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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致认可。见此情景,段穹宇也没有办法。现在没有办法,不代表他就放弃了。“你们庙祝选族长,需要多久?是随便选一个,还是需要卜卦问神明?”泰宁对段穹宇的好意还是很感动的,耐心地告诉他,族长的选择在月圆之夜用卜筮。段穹宇心中有数了,准备回去,和大家一起寻找解决办法。白行坤他们都认为,泰宁做族长是最合适的。友好善良,不争不抢,有利于民族融合团结。当然,他们也是看出了他的性子好掌控。所以,这不是段穹宇一个人的决定,而是大家的决定。他不做族长,以后在苗寨里的日子,也会比较尴尬,毕竟,他帮了他们这些“外人”。不能立刻定下族长,段穹宇就带着府兵去了粮仓。那些民兵也拉着车上了山。对于他们的行为,卫队心里很rou痛,但也没有办法。“大家不要急,段员外郎保证过,会给我们留下足够的粮食。”泰宁向大家解释道。段穹宇带着府兵,搜查了原族长的居所,不但又找到一些大件的金银玉器,还找到了一个私人粮仓,里面堆满了粮食,有些已经发霉变质,有些还是新粮。这些发现,由不得大家不怀疑族长中饱私囊。看到这里这些发霉的粮食,原族长却让他妈冒着危险去抢、去偷粮食,大家心里都恨死他了。段穹宇给他们留下了半年有余的粮食。一车车粮食被连夜运下山,段穹宇就怕夜长梦多。要是苗寨突然反悔,一个人冒出头来,带领大家抵抗,又要出岔子。夜间山路难行,忙完的时候,已经鸡鸣天明了。段穹宇胸口上的伤,也早已经自己愈合了。跟着最后一批粮食下山,段穹宇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看到他,顾元纬他们正在吃早餐。看到段穹宇一身血地出现,顾元纬立刻觉得不好意思,连忙给段穹宇端了一碗稀粥上来。段穹宇红着眼看了他一眼,接过饭,“你怎么又理我了?”顾元纬想到那天的事情,脸一红,立刻抽回了手,“你又不是银子,我干嘛时时都要理你?”段穹宇此刻也没有精力和兴趣和他理论,两口将粥喝光,将碗放在了顾元纬身前。顾元纬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还是认命地拿起碗给他添饭。“多拿几个馒头。”段穹宇忙了一晚上,委实饿了。看着段穹宇狼吞虎咽,顾元纬还是没法忽视他身上的血,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的伤严重吗?”“没事,皮外伤。”喝了三碗粥,吃了十个馒头,段穹宇终于吃饱了,倒在通铺上面,呼呼大睡起来。顾元纬见段穹宇没听他的,先去治伤,而是睡觉去了。不放心,他还是自己到张医师那里拿了一瓶金疮药。回到住处,顾元纬小心翼翼地脱掉他的衣服。脱衣的过程中,他看得十分心疼。经过一夜,血已经黏住了衣服。他脱衣的过程中,拉扯得伤口又渗出了血。段穹宇睡着,他只能找来剪刀,将衣服剪开。看着所谓的皮外伤,实际上有指甲盖那么深的伤口,顾元纬真心觉得他很勇敢。他也不再嫉妒段穹宇,看到这些伤口,就能够想象他的祖父身上会有多少伤。他们的富贵荣华,是先辈用命换来的。他将金疮药轻轻地倒在伤口上,看到段穹宇因为刺激皱起来眉头。都说练武之人非常警觉,上次他们两个遇到刺杀,也证实了这一点。但是段穹宇并没有醒,这说明他没有杀气,还是因为他信任他?拿起纱布,顾元纬小心地帮他包扎好伤口。因为段穹宇很重,他又怕影响他睡觉,所以忙完之后,他已经筋疲力尽了。闻道他身上淡淡的药香,看着他宁静的睡颜,顾元纬情不自禁地将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那天溪流中的一幕,又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不由得他脸上一热。在段穹宇面前,他的少男心总是抑制不住sao动。他一边害怕自己越来越弯,一边又忍不住被吸引。看着他坚毅的下巴,顾元纬心跳如越来越密集的鼓点,欲望战胜了理性,吻上去了。他含着段穹宇的下巴,不舍得松开,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本来只打算蜻蜓点水地吻一下,意志力却在吻上的那一刻彻底崩塌。他开始得寸进尺,越吻越上,来到了那比较柔软的唇上。犹豫了一下,唇刚刚相碰,他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就被段穹宇含住了双唇。他吓了一大跳,立刻睁大眼睛往上看,却见段穹宇眼睛仍然闭得死死的。后来发现段穹宇只是机械地吸吮着他的唇瓣,又听到他仍忍均匀的呼吸之声,他就松了口气。可是同时,他又有一点失落。“你们在干什么?”第44章当头棒喝听到声音,顾元纬立刻爬了起来。喝问的人,是谭思明。他已经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解清楚了,准备回来把新闻稿写好,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让他无法接受的事情。本来他还以为是两人心甘情愿,没想到却看到段穹宇睡得死死的。不愿意吵醒段穹宇,他怒气冲冲地拉着顾元纬,将他拉到了僻静的黔江上游。到了目的地,谭思明将顾元纬的手一下子甩开,转过身一脸鄙视地道:“没想到你真是一个兔儿爷。本来我还告诫自己,不要因为你的长相来评判你。”顾元纬哪里是受得气的,反击道:“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仗着你爹,就可以侮辱于我。”“我眼见为实。”谭思明指着他道,“自己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顾元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强辩道:“我们两情相悦,你个外人少cao些心!”“两情相悦?!别笑掉大牙了。”谭思明双手抱胸,“在做了这么久,听了那么多故事,我一眼就看出了你是多么心虚。”顾元纬咬着唇,扭头看着滚滚江面,不想看谭思明,“不管你信不信,我们都做过了。”“这个我信。”谭思明的话,让顾元纬转头看了他一眼。谭思明微笑着说:“你知道贵族家庭,有多少人豢养娈童吗?”一句话,让顾元纬脸上的红色急速退去,只剩下一片煞白。他应该想到的,可是他没有去想。段穹宇那天过后,仍然如常,他就该想到的,可是他完全不想去想。“我之所以叫你‘兔儿爷’,并不是想侮辱你,而是想提醒你。”谭思明一脸严肃地对着顾元纬道:“这种事情,对于两个家世相当的两人来说,是风雅韵事;对不相当的两人来说,就像你和段大郎,那你就是兔儿爷,是他的娈童。”“别说了。我根本不喜欢他。”顾元纬红着眼睛对谭思明道。“不喜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