋,你一直护着的孩子也懂事了。赫达还在那惊讶个没完,“我也想要这么个弟弟,erus,那可是会做饭的弟弟!”孙少斌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是会做饭,但那是穆向秋的弟弟。”“……”erus你腹黑了。孙少斌:谢谢,我只是说了实话。就是实话才伤人啊擦!赫达表示他很受伤。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要个弟弟」篇:赫达:“我想要个弟弟。”某白:“你要,洒家就给你嘛~”赫达:“把这个在我身上撒尿的小破孩拿开!我要个生活能自理的弟弟!”某白:“你要,洒家就给你嘛~”赫达:“我是要个弟弟不是要个管家啊混蛋!我想要的是会撒娇的可爱弟弟你懂不懂?!”某白:“你要,洒家就给你嘛~”赫达:“这个赖在我身上的软体动物是什么……我不要弟弟了伤不起啊伤不起!”某白:“你要,咳,你不要,洒家就不给你好了。”孙少斌「捅了捅赫达」赫达:“纳尼?”孙少斌:“弟弟这种东西,不是想有你就有的。”ps:谢谢普洱和雪影的地雷,↖(^ω^)↗唉,洒家也想要个会做饭的弟弟。唔,下一更在周四,「捂脸遁走」第四十八章微凉的海风吹来,带着腥咸的水汽,吹得久了,眼角会干涩的疼。男人闭上眼,无声叹息,敛夏。昨晚的事情打开了一扇门,长久以来刻意忽视压抑着的东西被豁然揭去最后一层遮掩,那样真实地,强烈地展现在他眼前。原来,自己不仅想把那个孩子捧在手心,甚至想把他含在嘴里,揉进骨血,再也不分离。这是怎样的感情?穆向秋为人冷漠,但他不是傻子,相反,这个男人对于人性知之甚深,这些年来的历练让他更加心思通透。这不是亲情,兄弟之间不会对彼此产生欲望;这也不是爱情,爱人之间的浪漫情怀并不是他所追求的。或者说,这不仅仅是亲情或爱情。要更复杂,却也更纯粹,更深沉。——我爱上他了。这不是爱情,却是爱。只是爱。只要靠近,心中某个角落就会忍不住翻腾起细小欢快的浪花,想要抱着他,亲吻他,让那对琥珀色的大眼只看自己,只有自己。早晨少年那个轻轻的拥抱,差点把他的所有自制力击垮。他选择了离开,这是穆向秋人生中的第一次逃避。如果再待下去,也许他会忍不住伤害那个人,男人紧抿着唇,形成锋利的弧度,敛夏,你可知道,在你身边我连冷静思考都不能。最后一束夕阳的余晖隐去,远处的海面和男人的瞳孔一样深不见底。良久,男人神情微动,掏出了裤袋中的手机。手机发出的光芒照亮了男人坚毅的脸庞,看着屏幕,男人的眼底一点点漫上温柔和暖意。这是条只有一句话的短信——“哥哥,回家吃饭了。”穆敛夏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还是觉得不真实。今天穆向秋回来后,穆敛夏无意中碰到男人的手臂,只觉得接触的地方热度烫人,他伸手往男人额上一摸,几乎是顿时睁大了眼——哥哥发烧了?!虽然穆敛夏自己从小因为早产身体一直不好,但穆向秋却很少生病。他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昨晚被冷水浇了个透,今天又吹了一天的海风。反应过来的穆敛夏二话不说把人按到床上,扒衣服盖被子叫医生一气呵成,看得赫达直瞪眼,那个人是穆向秋吧喂,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啧,真可怕。”穆敛夏正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医生给哥哥打针,听到这话不禁疑惑地挑眉。赫达也倚着门,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语气却认真得很,“不可怕么?明明是个有血有rou的人,却让人觉得他永远坚不可摧。”说完摸摸下巴,“认识穆向秋这几年,我还真没见他病倒过。”少年垂下眼,“他不是神,当然会生病。”“嘿嘿……”赫达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话可不是这么说。若他不想,谁也不能看到这个男人半分脆弱。”没想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病倒了的穆向秋……这几天过得真是“丰富多彩”。送走前来打针的医生,穆敛夏看了看一旁的孙少斌和赫达,“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回去吧。”赫达还想多看两眼,被孙少斌拽走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少年走到床边,把男人额上已经温热的的毛巾拿下来,换上新的。男人浓黑笔挺的眉羽被汗水打湿,将一向凌厉的气势柔和了几分,此时安静地躺在床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