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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混了夜店出来的小白领。他随意地拿起方惟桌上的一张图纸,满意地看见方惟下意识把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再也挪不开。他抬抬眉角,上向下的姿态看着方惟,“嗯?”方惟咽了口口水,“咕咚”一声。“我想我听到答案了。”钟毅微微一笑,俯身吻了吻方惟的额头。第四十五章老司机请用百度地图导航方惟听见钟毅那声低笑,面红耳赤,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嘛。还是那句话,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的只有柳下惠,他没这么高的觉悟。水到渠成也好,顺理成章也罢,一个简单的眼神对视,方惟想要的,钟毅想要的,都了然不过。钟毅把房间里的空调率先打开,空调开始运作的轻轻轰鸣声仿佛像是一个讯号,空气仿佛瞬间燥热了起来,熏得方惟思维有些发散。“先去洗澡。”钟毅轻轻推着方惟。浴室里的浴霸被打开,头顶明晃晃四个大灯亮堂得不行,窄小的浴室空间里温度很快便上来了。“我脱,还是自己脱?”钟毅见方惟突然变得局促,像站桩子似的杵在浴室门口,忍不住轻笑着调笑了一句。第四十六章那啥啥事后——蒋秘书(叹气):男色误人啊方惟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昨晚的记忆微微有些断片,肌肤与光滑羽绒被直接接触的陌生触感让他微微回过神,身上传来的酸疼和心理上褪不去的餍足无一不在提醒他昨晚的放纵。方惟猛地清醒过来,身后贴着自己的另一具身体让他紧接着便红了脸,他默默往羽绒被里钻了钻,想像鸵鸟似的把自己埋在被窝里。然而身体一动,某处不可明说的部位便传来一阵难以形容的酸疼,他僵直了身体,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钟毅睁开眼,便看见方惟的后脑勺翘立着几根呆毛,他勾了勾唇角把人抱进怀里,满足地深吸了口气。方惟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面对着钟毅后便不敢再瞎动,一动,那里便酸疼得难以忍受,他撇撇嘴有些委屈地看着像个没事人似的钟毅。钟毅轻笑了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小瓶精油,他揉揉方惟脑袋,亲吻着方惟唇角说道,“昨晚是我没节制了点,第一次对你来说负担太重。”方惟听钟毅提起昨晚,不好意思地瞥开视线,说实话,节制是需要两个人配合才能节制得了,他自己都没做到,哪里好意思说钟毅?“你先趴好别乱动,按揉几次会舒服很多。”钟毅看方惟耳朵红得仿佛火烧,和周围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他食髓知味地哑了声音,低声道。方惟听见钟毅暗哑的声音,身体便自动唤起了昨晚的记忆,一波酥麻的感觉冲撞着他,他干咳了一声,压下那波奇怪的感觉,默默应了声。钟毅按摩的手法很好,尤其是腰间酸软的地方被重点按揉了很久,薰衣草精油挥发的香气让方惟再次昏昏欲睡。钟毅做完了一套按摩后,看着方惟脸朝下趴着睡着了,不禁有些失笑,怎么这么个睡姿都能睡得那么香?方惟:因为我辛(心)苦。他轻轻把方惟翻了个身,免得这个姿势睡久了醒来落枕。方惟有些低烧,睡了个囫囵觉醒来,厚重遮光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卧室里没有一点亮光,他分不清自己睡了多久,身上酸疼的感觉褪去了一些,却依旧有股说不出的肌rou无力感。他侧头看了看床头柜,玻璃杯里盛着透明的白水,下面压着一张便签,写着让他喝水多休息。方惟端过玻璃杯,杯身还有些温热,他咧开嘴笑了笑,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没让你喝那么急。”钟毅推门进来,笑着摇头,把手里的碗放到一边,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先吃点东西。你刚才有些低烧,过来给我摸摸。”方惟拿手背摸了摸额头,“没了吧。”钟毅拉过方惟的手,手掌心一片火热,他微微皱眉,“还在烧。”他手指轻点方惟脑袋,“本来就是低烧,摸额头哪里摸得出来。”方惟轻咳了声,“没经验嘛。”“还是不要有经验的好。”钟毅说道,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方惟床边,“刚才上网查了查,说是建议吃流食,我煮了些菜粥,你来尝尝怎么样。”“哦好。”方惟点点头,心里的小人却有些悲伤,万万没想到都付出那么多体力劳动了,却连口rou都不给吃qaq不过好歹是钟毅亲手做的,方惟安慰着自己。钟毅的熬粥水平出乎意料的差,方惟吃了一口差点喷出来,脸色变了几变,对着钟毅的眼睛也没办法说出违心的话来,他舀了一勺直接塞进钟毅嘴里,觉得还是让钟毅自己来评价比较好。钟毅黑着脸把碗端走了,扯了张纸巾抹抹嘴,对方惟说道,“我去叫外卖。”方惟赞同地点点头,他不想后面受伤了肠胃还得跟着受累。钟毅没给人熬过粥,上辈子就算陆薇感冒发烧生病了,他也没亲自下厨做过什么菜。一方面是工作太忙,另一方面,却也是真的没上心,只觉得感冒罢了,吃个药多喝水不就好了?他宁愿花更多的时间精力在事业上,而不是放在儿女私情的小事上,也是因为这样,上辈子的陆薇总说钟毅是个死不开窍的木头。但是这一辈子,轮到看着方惟发起了低烧——仅仅是低烧而已,钟毅就着急得不行,打了电话问父亲咨询了下过来人的经验,又接着上网查资料,学起了亲自熬粥煲汤。他煎个蛋倒是不错,还能下碗面,但也仅此而已了。熬粥是个细致活,电饭煲煮粥和熬出来的又是两种风味了,钟毅在方惟没醒来前就扔了两锅失败的进水槽了——公司里的电话会议开着开着就忘了时间,等想到了,不是过了火候就是直接糊了,好不容易后来一次火候都对了,偏偏口味却是……钟毅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打包的菜粥,琢磨着是不是还是得买本正宗的回来。方惟吃了整整三天的流质食物,从菜粥吃到了皮蛋瘦rou粥——总算带点rou了——在他义正言辞态度极其坚决地拒绝了钟毅亲自递到嘴边的一勺子粥后,钟毅终于勉强愿意放方惟吃些粗纤维的东西了——比如鸡rou牛rou各种rou。方惟一边盯着钟毅打电话叫外卖报菜名,一边回忆着自己居然拒绝了钟毅亲自递到嘴边的食物,心里的小人啧啧咂着嘴,这是恃宠而骄啊。方惟想到这个词儿差点没被自己呛着,恃宠而骄?咳咳咳。外卖小哥送上门来的时候,被两股截然不同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自在,放下外卖就赶紧离开了,一个人冷脸对着他,一个人却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