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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绩已经开始不够看,有时候还要反过来请教封镇。对此,他总是用一种十分复杂、又难以言尽的表情看着封镇。看的多了,其他男生就给他封了个贼难听的封号,“封家的”,然后被他生猛地怼回去。封镇的付出没有白费,到高一结束前期末考,他终于挤进了班级前十名,第九名。张俊伟第十五名,脸上乐开了花,领成绩单那天,正急迫地给他爸打电话,要求兑现许诺给他的最新款游戏机。糯言跌到10名以外,十三名。季宇仍旧是无人可撼动的班级第一,年级第一。这一年,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变。封镇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高再次拔高,现在已经一米八四,面庞线条深刻,如果只看外表,已经不能再称呼他为男孩了,他比同龄人早早步入成年。张俊伟彻底爱上篮球,做梦都想去NBA,可惜的是,身高拔高到一米七九,然后就怎么都不动了,把他恨得不行。为此,他追了很久的女神投身高三学长的怀抱,他居然也没有多伤心。糯言也长了个子,显得人更加瘦削,似乎风一吹就能倒。从他身上已经看不到最开始那个有点善良,又有点腼腆的温暖少年的影子,冷冰冰得似乎没有一点人气。不过,那张脸倒是长得更好看了。季宇,似乎没有多少变化。但是单看他黑黢黢的双眼,就知道这人心思深沉。那场物理竞赛糯言最终没有去。也是从那开始,糯言极少有违背季宇意愿的时候。不仅如此,封镇曾经发现与糯言无意间说了句话,后来就在糯言身上看到那种暧昧的痕迹。季宇似乎是从中找到了什么乐趣。糯言听话,让他高兴了,就极致温柔地对待他,那时候糯言脸上会多些笑容,人也生动许多。而糯言若是做了什么他不允许的事情,惹他不高兴了,就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惩罚。他知道封镇清楚他与糯言间的事情,不知出于何等心理,便肆无忌惮地让伤痕、吻痕暴露在封镇的眼前。他在像调教宠物一样调教糯言。而身处其中的糯言,并未发现这其中的可怕之处。——暑假真是久违的放飞自我的时间。封镇在家吹着空调挺尸几天,然后就又和袁飞出去浪。袁飞家平常管他管得严,他也就在学校放假的这点时间可以玩,所以他向来是逮住机会就猛玩。封镇倒是挺喜欢袁飞这性格。能玩、敢玩,还有分寸,玩起来是真疯,收敛起来也快。因着去年泡吧惹来的麻烦,他那之后很少再去酒吧,所以他们这次改成游泳。去家附近的游泳馆办了月卡,俩个人几乎一天都泡在那。封镇原本只会蛙泳,这次成功攻略了自由泳、蝶泳。游泳馆妹子很多,封镇是单纯来玩,袁飞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总跟封镇分享,这个妹子白,那个身材有料。封镇早习惯了他这怂货,典型有贼心没贼胆,若是哪个妹子进一步他就吓得倒退几步,只知道耍嘴皮子。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没两天袁飞就和一个带着游泳圈的妹子在一起了,妹子名叫夏今。他们来第一天时就注意到这个妹子了,长得很可爱,大眼睛,齐耳短发。封镇记得,当时袁飞还吐槽,头一次见带着泳圈来游泳的非儿童,然后,这妹子还没下水就被赶到浅水区了,跟一堆带着泳圈的真儿童一起扑腾。连续好几天,两人腻在一起,袁飞教夏今游泳,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对方手臂或者肩膀,都会羞涩地挠头,封镇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似乎是觉得冷落自己的小伙伴了,袁飞凑过来,贼兮兮地问他,“有没有喜欢哪个女孩?有中意的赶紧提,哥帮你搞定!”有了女票都自动升级成哥了,封镇冲他冷笑,然后朝着一个方向抬抬下巴。袁飞看过去,那边有个女孩在躺椅上休息。“艹!不是吧?这小学生吧?!没想到你这么变态!”袁飞惊恐地道,关键是人旁边还躺着亲妈呢!!那模样一看就是母女俩。封镇怼他脑袋,“哥帮我搞定?嗯?”两人你一下我一下互怼起来,旁边夏今看得咯咯笑。等休息时,封镇又看了眼那女孩,其实他知道这女孩不是像袁飞说的小学生。只是长得骨架小,四肢纤细,薄肩,细腰,再加上……平胸。又放纵了几天,封镇就开始在家看书了,只偶尔想放松一下,才会去游两圈。他这一年进步这么大,暑假又没有像以前一样天天不着家,父母虽然没有说,但是都看在眼里。这天,封父封母晚上吃饭的时候,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就是他们都请了年假,打算带着封镇一起回爷爷奶奶家。“有没有很惊喜?”他们期待着看着他。封镇艰难地点头。他一点不觉得和父母去爷爷奶奶家有什么喜。爷爷奶奶住在离城市两个小时车程的山里。山上空气好,温度没有城市里那么高。等到了之后,封镇就喜欢上这里了。山上有梯田、有果树、茶树,封镇出去溜达时摘了家里种的黄瓜或者西红柿,随便擦擦就能吃。很安静,没有城市的喧嚣,让人完全放松下来。不过,这天晚上,封镇接到一个电话。最开始听筒里传来一阵“呜啦呜啦”的风声,封镇还以为是恶作剧电话。刚想挂断,里面传来一道细弱的声音,像只猫崽子的叫声,需要凝神听才能听得清。“封镇?”“我是糯言。”“你……能不能帮帮我……”第7章怼天怼地野狼攻【捉】糯言孤零零缩在巷子围墙的阴影里,大气不敢喘。他不知道等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像是没有知觉了。直到一道摩托车嚣张的鸣笛声一闪而过,他猛地从迷瞪中惊醒。突然,摩托车原路返回,停在了巷口,车灯明晃晃的刺向他的眼睛,糯言紧张地贴紧围墙。“是我。”看出他在害怕,封镇下车就说道。糯言没动,封镇走过去俯视着他,视线肆无忌惮的打量一番,然后掀唇讽道,“你这是被人jb抢劫了么?”电话中,糯言说他被人抢劫,钱包什么的都被人抢走,家里没人在家,问他能不能帮他。封镇连夜骑着家里的破摩托,从乡下一路飚过来,结果这人身上衣服勉强盖体,这身遮不住的吻痕还想强安在抢劫犯身上?一想到这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