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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怎会不知,你做的事情,自然得找你解决。”程昱臻施施然搂着张焕坐下,看他也一副寻思的模样,就捏了捏他的脸,道:“别想那么多,不会伤害到你的那个朋友的。林临泽和瑶妃都不会有事的。”“我信你。”张焕说着,也不忌讳,直接亲了程昱臻的嘴唇。萧逸山只觉得这两人腻歪得碍眼,他这孤身寡人累得要死,他们倒是过得挺舒服,顿时都皱起眉来,不满道:“凛王,你将下毒的事情揪出来,也是为了绝了骁幺的复国之心。何必一定要将骁幺的皇族赶尽杀绝呢?”“孟晗是罪有应得,”程昱臻看了看张焕,接着道:“她让瑶妃一直给皇上下毒,也在给瑶妃和林临泽下毒。说什么复国,不过是她的借口,他只想报仇。骁幺气数已尽,再怎么都斗不过的。皇上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你们还以为他不知道吗?”“……”萧逸山蓦然拧紧眉,“你是说,他一直知道,却还是纵容了瑶妃,为什么?”“一是为了抓出骁幺更多的人,二是为了让瑶妃有信念活下去。”程昱臻若有所思地抬头,目光忽而悠远了,“可能,皇兄是真心爱瑶妃的……吧。”萧逸山眉头紧皱,“凛王的意思,就是青晗必须死吗?”“萧阁主若是想保住她,恐怕要损失掺重。就算是没有我推一手,皇上也要动手的。”“凛王推一手的意思,不就是为了救出太傅吗?若是太傅和青晗捆在一起呢?”程昱臻没有出声,张焕一直看着萧逸山,就是他说出这句话,眉头都没有舒展开。可见他是在和程昱臻赌,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想,萧阁主应该很清楚,孟晗没有活路了的。”程昱臻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萧逸山蓦然松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才是真正的没有活路了。”张焕在萧逸山身边,没见过他这么无力的时候,看着有些不忍,就看向程昱臻。“这个真没办法。”程昱臻眼里透着坚定。这关乎国本的问题,是不能让步的。张焕只能走到萧逸山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可是没有想到萧逸山就等着他呢,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抽出短刃架在了他脖子上。没想到萧逸山会劫持他,张焕愣了,程昱臻则是吓得直接站了起来,脸上眼里都是紧张。“呵呵,”萧逸山笑得很得意,“如果是现在,凛王有没有办法呢?”程昱臻紧盯着萧逸山,深吸了口气,还没有开口就被张焕截住了。“阁主,你应该是知道我是站在昱臻这边的,你觉得我会被你利用来威胁他吗?”张焕说着,突然就抓住了萧逸山的手腕,两指一动就将那短刃弹了出去。程昱臻看着是胆颤心惊,赶忙上去,将张焕拉到自己怀里护着,问:“没事吧?”“没事,阁主本来就没想害我,那刀离我远着呢。”萧逸山无力地挥了挥手,这小子知道还使那么大劲儿!“臭小子,我是为了帮你试探凛王的真心,你倒好,一颗心都在人家身上!”“不用试探,我们说好了,这些事儿完了就携手江湖的。”萧逸山算是彻底泄气了,脸色一凛,道:“罢了,命运如此,也怨不得谁了。我这就回去了,不过有件事情,需要凛王帮忙。”“萧阁主,说吧。”“帮我找一下徐昊天去哪儿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他。”说到这个,程昱臻忽然就神秘地笑了下,“你放心,他没有出事。可能是有点麻烦,但是不用多久,他就会回来找你的。”“那就好,走了。”萧逸山抱拳,迅速就离开了。☆、太傅不走如同计划的那样,青晗是骁幺的孟晗郡主的身份曝光,罪状就是毒害后宫妃子,企图残害皇族子嗣。定在阴历十月初十的时候斩首示众,已经颁布天下,君无戏言,改不了了。张焕躺在程昱臻怀里听他讲青晗的下场,随即就问了,“是时候了吗?”不日前他们就从马场回到了王府,而因为宫里乱七八糟的,皇帝就召了六皇子回去了。不过程昱瑜可没有闲心帮皇帝处理麻烦事,一门心思就是救他师傅,送了好几回信来催。“嗯,是时候了。”程昱臻翻了个身,抱住张焕,闭上了眼睛,“今晚就能成事。”张焕点了点头,他懒洋洋地倚在程昱臻怀里,现在浑身酸软,他一点不想动。每日定时在门外候着的芫玢是欲哭无泪,她就是算不准时间来,怎么今日比前几日都要起得晚了。她这还未出嫁的姑娘,对房事一知半解,脸皮薄不敢提。要是王爷能提前和她说一下,她也好偷个懒晚些来伺候。可是,这她也是不敢提的。府里有的是老人,就是洛神医。芫玢见洛神医再来送药膏,就耐不住好奇心,问了:“神医,这是什么东西?”洛神医面色如常地看了看她,很是庄重地回答:“这是男子欢好需要用到的,行房用的。你这以后嫁人,若是丈夫不能让你有所满足,也可以找我,我还有其他的。”“不用了,不用了,谢谢神医。”芫玢一想到那方面,脸都红得滴血,心虚地很。洛神医抬腿要走,忽然就转过头来,吩咐道:“等王爷起来了,和他说一声。这房事不宜太频繁,伤身。那孩子虽然年轻,身体也好,却也是经不起他这么折腾的。”“啊,是,是……”芫玢哪儿敢和王爷提这个啊,她光是听着,就快要七窍生烟,羞死了。自然,洛神医这么老的人精,也知道姑娘家脸皮薄,不敢说。他哪儿是说给芫玢听的,他是说给屋里的正交缠着的两个人听的。张焕自是羞涩难当,程昱臻轻笑着凑近他,低哑着嗓子道:“你这模样,更可口啊。”“别,别再来了……你,你没有听到洛神医的话吗?伤,伤身……”“我有分寸,你只要放松自己,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啊……唔唔……”芫玢逃似地跑了,那声音,天哪,羞死人了,她什么都没有听到。是夜,各家的屋顶上,都翩然跑过几道高大的人影,其中一道还扛着个人。张焕站在院子里,看着盈满的月亮,心里突然生出愁绪来。又是月中了,都说满月团圆,他的爹娘却早就不在了,要是还在,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会不会高兴呢。正愁绪万千,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了,闻着淡淡的莲花香,张焕不由得笑了。“赏月呢?是不是想着有没有嫦娥落下来?”程昱臻抱紧他,微微摇晃着。“若是有,那也会看上你。”张焕偏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