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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教得如此冥顽不灵。”“你根本什么都不懂……”男孩xue口被磨得发热,湿热的体液不断涌出来,明明身体已然情动,嘴上却不依不饶,“你这种人……能懂什么?”秦风笑而不答,抬起他的双腿冲撞,欲根不断挤开紧致的xue道,恶狠狠碾压在宫口。“君子……君子有所为!”男孩被撞得腰一软,倒在床榻上,“有所......不为。”“愚钝。”秦风俯身去亲他的乳尖,一只手探到燕行月腿间揉捏男孩早已勃起的欲根,“愚不可及。”燕行月身前身后被同时玩弄,眼角沁出了泪,胸前又被湿热的舌尖挑拨,微张着嘴,苍白的面颊上涌起淡薄的红晕,绷紧的身子渐渐软下来。秦风轮流含住他胸前的圆粒舔弄,欲根次次整根没入,很快男孩的花xue就痉挛着收缩,疯狂吞咽他的欲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宫口喷出来。燕行月身子一僵,泪从眼角悄然滑落,隐没进发梢。“你恨我,你想杀我?”秦风翻身让燕行月趴在自己身上,“可是你什么都做不了。”他扶着男孩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肿胀的欲根上,“只能在我身下呻吟不是吗?”燕行月坐在秦风身上,花xue将欲根整根吞咽下去,guntang的欲望前端压着药丸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痛得他指甲扣进秦风的双肩。“不杀我,那现在就忍着。”秦风托着男孩的臀瓣起伏,欲根不断把药丸往宫口碾压。燕行月瞪大了眼睛,泪水滴落在秦风脸上,却连哽咽都深埋在胸腔里,“估计你也不想知道我往里面塞的药是什么。”秦风笑了笑,感觉到男孩的宫口被撞开,“不知道是什么还愿意吃进去,你身子倒是诚实。”燕行月猛地仰起头,圆润的药丸被欲根硬生生撞进狭窄的宫口,他从未感受过这般剧痛,从身体深处绵绵而来,蔓延到四肢百骸,像是被一盆冰冷的水从头浇到尾,继而却又剧烈燃烧起来,带着摧枯拉朽的架势将他吞噬。燕行月恍惚间觉得眼前飘起一团暖黄色的光。“全吃进去了呢,”秦风满意地伸手抚摸男孩的脸颊,“那等会那些也能吧?”燕行月指尖发凉,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秦风把他按进怀里,然后托着臀瓣飞速撞击。夹杂着痛楚的情欲让他在清醒与混沌间起伏,眼里那一点黄色的火光越加明亮,在一片漆黑中跳跃颤动。男孩痴痴地盯着那一豆灯光,欲根吐出浓稠的白浊,身子软绵绵贴着秦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果然......”秦风望着他忽然笑起来,轻轻叹息似是无奈,“罢了罢了。”他腰一沉,欲根挤进湿热紧致的宫口,男孩的xuerou细细密密缠将上来,急切地吮吸。燕行月神色恍惚了一瞬,面色潮红,小声抽气,疯狂的情潮席卷而来。男孩恐惧起来,被欲望控制的感觉深深刻在他脑海深处,上一次被秦风侵犯的记忆纷至沓来,燕行月腰肢酸软,嗫嚅着骂了一声“滚”。“看来上次弄疼你了,”秦风一巴掌拍在男孩屁股上,“怎么,不想被我灌满?”燕行月满面通红地趴在他怀里,红肿的xiaoxue吞咽着炽热的欲根,湿热的爱液混着白浊淅淅沥沥从腿根流下来。“我猜你是想亲眼看看自己被我填满的模样。”秦风翻身,侧卧着把男孩反抱在怀里,“等你能看见了好不好?今天就摸摸。”他拉着男孩的手腕按在双腿间,强迫他摸自己不断埋进花xue的肿胀欲根。燕行月被性器烫得浑身发抖,却挣脱不开,秦风不仅让他摸自己的欲根,还让男孩碰通红的花xue,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秦风的动作从花瓣涌向xue道深处。燕行月惊叫着喷了自己一手欲液。“原来我一个人还满足不了你?”秦风舔弄男孩的耳根,“还是你自己更有感觉?”燕行月被猛烈的高潮淹没,浑身战栗,双腿间泥泞不堪,花xue被撑满却仍旧觉得空虚,仿佛不被秦风灌满就得不到满足似的。而秦风好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抬起男孩一条腿,狠狠撞进去,欲根撞得脆弱狭小的宫口一阵阵收缩,含住欲望前端不肯松口。“太深……”燕行月无意识地呻吟,“滚......滚出去......”“出去?明明是你咬着我不肯走。”秦风脸埋在男孩颈边,舌尖舔着他光裸的皮肤,“舒服了就不承认了,这可不好。”他猛地cao进花xue,欲根挤进宫口,男孩含含糊糊哭喊,继而蜷缩在身子射出来,连带着花xue也抽搐蠕动。秦风抬着他的腿重重冲撞,燕行月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直被撞得眼前发黑,花xue酸痛,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却被秦风拉着转过身,男孩眼前又晃过明亮的火光。“既然能看见了,便看着我。”guntang炽热的欲根嵌进宫口,燕行月茫然地抬头,那点火光的映照下,他望进一双漆黑的眼眸。紧接着喷涌而来的白浊就将他彻底灌满,男孩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作者有话说:快半年前写的……来存个文免得红烧崩了找不到…………雷称呼的抱歉了…………_(:зゝ∠)_☆、按在桌上py(大概燕行月万万没想到秦风会给他解药。男孩睁开眼睛,第一次看清秦风的卧房,比想象中简洁不少,大的物件只有一桌一椅,外加床榻罢了。而秦风坐在桌边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燕行月这才想起方才眼前飘摇的火光不过是桌上的烛台而已。男孩动了动,浑身酸涩难忍,他几乎忍不住差点痛呼出声,于是低下头借着灯光看身上情欲的红痕与隐隐作痛的腿根,然后咬牙坐起来,随手抓了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见秦风没有回头的意思,摸索着捡起船娘给他的刀片。“用自己的剑吧,”秦风依旧没有回头,却像预料到他会做什么一般说,“那么小的刀片用起来也不顺手。”燕行月动作一顿,裹着衣服从床上爬下来,忍痛挪动酸软的腿往秦风身边走,每走一步,肿胀的花瓣就互相摩擦,湿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从xue口渗出来,沿着腿根滴落。“帮我研磨。”秦风并不避讳男孩,兀自写信。燕行月瞥了一眼,见内容全是教内隐秘事务,忍不住冷笑起来:“你不怕我告诉别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秦风把他拉进怀里,“你说的。”男孩虽然恢复了视力,武功却依旧被秦风封住,挣脱不开只得靠在秦风怀里看他写字。这一看倒是看出一些端详。“你对叛徒倒是宽容得很……”燕行月说完,就被秦风揽住了腰。“你觉得他该死?”秦风搁下笔,心知男孩是在说自己教里的人害死陆府两房夫人的事,“死太便宜他了,更何况我要卖萧默一个人情,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他。”燕行月听闻萧默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恍惚。“怎么,不服他的名号比你响?”秦风又拿起笔,淡淡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