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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丰神俊朗的两人,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昨日两人在她们隔壁新开了间房,谁知这一大早天才亮就敲门……这是为了突出猫族太能睡么?希音突然回神想起自己刚起床,尚未洗漱——直接一个转身化作原型跳上门口的圆桌,“正襟危坐”且难掩尴尬道:“二位挺早,可是有事?”姑娘房间不可擅闯,他二人站在门外未动,眼神也只看在希音身上,并未乱瞟。龙修拱手赔礼:“扰了帝君清梦皆小神之过,只是眼下有桩事许是帝君更想知道的,一时未按耐住激动才有此动作,帝君恕罪。”希音连道无碍,又问何事,这次倒是龙修还未开口,一旁的男子便先说道。“逃跑的屠夫找到了。”原来昨夜回房后,龙修便向外捎了口信,他常年游荡在凡间,广结天下能人异士与各路神仙妖魔,巧的是汴州也有熟人。一夜过后,便得消息。希音肃穆,与他们安排好行程便将眼前两位送走,正欲跳下桌子喊子苓起床时,听到温润沉稳的一道声音在门外响起。“给这间房内两位姑娘送些热水,辛苦。”希音:“……”哦,多谢。第18章第十八章屠夫是在城外树林一不起眼的小草屋内被发现的。希音临时被衙门喊走,京墨看了眼龙修,福至心灵,便说自己留下等她,某条龙就兴高采烈心满意足地带着小黑猫走了。待希音二人赶过去时,就见屠夫一家与子苓龙修二人分坐东西两头,相对无言。屠夫夫妇与两个孩子瑟瑟发抖缩在床榻上,夫妻俩不敢抬头看她们,倒是怀里两个孩子时不时偷瞄两眼。京墨推门而入,见此情景问道:“这是何意?”龙修解释道:“这屠夫跑也没跑多远,就出个城躲到了这里,一问三不知,反复只有一句‘我没杀人’,其余问都问不出来,我们实在没法子了,只能在这里等你们回来。”此时的希音二人虽未戴帷帽,但之前在春晖巷时,屠夫妻子曾于凑热闹的人群中观望过乾坤山下来的仙姑,因此对于两人身形与声音有些熟悉,她心中不确定,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屠夫妻子压下心里的慌乱急道:“几位仙人明察啊,我家这口子虽是做这杀生生意的,但大半辈子也只是卖卖猪rou,这杀人的事根本想都不敢想,这,这……这怎么就能怀疑到我们头上呢……”希音向前两步到他们面前,问道:“那你们为何要逃?”妇人想说什么,屠夫突然重重咳了两声,那妇人便闭了嘴,抱紧怀里的两个孩子不说话。屠夫支支吾吾,眼神躲闪:“这……我,我们害怕。”子苓冷哼一声:“害怕?害怕怎么不走远点,留在这城外就不怕了?说到底还不是心虚,这凶手十有八。九就是你!几条鲜活的人命,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一说到坐牢,屠夫夫妇慌了起来,嘴里依旧反复念着“我没杀人”,却不肯再言其他。希音看到妇人眼底的纠结,走到她面前冷声道:“既如此,证据确凿,凶器乃你家之物,上面油渍也与尸体伤口一致,移交官府定罪吧。”话音刚落,妇人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眼神定定的看着希音:“不是的,那刀是我家的没错,但案发前一天已经丢……”屠夫猛的打断她的话,却被妇人哭喊回去:“再不说我们这个家就没了!连那人是谁都不知道你还有何瞒的!”众人皆一凛。妇人擦擦眼泪看着希音:“求仙姑为我们做主,我都说。前天晚上我们准备收摊,最后却发现少了一把刀,那刀利得很,用起来可趁手,心疼的我俩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只觉得晦气,这几日外面太乱,生意也不好,倒是也没多想,后来第二日,也就是昨天,又死了一个姑娘,可我俩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与我们有关系。”“直到晚上,我锁门准备睡下了,才发现一侧窗户还开着,等我过去关的时候,自外面扔进来一包东西,落地还砰的一声,把我吓的不轻,忙唤了孩他爹过来看,谁知包一打开,里面正是我们丢的那把刀,刀刃上全是血。这还不算,里面有一封信,信上让我们赶紧跑,当时魂都要吓飞了,谁曾想一夜过后就变成了杀人犯,我们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先跑,结果那人还没等来,就先见到了你们。”子苓急急走过来问道:“信?你可存着?”“是。”妇人将信从袖口掏出递于她们。字迹歪扭,结构不稳,几人愣是看了两遍才看出是何意。上面写着:‘今日死者死于此刀之下,若想保命,速速连夜离开,城外树林一草屋内等,自会有人去接应,此事不得外传,否则就等着坐牢吧。’言辞也是生硬的很,到不像是什么文化人。子苓从希音手中接过信,放在鼻端闻了闻,猫的嗅觉虽不敌犬那般敏锐,但循味找人还是有一番用武之地的。“没用。”希音淡淡道。落葵做事手脚一向干净,虽不是她亲手,但仍会万无一失,她用法力都勘测不到凶手,更别说气味,这封信上怕是连墨汁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若说字迹……龙修道:“此人许是故意用左手写,结构不完整且手法生疏。”如果是故意伪装,那难度的确要再大些,屋内再次陷入沉默。子苓突然道:“信上说有人会带他们离开,不如我们等等看?”京墨倒是难得开口:“不必,这本就是诓他们的,凶手十有八。九便是写信之人,他若真敢前来,不是自投罗网?”屠夫这才仿若失去最后一丝希望,双目无神楞在原地,良久竟低头掩面沉痛。众人愁眉不展,子苓已气的坐在椅上抓着自己发丝出气,为防止她成个秃子,希音愈加认真的盯着面前这张信。良久,她坚定道:“这信并非左手书写,而是写信之人真正字体。”迎上满屋内的目光,希音解释道:“每人写字皆有自己习惯与风格,时日愈长,习惯愈根深蒂固。倘若一人突换手书写,潜意识内也会趋向自己平日的习惯,虽与原字体不符,但一些往常的细微结构却不会改变。”“而这封信,结构不稳字迹生疏不假,但书写习惯却趋于正体,并无故意变更笔画之作为。若说凶手未卜先知提前练习的话,未免太过夸张了。”京墨道:“你是说,信是方学写字的孩童所写?”“正是。”子苓多云转晴般跳到希音身边,喜道:“照这么说,凶手家中有几岁孩童,我们范围便可缩小了!”希音含笑捏了把她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