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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还买吗?”聂钧平一看车里,孟凉走的时候还不忘把他的法式长棍给带走。“买什么?开车。”法式长棍-06陈溪疯狂地迷恋梁世豪。这种移情别恋甚至不需要什么铺垫,这数年的经营都蚀了本。陈溪从未在他面前展示出这么巨大的热情。他毫不怀疑地相信陈溪爱他。但是他们之间似乎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热恋。雨季来临,洪水泛溢,这汪清溪淹没在潮流里了。这是他无力阻止的。孟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冷静地放人离开,并且还表现出了相当的体面。那天晚上没有任何的争执发生。接下来的日子大抵过得浑浑噩噩。失去了陈溪后,他在这座城市里可真成了飘萍一片。又烦于聂钧平的可能的sao扰,便隐隐有些离开的想法。程靖非常诚恳地劝说他留下,道:“这么快放弃可不像你啊。你既然觉得梁世豪不是什么好鸟,那你在这里也能多看着些。”又道:“你的肩伤我给你放几天假。”孟凉道:“谢谢。给我瓶酒。”程靖摇头道:“受伤不宜饮酒。”孟凉并不质疑这个说法,道:“那我去隔壁麻鸭馆。”程靖尚未再说什么,人便已经离了酒吧了。聂钧平的后颈起了青,有些应酬不得不推掉。他一面对孟凉恨得牙痒痒,一面却又产生了难得的兴趣。聂钧平不打算再相信孟凉的任何托辞,粗略地打探了一下他的身份情况。便也知道了前几日那场冲突的来由,也知道了孟凉似乎刚刚和他的小男朋友分了手。孟凉的情敌梁世豪似乎有两把刷子,孟凉是惹不太起的。聂钧平日往来于公司正要路过程靖的gay吧。他将车子停到路边,想着不如进去坐坐。聂钧平将车停好,打开车门迈下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孟凉已经远远地认出了他。聂钧平如果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绝对不会这么贸然地下车。他被拿着一根法式长棍的醉鬼打到落荒而逃。他嘲笑过的武器,落下来的时候似乎用尽了所有的不满。法棍打人真的很疼!聂钧平第一次来魑魅魍魉的时候略微见识过孟凉的身手,但是他不知道孟凉这么能打。仔细一想,前两日孟凉一人单挑梁世豪一群人,也是性子非常的野。而聂钧平西装革履,又不如醉鬼一样无所顾忌,在突然的袭击之下吃了不少亏。对面的孟凉毫不容情,故技重施又差点给了他的后颈一肘子。聂钧平也终于发了狠,顺势攻击三下路。孟凉也便终于退开了两步去,将已经折了的长棍面包往边上一丢,又将要扑过来。他醉着酒,双目通红,眼白里泛着明显的血丝。聂钧平知道大约自己为孟凉的恢复单身出过力,这个醉鬼打起架来又是一副不要命的气势。想着明日公司里将要进行了一系列工作,便还是想着脱身。也还是以守势为主,一面退开去。这个巷子虽然还没有热闹起来,稀稀落落的路人和临窗的食客也正看着笑话,聂钧平皱起眉头,大街上打架何止是有失颜面。聂钧平一记横扫,使得孟凉回身闪避,便趁着空当迅速回到了车内发动了车子。孟凉没有再追上来。聂钧平开出一段,又看了眼后视镜。孟凉坐在阶前,垂着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丝毫没有悔意的聂大老板想,大概失恋了总是心情不好,改天再会会这个小酒保。法式长棍-07程靖过来踹他道:“你怎么回事儿啊。”人一抬头,才发现是哭了。程靖道:“你都打了人一顿了,还是你赢了的,哭什么。”孟凉不想多说,掩饰性地站起来,道:“你回店里罢。”程靖替他到面包店重新买一根面包,道:“我这儿就是gay吧,天涯何处无芳树。拿着啊,回去睡一觉。”孟凉点点头算是道谢,便也走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说得就是他这样的。孟凉终于回魑魅魍魉上班的那天,街口远远地等着一个服务生,叫他别进门。孟凉只问:“怎么了。”那人道:“老板说你爸来了。”孟凉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往回走了几步,便想打电话给程靖,谁料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他爹。孟凉十分烦躁,他要是有陈溪,他还有些面对修罗场的勇气。现在他非但没有勇气,也没有面对的理由。原本陈溪在的时候,这一茬随着时间愈久就愈不像回事了,总是觉得两人挺一挺就可以过去,风雨后才有彩虹那种坦然。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这么能怕成这样。孟凉接起电话。他爹的声音传过来:“你在那儿。”孟凉噎了噎,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道:“在家呢。”他爹道:“你在家等着。”那边就挂了。孟凉捏着个电话,心里安慰自己道,也许他爹不知道那是个gay吧呢。也许虽然他在gay吧上班但觉得自己可能只是混饭吃。想了想又心道,要是他爹不知道什么,程靖让服务生给他递信做什么。程靖的电话随即过来,接起来听是:“你最近状态不好,这事还是有一茬躲一茬罢,别正面对上。你哪儿呢,不然去我家那儿。”孟凉嗯了声。这会儿还是躲着罢。他爹甭管知不知道,他都还是躲着。不然就他爹那个暴脾气,打起人来可是要命的。第二天他爹逮到他的时候他刚从程靖那儿出来。程靖理所当然地被当成了男狐狸精,要不是溜得快,差点也被打。孟凉被打了一顿。要不是程靖报了警他可能就废了。程靖非常不满道:“要是我家的我绝不可能让他在gay吧露脸,你爹眼神也太差了。”孟凉打着吊瓶,道:“没准。”程靖道:“得了你罢。”却没有想到什么话来反驳。孟凉道:“被我爹打一顿后,我觉得其实我回老家结婚也就算了。”程靖说:“你可别啊。你不在这几天那个聂某某这天天来我店里给我创收啊。”孟凉没什么力气发火,也就随他说去了。顾自道:“…我也知道我不能祸害人家姑娘。”他不知道他爹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还找到程靖的gay吧。以前他爹过来也见过陈溪的,还觉得他交陈溪这样的朋友是向好的学。事实上也是。和陈溪在一起后他很少打架了,脾气也好了不少。陈溪对所有人都非常好,有的时候你甚至不能理解这些善意是从何而来。孟凉就是被他捡回家的。陈溪那会儿大四,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一份实习,租在这篇陈旧的居民区里。孟凉比他小,高中才毕业不久,脾气有些冲,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