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十岁以上的omega上床注意护肝
他揽住我的肩,要我带着他扑到床上,柔软的鹅绒垫陷下去一块,那头垂至腰间的黑发散开,躺在他怀中恍惚能闻到浓郁的玫瑰馨香。 夫人身上有很浓的香水味,掩盖住omega情动时溢散的诡异味道,他的心思明目张胆而无人点破,我埋进颈窝吮闻着,轻叹出声:“好香啊,夫人。” 喉结滚动,被我的声音煽动起情欲,宛如风绕过余烬,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焰。 “小箐……啊……我好难受,你知道怎么做、对吗?” 你怎么会难受呢,你明明爽的很。 我拨开黑青色长裙,扯下内裤,青筋盘虬的巨物弹起,透明的前列腺液从guitou滴到手上,坏心肠地把手凑过去,趁他眯起眼沉醉的时候让他嗅闻,另一边已经掰开双腿,roubang在大腿根磨蹭着,yin水白液沾在黑色布料格外明显。 秀丽的脸已经被微醺的潮红淹没,神色迷离,牙齿咬住半截粉舌,在我手掌靠近的那一刻下意识舔舐起来,涎水涂满掌心。 有点像狗喔。但是就这么说出来一定会被他记恨的,还是算了。 我弯腰扒开他身下特意设计的隐秘开口,在感慨你们omega真会玩后又迎来新的震惊——他居然一直保持着真空的状态,显然积蓄已久的蜜液早就濡湿布料,只是在黑色的遮盖下并不明显。 我靠、我靠、我靠。 鸡儿硬到炸裂,我哆哆嗦嗦地摆腰对准xue芯,身心都因为莫大的刺激而震颤,电流酥酥麻麻顺着脊柱窜遍了全身。 ——这可真是……太他妈sao了。 sao到我甘拜下风,自愿拱手让位的程度。 “小箐、小箐……cao死我,呃啊、肚子好涨……让mama怀孕好不好?” 他张开手,挂着笑意吐出秽语,自顾自代入母亲的身份,像是敞开巨口的猪笼草,勾引着过路小虫,最终咽进他细细的食道化作养分。 哈哈,别说这种玩笑话,我可不想负责。 我迎受他的吞纳,那两条腿展成一条直线,被我的撞击压到最极致,yinjing没入,他咬的很紧,喘息声逐渐变大,在这样的助推下我渐渐掌握了节奏,猛一挺身,半截rou柱刺进rouxue,青筋的轮廓挤兑着嫩rou,柱头凿挖着红热的xue道,很快破开zigong的大门,紧窄的宫口浸润在透明yin汁中,随着抽出的动作依依不舍地向下坠。 yinjing在最后一次挺腰中彻底没入温暖湿润的巢xue,几次抽搐,白浊随着鼓动的输精管射进他的rou腔,最后拔出时,jingye沿大腿的肌rou轮廓不住滑落。 我喘着粗气,反反复复念了好几遍“夫人”,像是发情公狗一样迷失在欲望里了,腰腹肌rou尽职尽责地收缩舒张,近乎是疯了般抽插着xiaoxue,直至牵连出的白汁都被打成稀淡的沫。他被弄的太狠,酡红蔓延到胸口,涎水溢出红唇,堵住了愈发高昂的娇喘,一面咳嗽着一面被猛烈cao弄,蓝色瞳仁上翻,最后彻底闭上眼睛。 就这么射了几回,带着他的rou体高潮了几回,我终于感受到下面那人的脱力,最后晕眩般瘫软在床上。 我去——终于cao昏了。这是什么精壶体质,你再不晕我都要精尽人亡了。 小小为自己以后的吃软饭生涯捏了把汗,我把他安置好,确保是沉沉睡去后才站起身,向着房间某个角落低声警告。 “你都看到了吧,给我站出来。” 我饶你个不死——差点被脑子自动接上的话逗笑的我忍了好几遍,动用脸部所有肌rou才憋住不说出来。 窗帷翻飞,露出一双皮鞋,我的目光自下向上扫过一遍,这才挑起眉,略带惊讶地说道:“原来是你呀。” —— 房门打开,而后又被重重关上,发出腐旧木板被摧折的尖利叫声。莱恩皱起眉忍受着噪音,心里抱怨该死的贵族品味——舍弃现代社会的一切,换来的却是这个处处透露出落后的宅邸。一阵烦闷过后才走到卫生间里,对上镜子中那个嘴角淌血的自己。 她怎么敢的,下手还这么重。 他抚上伤口,莫名的瘙痒以手指为媒介流遍全身,最后停滞在胸口,仿佛一只手紧紧揪着他的心,不顾他感受cao纵着他的情绪,让人烦躁得很。 “你、真、让、我、失、望”,一字一字咀嚼着,莱恩感觉自己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不稳定,体内囚住的凶兽蠢蠢欲动,周遭的气压低到极点,纷纷向着他背上扑去—— “咔擦——” 他的意识突然清晰,先是大口大口喘气,随即刺痛涌上大脑,他看到自己的右手已经紧紧握成拳状,手背划开一道深又长的豁口,一片玻璃碎片卡在血rou模糊处。 镜子碎了,无数个莱恩讶异地看向自己,又从蓝色眼眸倒影处看到另外无数个自己,仿佛被困在狭隘的囚笼之中彷徨不已。 箐笙、箐笙、箐笙——这个名字魔怔般被他含在口中呢喃,锈气溢出喉口,不知何时他叼住上衣解开了皮带,倚靠在墙上,惺忪着眼,用手拨弄自己的欲望。 她靠近时的吐息,翕合的唇瓣,只容他一人的眼睛…… 手掌迎来一阵潮湿,鲜血交杂乳白色,易感期带来的后遗症让他陷入恍惚,双腿泄力,靠着墙壁缓缓下沉蹲坐在地上。手臂遮住狭窄的视野,逃也似地躲避快感,一个不容退让的事实压在alpha的肩颈,迫使他垂下高傲的头,从紧闭的双唇中泄出一声动情的沉吟。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