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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想尿尿,我还可以帮你扶着鸟。”草拟麻痹!任常新用力想要推开冯意,却被冯意用更大的力气抱住。镜子里两个帅气的男人靠在一起,前面的那个精致漂亮,肌肤白里透粉,由于羞耻眼睛泛着蒙蒙的水雾,后面的强势俊美,棱角分明,眼神温柔。冯意搂着他站在盥洗台前,心里得意得要命,他总算登堂入室了,在任常新的家里上了任常新。这样的事情他已经想了已经许久了。冯意从来就不是善茬,在来找任常新之前,他交了不少女朋友,不过他从来没有像追求任常新一样花费这么多的心思。原本他以为任常新是个同性恋,拿下任常新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可是任常新的执拗和自尊心超出了他的想象。身为个同志,比一般男人还要别扭,毫不犹豫地拒绝和他做。真是让他郁闷到极点。而且或许是喜欢了太久,冯意害怕任常新拒绝他。所以他采取了最慢也最稳妥的方法,一步步进入任常新的生活,养成任常新再也离不开他的习惯,有了十足的把握后再将他一举拿下。任常新洗涮完毕后,冯意将早餐端到卧室,陪着任常新吃早餐。殷勤得就跟个二十四孝的好老公一样。任常新说东他绝不往西,估计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他也肯定乐滋滋地一口答应。任常新吃完后,休息了会,冯意又给他按摩。冯意的手法挺专业,两人聊了起来,冯意得意地说,当年他不知给多少战友按过,早就练出来了。任常新奇怪地问,你怎么还当兵了。冯意笑嘻嘻地说,那不是小时候调皮嘛。给送去锻炼了。趁着任常新高兴,冯意凑到他身边,笑嘻嘻地,“宝贝,昨天爽不?”任常新有心鄙视他一脸,不过昨晚确实挺快活,他禁~欲那么久,突然那么发泄,整个身心都得到了舒缓,特别舒服。他犹豫了一会,轻轻地嗯了声。冯意趁热打铁,“宝贝,那我们在一起呗。我会照顾你,伺候好你,让你由身及心都得到特别的满足。”任常新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一只恶狼,趴在床上,对着自己直摇尾巴。平心而论,冯意厨艺好,又能照顾人,他确实挺喜欢冯意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得在冯意身下,他就怎么也过不去心理这一关。但是让他拒绝,他又舍不得。冯意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腻歪在他身上逗弄他。冯意已经掌握了任常新身上所有敏感点,专门撩他那些地方,一会两人就气喘吁吁地滚在了一起。冯意昨晚上也是特别爽,任常新禁欲了四个多月,他也一样,昨晚上酣畅淋漓地做了一晚,才算完全满足。只不过后果就是任常新下面已经不能再做了。此刻任常新被逗得全身肌肤泛着微微的粉,如同桃花般诱人,他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湿润润的,特别好看。冯意觉得下面又鼓胀起来,他cao地暗骂了声,果然是红颜祸水,现在哪怕让他溺死在任常新身上他都心甘情愿。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再怎样,他也不愿意任常新受伤。他趴在任常新身上,抬着头,眼巴巴地看着任常新,“宝贝,让我住进来吧。”那腔调就跟只像和主人摇尾乞怜的狗似地。任常新心怦怦乱跳,那一瞬间,他生出某种可谓之为爱怜的心情。虽然明知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他咬紧后槽牙,生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冯意他是不应该招惹的,连他老子都忌惮的人,万一被他老子发现了,不将他扒了层皮才怪!☆、第16章同居任常新嘶哑地□□了声,脖子往后高高仰起,脚趾头被刺激得挺得发直。冯意从他下面抬起头,得意地,“宝贝,答应我。”“草拟麻~”任常新缓过了劲,有气无力地骂了声,“我们不可能谈恋爱。别妄想了。”冯意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加了几分劲,咬得任常新又是嘶哑地叫了声,快~感从那地方如同电流般直窜到头里,爽得他几乎要射出来。冯意吐了出来,声音微哑,“谁他妈和你谈恋爱。我他妈又不弯。我跟你做挺爽,你不也挺爽的嘛,我们就做炮~友。反正我也不会在鹏城呆太久。”任常新心里很不舒服,炮~友两字让他十二万个厌恶。还沉浸在快~感之中的身体以及心底的不痛快交集扭曲在一起,让他心里堵得慌。他别过了脸,咬紧牙一个字都不肯说。这两天刚好赶上周末,冯意也不回自己的寓所,就腻在任常新家里,两人许久没有做了,这一下哪里都没有去,竟然就在家做了足足两天。冯意的欲~望特别强悍,整得任常新几乎都下不了床。任常新除了洗漱洗澡之外,这两天几乎都赖到床上。任常新原本就是矫情任性,被冯意接连摆弄了两天,腿脚虚软,更是懒得动弹,他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高兴就叫冯意过来陪着说话,不高兴就将人给踢下床去。任常新以前从来都是做攻的角色,他外表俊俏漂亮,略带着女气,但正是居于外表略显女气,所以任常新特别忌讳别人将他当成女人般对待,所以做什么都要强压别人一头,更是从来不许别人照顾他。这次被压了后,他带着些许报复地心理,可劲地欺压冯意。稍微一点不称意就摔脸子,眼一瞟,鼻子里哼了声,不软不硬地,“冯少,怎么着,连这点伺候人的小活都做不了。”他红唇微分,眼尾处长睫轻颤,说不尽的风流妩媚,连见惯了美人的冯意都忍不住心襟动摇,恨不得又扑上去好好亵玩一番。冯意强忍着心头的冲动,嬉皮笑脸地插科打诨,直到哄得任常新开心为止。除了两人床上的那点事之外,冯意简直就是将任常新捧在手心般地疼。任常新娇气,他就哄着,一点活也不让任常新做。两人相处起来和谐无比。周末两天过后,两人终于舍得去上班了。前一晚两人又做了一场,任常新身体娇弱,做了几次就挺不起来。第二天到了点,他依旧迷迷糊糊地躺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原本冯意想要他好好在家休息,不过任常新却来了脾气,非得去上班。冯意抱着他去了浴室洗簌,任常新这下连拒绝都免了,眯着眼等着冯意给他挤牙膏,将漱口水递到他的嘴边,就差没让人帮他刷牙。冯意又好气又好笑,他以往身边那帮人从来没有任常新这种类型。表面看上去风度翩翩贵气十足的公子哥儿,可实则娇气得紧,懒得出奇,偏偏自尊心特强,骨子里好强得要命,是个矛盾的综合体。他以往哪里这样伺候过别人,虽然从小在军营里打磨,但是他也是个脾气大的主,向来不让人。但是遇到任常新后,他几乎没了脾气。以前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