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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理这两者。可是如今的闰晗不会明白:该笑时笑,该哭时哭才是真正的修行之路。“晗哥哥,都不是……怎么办?”鹊泸是真的有些着急,她怕闰晗怪她没用,忙活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出真凶。她还怕闰晗嫌弃她,不让她继续跟着他了。闰晗没有注意到鹊泸的小心思,只是凝着眉看着那些人名和他们画的“皇宫线路图”。“我们应该是遗漏了什么。”闰晗的话让鹊泸有些欣喜。但是欣喜不过眨眼,闰晗就抬眸看向了她。那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觉得自己一下子被定在了那里,连动都动不了。“晗,哥哥?”“鹊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本宫?”“我……”“鹊泸,你知道凶手是谁对不对。”“晗哥哥说什么?鹊泸不知道。”“那天你叫我从锦囊下手,其实你已经大致猜到是谁下的手了吧。”“我……没有。”“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本宫提你到底从哪儿拿到的锦囊?其实你知道锦囊的主人是谁,也知道指甲的主人是谁对吧!你当初被追杀全是因为你知道了真相,对吧!”说出这个答案的时候,闰晗其实也清楚谁是真凶了。那个“推他”的人,背地里盯着的人,鹊泸的隐瞒,皇陵的异样,梦中的暗示……这些其实都在告诉他真相,但是他从不相信。鹊泸垂下了头,并没有因为被揭穿而窘迫,她更多的应该是害怕,害怕伤了闰晗。“晗哥哥,对不起。但是鹊泸直接说出口,你不会信的。”对啊,怎么会信呢!“陛下,殿下来了。”他话音刚落,闰晗已经走进。他拿着一把小剪子边走边说着:“父皇,给晗儿剪指甲好不好?”“你这调皮蛋,多大的人儿了,还要父皇给你剪指甲?”话是如此说,闰泽翰则在闰晗到跟前时一把把他抱住,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怎么穿得这么少,就算菡昙宫有地龙,出门也要多加件衣裳啊。”说着,闰泽翰伸手用自己的袍子给闰晗盖了盖。“父皇明明说过的,母后以前为晗儿做的,父皇也会做。”“是是是,朕这就给晗儿剪。”说着,闰泽翰接过小剪子,另一只手捏住闰晗的小手。这一摸还真是觉得有些糙了,他记得他的晗儿在三年前这双手可是娇嫩得不得了的。“父皇给我剪指甲,那父皇的指甲是谁剪的?”“自然是宫人,难不成晗儿想把我剪指甲?”“好啊!这样晗儿还可以把父皇的指甲藏起来。我在宫外的时候听说这样可以许愿的。”闰泽翰手一滞,然后继续。“如果真的能许愿,晗儿想要什么?”“当然是母后可以回来,这样就不会留下父皇,弟弟还有我,我们也不会这么难过了。”“晗儿不怪你弟弟了吗?真好。”“其实晗儿从来没有怪过他。虽然他长得那么丑,看起来还那么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晗儿的弟弟,但是父皇总是和晗儿说:那是晗儿的弟弟。晗儿想想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所以就算他让你失去母后,你也可以原谅他?”闰泽翰抬眸看了看闰晗,闰晗的脸上是有伤心,但是更多的是坚毅,“果然是朕的好晗儿,点苍国最尊贵的太子殿下。”被夸的闰晗笑了笑,然后好像发现了什么。“咦,这指甲里怎么这么多粉末,哪里刮来……啊,父皇,你剪到我了。”闰晗一缩手,看着中指指尖有一个红点正在快速扩大。这直接便减掉了一层皮呢!“晗儿对不起,父皇第一次,手生。”闰晗将拇指塞到自己嘴里,舔了舔。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招数,下意识反应就是如此了。好像真的很痛,闰晗的眼睛水润润的。“父皇好笨,晗儿再也不要父皇剪了。”说着,就直接跳下去,哼了一声就直接跑了。☆、第二十四章装不下去了!装不下去委屈的泪!装不下去若无其事地撒娇!装不下去在亲密之人面前的无意犯蠢!他真的装不下去了!这儿是哪里?这里是皇宫。皇宫是什么?皇宫是坟墓。闰晗觉得在这里绝对不会有人打扰他了,而在这里哭也绝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了。他真的很想问问闰泽翰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他没有。为什么没有,他也不知道。什么人在宫中有着滔天的权力,可以瞒天过海;为什么鹊泸被追杀那天菡昙宫的侍卫像失踪了一样;什么人是那个宫女不敢说出口的;为什么鹊泸宁愿骗他一步步找真相也不愿告诉他真相;什么原因会让那三只鬼缠着闰泽翰;为什么闰泽翰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闰杪害了他母后……这一切,一个解释都通了!没错,凶手就是他!闰晗看着天际,远处有山,看不清的地方便是茫茫一片,就像海一样。无尘楼在无尘山上,无尘山在邗烨泽旁,邗烨泽则靠海。有时候在无尘山的某处山峰望去,便是海天一线,无限风光。这一瞬间,他好想回无尘楼!泪划过脸庞所需要的时间是多久?他之前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在他身后推了他一把。直到学了武,知道了内功的存在。那根本就不是推,那是直接被内力拽过去。充当挡箭牌什么的闰晗也可以暂且放过,就当是人的应激反应。但是那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就偏偏挑了他,而且他还不是最近的那一个。还有那和追杀鹊泸的人有一样刺青的刺客,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吧!也可能不是,而是如果可以就杀了,如果杀不了就拖延时间。鹊泸的那个时候没有侍卫,多半是抱着连他一同处理的心思吧!虽然闰晗不太明白第二天为什么又变成了那样,但闰晗觉得这其中并非闰泽翰下的手。至于是谁,他还是没有想出来。难道是宣家堡的人?之后鹊泸应该是故意到那里的吧!至于那锦囊可能一直就在鹊泸手中。只是可能是鹊泸失算,而遇到了领队。自然,他们那一场不过是“声东击西”为的就是杀了鹊泸。那个时候他或许是安全的,闰泽翰可能暂时放过他了,只是闰泽翰轻视了他对鹊泸的信任。再后来,鹊泸怕是想直接告诉他凶手是谁,可是终究受不了而昏迷,要不是他拿着大多灵丹给她续命疗伤,她或许还真的挺不过那个坎了。鹊泸醒来之后的隐瞒,如今看来理所当然。谁会相信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就是那个日日温柔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