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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回来时再弹……实在忍无可忍了!真想把他那破琴砸碎算了!当然,这只是想想而已,给孙若离再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惹镶王不愉快,毕竟赵之悭的老jian巨滑多是由镶王那里学来的,惹毛了镶王爷的下场,绝对恐怖!“真是太美了,天籁之音也不过如此……”终于,一曲终了,镶王擦了擦眼角因动情而滴下的清泪,感慨说道。闻言,孙若离不以为然地捣着采来的药材,“王爷,你为了修琴,连你侄子的邀请都不理睬,这样好吗?他跟朝廷或许还很需要你呢!”见孙若离这么快就会帮着“丈夫”说话,镶王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不不,比起本王,他更需要你,你身为他最贴心的心肝宝贝都没有回去,本王这个叔叔又算得了什么呢?”“谁……谁是他的心肝宝贝呀?”孙若离死鸭子嘴硬,闷闷说道。“真是的……连之悭这死小子都那么快就找到他的另一半,怎么本王就那么倒楣,到现在还没找得到呢?”镶王转过脸去仰望天空,一脸哀怨,“明明本王生就一副倾国倾城貌,没道理找不到人来爱的呀……”这种话由镶王的嘴里说出来,只会让人想揍他!在皇城,镶王府里的众多美人就不说了,花街柳巷里也不知留下了他镶王的多少条脚毛,他的风流债简直多不胜数,居然还敢在这里抱怨没人爱?也许就是因为玩遍了、玩腻了,这家伙才会产生归隐山林的念头吧!不过,镶王的哀怨,在数天后立即得到缓解,真的有个从天而降的“大美人”被他捡到了。那是一个被追杀的奇怪男子,相貌十分英俊,可左眼上戴了一个诡异的眼罩,怎么看他怎么神秘,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侠士,孙若离对他的来历甚为担忧,可镶王却对他一见钟情,说什么“只是上天送给本王的礼物”,什么劝告也听不进去,径自把他留在山间小筑里,为他疗伤、为他谱唱情曲……只是,这对孙若离而言也不尽是坏事,至少现在镶王找到了新的听众,再也不用捏着他的耳朵逼他听他的破琴声。至此,镶王开始冷落旧人孙若离,以调戏新人为乐,而那个叫萧靖的男子也算难得,虽然外表看上去冷冰冰的,可对镶王的sao扰却从没发过火,看来对镶王也很有那么一点点意思……平静的山间生活,因为这陌生男子的来到,反而增加了不曾有过的绮丽亮色,可是,情趣增加了,麻烦也就随之而来。那个萧靖是个在江湖上纠给了恩怨的主,不仅遭人追杀,他自己好象也一直在追寻一部天书还是什么的,虽然镶王竭力挽留,可他还是在一夜之间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对镶王的打击非常大,从没想过出山的他,为了把爱人追回来,竟然想了然一手就跑出去!看他那样子,恐怕是爱那个人爱惨了。孙若离还从没见过镶王那么失魂落魄的样子,毕竟主仆情深,不忍心看镶王难受,孙若离只好打点好一切,随他出山去找他心上人。这一趟出山,两人都免不得有一点点感慨。因为他们一个是为了所爱的人才逃避到山野间,而另一个则是一心向往田园生活,只为追逐所爱的人才出山。一路上都打听不到萧靖的下落,镶王只好移师回皇城,因为那里毕竟是他的大本营,可以筹集到更多的人手帮他找人,但他也想过,一旦回到皇城,孙若离肯定就不能再跟着他,因为某人等这个机会已经等很久了。果然,还没见到城门,主仆两人就被禁军包围起来,镶王被送回了镶王府,孙若离则是被直接带回皇宫。第十章“谢天谢地!我真该谢谢十七叔那家伙!”把刚被侍卫们放下来的孙若离紧紧搂在怀里,赵之悭不等多余的人走远,马上就忍不住地对着爱人的脸连吻几下,啵啵作响,而跟他的洋洋得意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孙若离一直鼓着的腮梆子,看样子,气得不轻喔!“怎么了,宝贝?再度见到咱们以前经常在一起玩的地方,你不高兴吗?”看见爱人脸色不好,赵之悭可怜兮兮地搂着爱人,讨好的问。“高兴你个头!”孙若离气不过的狠狠敲赵之悭了的脑袋一记,“还没到城门口就被一大帮人劫持着走,换作是你,会高兴吗?”幸亏自己还认得那些人,知道他们都是这家伙身边的侍卫,不然的话,肯定要打得他们满地找牙!“可是……人家太想见到你了嘛!”继续扁着嘴,某人委屈的说:“如果不这样的话,你肯定又不知道要躲到哪里去?”拜托!小时候扁着嘴装可怜还勉强能称之为可爱,可现在已经牛高马大,身上还穿著至高无上的龙袍,却仍用小孩子撒娇那副口吻说话,谁受得了啊?“滚到一边去!”孙若离一个用力就把爱人摔出几丈远,“白痴,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是为了帮王爷找人的,你最好乖乖在一旁,别阻挠我,不然的话……哼哼!”孙若离出言威胁道。……混帐,十七叔那家伙肯定是把我的若离洗脑了,不然他怎么会看那家伙比看自己还重要呢?赵之悭这下子可不依不饶了,像只章鱼一般缠上孙若离,耍赖的问:“我问你,在你心目中,是我重要还是十七叔那白痴重要?”白痴这个词你也好意思放在别人身上?孙若离不假思索,冲口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王爷比较重要!”镶王好歹也是救了孙若离,养大他的恩人,这赵之悭算老几呀?要不是镶王带着孙若离一起进皇宫,他们根本不可能会相遇,虽然说相遇以后好象又找到了一个跟镶王一样重要的人,甚至在某种意义上比镶王更重要,可这个,孙若离当然不会老实说出来啦!这下子,赵之悭的打击可大了,建捶着胸口指天问地,“苍天有眼!这对狗男男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都干了些什么呀?我早就有预感不能把若离放得离十七叔那禽兽太近,现在果然出事了,呜呜……”某人毫不愧疚地尽情污蔑着镶王的人格,顺便尽情的曲解别人的意思一把。到这个时候,孙若离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啪”一声狠狠的赏了某人一记爆栗,训斥道:“你他妈的欠揍啊,居然开这么冷的玩笑!”“你看你看,还没说上两句就对人家动粗了!”蠢皇帝抱着被敲痛了的头颅,夸张的直嚷嚷,“人家在你心里果然一点都不重要,亏人家还那么渴望你回来,甚至为此早就搞定了后宫那帮人,可你却……呜……”看见爱人那副蠢样,孙若离虽然有点气闷,可深知他渴望自己回来的心不假,倒是隐隐有点感动。“你后宫那帮人……怎么样了?”孙若离尽管对于自己还是惦念着赵之悭的闺房之事这一点十分唾弃,可却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赵之悭又怎么会不理解爱人的心思呢?知道他其实很在意自己跟后宫众多老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