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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镇要问那个小孩和女人的下落,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他们会被关在后院的畜牲棚内。”匪气男话说了一半,试图跟他谈条件,用眼神示意自己的肩膀。就见封镇凉凉的目光扫向匪气男人的腰胯部位,然后道,“别想妄图讨价还价,否则我一会就让你体验一番腰椎脱臼的滋味。知道腰椎脱臼吗?”匪气男有点呆愣,没听说过腰椎还能脱臼的。封镇将手放置在匪气男的脊椎处,缓慢向下滑动,“其实就是腰椎骨折脱位,属于一种不稳定型骨折。”匪气男登时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这只手渗进了骨子里。“现在,继续说吧。”封镇收回手,“他们会被怎么处置?”“……会在前院,当着所有人的面处决。”“处决?”……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到外面有人起身忙碌的声音。这时,封镇已经给匪气男人服用了十锦散,并给他将手臂安回去。刚服用完十锦散的身体会变得异常敏感,不过几分钟,匪气男就觉得自己像是下身失禁一般,分不清到底是射的还是尿的,不受控制地持续泄出,转瞬间,整个小房间内都回荡着男人浓烈的麝香味。匪气男脸都绿了,他瞪眼看着自己仍旧未曾疲软的那条,怀疑它是不是彻底死透了,都出现尸僵了。封镇的手搭上匪气男的肩膀,冲他笑得迷人,“放心,还好用,就是……”匪气男的心提起来。“有一点点限制,一点点。”封镇冲他挤挤眼。恶意夹杂着戏谑突如其来地席卷匪气男,他盯着这个漂亮女人,好像想透过这层美艳皮囊去分辨其内包裹的究竟是何种恶魔。这时黄毛在外面喊了一声。得到允许的黄毛一把拎开门帘进来,没多待一秒就又冲出去。在外面还喊道,“我滴个亲哥唉!您这是弄出来多少代子孙啊?这味儿,简直了,都辣眼睛!”匪气男鼓着帐篷,脸色青灰地扶着腰走出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挑美艳的女人。女人薄薄一层T恤衫,胸前鼓鼓的,纤腰极细,一双大长腿裹在一件略宽松的牛仔裤里。黄毛登时看直了眼。“靠!这娘们居然这么sao!”把这女人拎回来的时候,脏的根本看不清她的样子,没想到洗干净之后,居然美成这样!另外几个核心成员也围过来,视线在匪气男人与美艳女人之间来回轮转。把男人都榨干了,还能让这个男人硬的起来……这女人,得浪成什么样呢?!匪气男铁青着脸问,“按说这个女人应该那两个一样挂起来给刮了……”他话未说完,其他人就七嘴八舌地纷纷要求,等他们尝尝味儿再刮也不迟。黄毛不同意,手指在封镇脸上拧了一把,道,“这样的美人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为什么不能把她留下来,让她没白天没晚上的服侍咱们,用来赎罪多好啊?就这么活刮了,这也太浪费了。”匪气男满脑门冷汗,他侧眼看向女人,对方朝他露出个甜笑。他清咳两下,“那就这么定了,这女人留下,现在吃饭去。”说完揽着女人的腰肢就往餐厅走去。黄毛看向旁边穿背心的男人,沉吟道,“有没有觉得老大有点……怪?”“那女人也有点怪。”背心男说。两人相对而视。到了餐厅,黄毛就感觉哪哪都不对劲似的,可要说出个一二三,又实在指不出,只能将这当做自己多心了。餐厅里挤挤嚷嚷,各种喊饿的声音,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挤在这里了。这种乱象实在司空见惯,黄毛挤到一个地方,拿起今天的早饭开始吃。边扒鸡蛋,他边皱皱鼻子,“这他妈谁做的饭?怎么一股鸡屎味儿?”旁边的人笑他,“是你嘴巴里的味儿吧,黄哥。哈哈哈。”“滚蛋!”黄毛也不生气,招呼背心男过来坐下。他又朝不远处的老大那瞄了两眼,眼睛不自觉地在那个女人的胸口屁股上流连。这个女人也真够浪的,那俩腿岔得跟劈了叉似的,生怕人看不见。啧啧,这奔放的坐姿要说是个老爷们儿,绝对没毛病。黄毛吃着鸡蛋,越吃越觉得味道不对,头晕恶心得想吐,他站起来想去找做饭的娘们算账,就见其他人左摇右晃的倒地,旁边的小子兜头吐在另一人的脑袋上,他再也撑不住,咣当砸向了饭碗,稀薄的粥撒了一身。他晕迷前最后一个画面就是不知道何时被关的紧闭的餐厅,突然涌进了拿着武器的女人。打头的几名女人在激烈地争执。他隐约听到两个词,“放火”、“爆炸”,然后就不知人事了。……封镇醒来时,正处于一片十分嘈杂的吵闹环境中。他的脸上被人泼了冷水,一个激灵就睁开了眼睛。他全身都湿漉漉的,还有点头晕想吐,缺氧的感觉。在餐厅的时候,应该是被人放了大量的煤气,导致的轻度一氧化碳中毒。他甩了甩脑袋,然后就发现了围在前方的这些女人在做什么。在加油站前面的小型广场有几十具尸体被点燃,nongnong的黑烟升起,有些尸体残破不全,肠子都拖拉出来……总之死相十分凄惨。“呕……”封镇闻到这股恶心的焚尸味忍不住吐出来。在焚尸地旁边,捆着十个左右的活人,活的男人。这些人鼻青脸肿,身体上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口,看起来比那些尸体好不了多少。见他醒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面无表情地拖过来一个人。“这个人侮辱过你,”女人机械道,“你自己处置了吧。”说完,就给他扔下一把镰刀走了。封镇拿起那把镰刀,看向焚尸地,那里原本都种着庄稼,被人用镰刀清出来的一块空地。快成熟的小麦正迎风招展,但是这里所有人都没有顾得上这些。女人们默默看着这一切,有的流泪低泣,有的连个表情都没有,像具没有灵魂的空壳。被关在畜牲棚内的小孩和女人被放出来,这两人也在望向焚尸地,他们的脸上太脏,看不出是个什么表情。沉重、压抑、痛苦……就是这群女人带给他感觉。“喂,”被押到他面前的匪气男出声道,“要来就给我个痛快吧,别零碎地折磨我。”封镇的注意力被他牵回,听了他的话,冷冷嘲讽,“谁给你的资格现在还来挑肥拣瘦?”他站起来手舞镰刀。匪气男任命般得闭上眼睛,却发现捆在身上的绳子松了,原来那人拿着镰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