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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季明轩也望着他,咽了口口水。“可你,不是不喜欢唱戏吗?”程岚生偏头,笑得狡黠:“我喜欢唱给你听,不行吗?”未待季明轩说话,程岚生起身去了里屋,再出来时已是一身的红,水袖长衣,满头乌发披散在肩头,熠熠银辉洒在他身上,如同哪家将要出嫁的小娘子。季明轩看痴了,心跳得厉害,那厢,程岚生已经吊着嗓子开唱,又是一段中的曲子。他甩了水袖,云步轻踏,咿咿呀呀地唱着。许是喝多了酒,人也有些醉了,程岚生一曲唱完往自个儿要坐的地方走,人却晃了晃,一头栽坐进了身旁的季明轩怀里。软玉温香入怀,季明轩喉咙口发干发紧,眼巴巴望着怀里的人,想抱又不敢抱,手臂僵直着,半点也不敢碰到程岚生。程岚生知他一向是如此的,却没想到他这般没有眼力见儿,便气恼地伸臂揽住他的脖子,向他狠狠一瞪,嗔道:“呆子,抱我呀!”季明轩听得这一声娇嗔,心儿身子都酥了大半,急忙将他抱住,垂头将程岚生望着,满心欢喜。他生得俊朗,这几年四处打仗,更是将他打磨出了一身成熟稳重、棱角分明的军人气质,此刻将他望着,竟让程岚生不自觉热了一张俏脸,心儿也扑扑地跳。程岚生偏过视线,身子却缠得更紧,软绵绵在他身上蹭着,觉得热了,又解了衣衫,露出大半个白玉般的肩头,明晃晃的露在季明轩眼前。季明轩只觉程岚生比今夜的月儿还要好看,比身侧的花儿还要香甜,自个儿身上火烧火燎一般,身下也被程岚生有意撩拨,蹭得有了反应,顶起布料,直挺挺立了起来,硬邦邦一根抵在他大腿上,又热又大,惹得程岚生又惊又笑,拿手攥住那孽根,似笑非笑瞥眼看季明轩。“可使过了?”季明轩虽呆,却晓得他的意思,连忙摆头,又怕程岚生不信,握住他攥住自己孽根的手,急忙道:“我就喜欢你一个,哪里会去找旁人?”话毕,巴巴地望着程岚生,那急不可耐的模样活像一只犯了馋的小狼狗,盯着程岚生口水都要掉下来。程岚生又欢喜又好笑,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往上凑了凑,唇贴着唇送上去一个吻,季明轩便像是得了什么命令一般,捞住程岚生纤瘦的腰背,急吼吼的将又短又刺人的头埋进程岚生白嫩的颈间。他一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人,在军队里这么多年,少有闲的时候,偶尔起了欲望,实在憋得慌,也是想着程岚生的脸自渎,哪里明通过情事?此刻心上人在怀,所做所为也是凭了本能,毫无技巧可言,只是胡乱的又亲又舔,从心上人的脖子亲到香肩,再到半遮半掩的胸膛,鼻尖拱起薄衫,喷出急促而热腾腾的气,嘴里含住一颗红艳艳的乳珠便吸咬起来。程岚生只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季明轩弄得像是浮在了绵软的云上,起起伏伏,又软又酥,嘴里急喘着气,细碎的呻吟喘息柔媚入骨,听在季明轩耳里又是催人更进一步的命令。他亲舔得更卖力,只为听得程岚生多喘两声,程岚生知晓他意,竟也丝毫不顾忌,一双玉臂紧紧缠住季明轩埋在自己胸前的头,头颅微微仰着,边笑边喘,一叠声地唤‘好哥哥’,‘好情郎’,把季明轩一张俊脸羞得通红,面颊guntang,贴在程岚生胸膛上不肯抬起,继续在他白嫩嫩的皮肤上亲吮出一个个印子。程岚生觉得真有意思。分明已经是个大男人了,平时也是沉默严肃的模样,被自己逗一逗却能羞成这般小媳妇的样子。他忍不住继续逗弄,抽出一只手自去解了下裤,直接扔在了地上,两条腿光溜溜缠住季明轩结实的腰身,唤:“好哥哥,你凶的嘞,弄得我都肿了。”他挺了挺胸,将那两颗肿胀的乳珠蹭在季明轩面颊上,手也不老实,挤进两人的夹缝之中去摸季明轩身下的挺立,揉搓抚弄,一面舔着唇直勾勾看住他,却见季明轩也是直着眼睛看他,健壮的胸膛一起一伏,嘴里喘着粗气,下头那一根摸在程岚生手里,涨得愈发的大,一只手握都握不住。程岚生掂量着手里的硬rou根,暗叫不好,连忙要松了腿从季明轩身上站起,却见季明轩面上已是一片隐忍难耐的赤红,大掌托握住程岚生的两瓣臀rou不让他逃,自己一下子站了起来,惊得程岚生连忙攀住他的肩背,双腿也缠得紧密,瞪了眼惊叫道:“你要做甚?”季明轩垂头羞赧望他,哄着他道:“我们去屋里做,外头凉。”程岚生一颗心跳得厉害,尚处于目瞪口呆的地步,等再回过神来,整个人已到了屋内自个儿的房间里,季明轩将他轻轻放在床上,自己立得端正,眉目敛着,修长的手指将军装上扣得齐整的纽扣一颗颗解下。若是没仔细瞧,未曾注意到他滚动得厉害的喉结和起伏剧烈的胸膛,还真要以为他的确是再镇定自若不过了。程岚生瞧得面红耳赤,又觉得此时的明轩仿佛比以往要多一些说不清的味道,兴许是长大了,又当过兵,此时瞧着他体魄强健,又高又大立在自己床前,只觉得他身上那股压迫感弄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却也让他心头一阵莫名的难耐和兴奋。他不自觉舔了唇,褪下身上剩下的亵裤亵衣,满头青丝散在床上,身上未着半缕,满身莹莹如玉般的肌肤并着胸前两点肿立殷红,毫无遮掩地显在季明轩眼前。番外一(2)季明轩将上身衣裳脱完,那结实健壮的光裸身子便整个曝露在程岚生眼前,看得他愈发脸红耳热,夹了一双白生生的腿,扭着腰往床里头挪了挪,又想到了什么,提了声儿往季明轩身边一指:“第三格抽屉,帮我把里头的小圆盒拿出来。”季明轩应下,蹲下身子去拿那圆盒,铁皮的圆盒,小小一个颇为精致,上头缀了些五颜六色的玻璃珠,凑近了闻还有一股浓郁的桂花香气。“自己做的软膏,抹手用的,你不要闻了,快拿给我。”程岚生面上火辣辣的发烫,想到这软膏待会儿的用处,更是臊得慌。季明轩听了程岚生的话,再一想起往年的冬天的确有在他身上闻到这软膏的香味儿,心尖却像是被针扎了似的,一抽一抽的疼。东城县这儿的冬天常常是又冷又干的,程岚生平时除了唱戏,还需在明月楼里做些粗活帮衬着,于是那一双手总要冻出一手又紫又红的冻疮,严重了还会裂开,流出血来。他怕旁人嫌丑,从来不肯让人看,来见季明轩的时候也捂得严实,后来还是被季明轩瞧见了。他哪里不知道这东西长在人的手上有多难受,又痒又疼,又不能抓,一挠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