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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齐远点了头,苏澈的脸色稍霁,但随即就听安齐远三令五申说:“你即便可以去,但定要答应我只许远程观战,切不可离开防御法阵的范围。”苏澈听言倒是点了头,他自然知道现下的自己有几斤几两,莫说要插手围捕之事了,能护自己周全就已是不错。商量完围捕的对策,这临时凑成的怪异组合就没了可聊的话题,特别是在杜遥被送给龙潜之后,只要有杜遥在,场内的气氛就会变得莫名的诡异。安齐远也不欲多说,便开口让众人散了各自回房歇息。苏澈不置可否,转身就往楼上的厢房走去。果不其然,安齐远立刻跟屁虫一样贴了过来。苏澈加快两步随便进了一个房间,转身就要将门合上,谁知却被安齐远伸手挡住。“这客栈只得三间上房,龙潜和杜遥占了一间,觉非罗占了一间,你让我上哪呆去?”苏澈自然知道安齐远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客栈虽与无赦谷不能比,但怎么说也是通物县里条件最好的,第三层至少有十个厢房均是上房。苏澈也不反驳,只是转身朝外走,径直左转到旁边的一个空置厢房。可就在苏澈前脚刚踏进厢房,后脚就从窗外刮来一阵莫名的狂风,瞬时将室内除了房梁之外的家具摆设都给砸了个稀巴烂。苏澈愤然回头,却见身后的安齐远正摆出一副无辜望天状。见苏澈瞪着自己,这才嬉皮笑脸地应道:“这西北地带就是风大。”清楚是安齐远捣的鬼,这风系法术与火系法术相辅相成,安齐远擅长驭风也在情理之中。苏澈努力压下怒火,推了一把挡在自己身后的安齐远道:“我去睡下房就是。”安齐远见他这般不依不饶,也着实没心情再把客栈里所有的空闲房间都破坏一通,索性箍着苏澈的腰就将人扛回了方才的房间。苏澈怒道:“在无赦谷的时候你我尚且,哼,未曾同房,今日怎么这般强求?”整句话中,苏澈的“同房”二字细若蚊鸣,差点没能说出口来。安齐远道:“无赦谷乃我魔修地盘,光是谷外禁制法阵就不知凡几,要住哪里自然可以随你高兴。”“但如今出门在外,身边人手又不够,我不贴身护着你,难道还要假他人之手?”一番话说得冠冕堂皇的,一时间还真容易将人给糊弄过去。苏澈冷言吐槽道:“听你一派胡言。以你的修为,别说是睡在隔壁房间,就是再离个几百里也不在话下。”安齐远摸了摸鼻子道:“既然台面上的话你不乐意听,那我如实相告也并非不可。”安齐远忽然一改方才的正儿八经,嘴角扯出一抹痞里痞气的笑,欺身上前了两步。苏澈被他逼得本能地后退,可没退两步背后就顶到了墙壁。安齐远伸手撑在墙上,脸越凑越近,眼看安齐远的鼻尖都快要碰到自己的了,苏澈也没法再强装镇定,只得怒道:“你再过来仔细我咬掉你的鼻子。”安齐远听言发出一阵低沉浑厚的笑,这声音离苏澈的耳边实在太近,听起来让人有种心脏发颤的错觉。安齐远的鼻尖停在距离苏澈只有一根头发丝远的距离之前,低声调侃道:“你是不是跟圆胖在一起久了,连它那种没事就爱瞎啃人的毛病都一道学了?”圆胖最近正在换牙,也不知是不是牙床痒痒,特别喜欢乱啃东西,被苏澈逗着玩的时候总是将苏澈的手啃得都是口水。安齐远将侧脸凑过去道:“我觉着像圆胖那样瞎啃啃也挺不错的,要不要来试试口感?包君满意。”苏澈盯着安齐远看了两秒,然后就真的狠狠冲过去泄愤一般一口咬住安齐远的脸颊。安齐远也没想到苏澈会真的扑过来,在那一瞬间有些错愕,但在下一秒也反应了过来,立刻伸手捏住了苏澈即将要紧紧咬合的下颌。若是再晚一步,真的是整块脸颊rou都要被咬下来了。苏澈下颌被制,略一甩头发现甩不开,想松开牙关闭起嘴竟也不得,安齐远的一部分脸颊还卡在苏澈嘴里,两人就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定格着。“唔嗯!”苏澈瞪大眼睛表示抗议,甚至想抬腿踹开贴在自己身上的安齐远。安齐远哪里会任他胡来,直接将腿卡在了苏澈双腿之间,利用身型的优势将苏澈压制得动弹不得。两人僵持了片刻,苏澈很尴尬地发现因张着嘴的缘故,他的口津竟然无法控制地顺着安齐远的脸颊淌了下来,莫名地起了一种十分猥琐的感觉。虽说苏澈自碰上安齐远之后脸皮比起之前要厚了不少,可感觉到自己的口津就这样贴着安齐远的脸颊往下淌,苏澈也窘迫得胀红了脸,身体挣动的幅度就更大了些。看着双颊绯红的苏澈,安齐远的眸色不由得又深了些。依旧捏着苏澈的下颌,安齐远微微错开了被苏澈咬出了一个牙印的脸,直接低头吻上了苏澈的唇。苏澈的手被安齐远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下半身紧贴在一起,相接的唇齿让苏澈喘不过气来,从安齐远身上透过的热度让他感到了莫名的焦躁。“呜……放开……”苏澈只觉得自己的嘴都要被安齐远咬肿了,用了吃奶的劲才算把安齐远推开了一丝距离。十分挫败地抬手擦掉唇上的口津,苏澈恼怒道:“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你要报复,咬回来也便罢了,可为何偏要咬我的嘴!”安齐远听言登时瞪大了眼,片刻后爆出一阵狂笑。苏澈看他搂着自己的腰笑得前俯后仰,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定是自己在什么地方出了纰漏,竟让安齐远笑得如此张狂。细想一下,方才安齐远除了轻啃了一下他的嘴唇之外,还像之前那次在禁地那般一直用舌头舔,而且……苏澈脸红得更甚。安齐远这厮怎么这么爱把舌头伸进别的人嘴里?真是恶心透顶!等安齐远笑够了,苏澈的脸也由方才的绯红变成了铁青。安齐远轻轻捏着苏澈腰上的rou道:“这哪是什么咬嘴唇?这叫‘吻’,是一种情感的表达,因为喜欢你才对你做这事,跟报复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澈立即反驳道:“你又一派胡言乱语!我与师父师徒情深,但也从来没这样,呃,相互咬过。”安齐远不以为意地笑道:“那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跟你师父对你的感情是一样的?”苏澈倒是认真地想了想,回道:“确实不是一样的。师父之情光风霁月,而你确实各种猥琐下作!”想起之前安齐远还误以为他是青言时将他压在床上胡天海地来的那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