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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和自己家里,也提前去定好了位置。一切安顿好之后,天色已经晚了。芙蓉园里,各处的宫灯已被点亮。花草、树木之间,层层雾气在灯光中映照下,朦朦胧胧。三院博士为了友谊,将众人聚在一起交流。美味佳肴享用过后,国子学的乐比赛的第一向白行坤发出了邀请:“酒足饭饱,不如你我二人合奏一首,供大家一乐?”白行坤欣然应允。对手想探他的底,他又为何不可?优美的曲声一起,学子们、博士们纷纷开始起舞。顾元纬傻眼了,这些人怎么跳起来了?不过看着大家都跳,他一人站在那里,很不合时宜,也僵硬地加入人群。“怎么,不会?”看他那僵硬的动作,段穹宇跳到了他的身边,戏谑道。顾元纬见段穹宇一个粗人,也跳得很溜,不愿承认,“我只是还没有活动开。”“我帮你吧。”段穹宇还没说完,顾元纬就知道要遭。可是这里都是人,他也没法躲开魔爪。段穹宇扯着他的手一个旋转,让他有些站立不稳,倒在了段穹宇的臂弯里。“你站稳啊。”话是这样说,段穹宇却松开了扶着他的手,让他往后倒去。顾元纬吓得本能地抓住了段穹宇的袍袖。第12章美人计段穹宇眼看自己的丝袍就要被扯掉了,连忙蹲下身,然后抱住了即将摔倒的顾元纬。顾元纬在惊魂未定时,见到离他只有一个拳头的段穹宇,突然心跳得快了一拍。段穹宇将他拉起来,没再故意作弄他。顾元纬作为一个现代男人,尽管不会跳,但是跟着划水,也不是不会的,渐渐还能混弄过去。一曲毕,两个奏乐的,都保留了自己的实力,没能试出对方的深浅。第二天还有比赛,大家也没有多玩,又作乐了一会儿就散了。段穹宇回房之后,让顾元纬和阿强两人帮他按摩。“呃,我明天还要比赛,能不能……”顾元纬吞吞吐吐地拒绝。“那你帮我沐浴?”段穹宇自从顾元纬发脾气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想到那晚诡异的反应,顾元纬答应了。他想要再测试一下,自己是否对男人有反应。阿强让人打来热水。五个壮汉提着水桶,很快就进来了。五桶清澈的水注入浴桶,热气腾腾,在烛光中朦胧一片。一名侍女提着花篮,走在最后,摇曳着缓缓行来,盈盈下拜,“见过段世子,奴有礼了。”段穹宇虚浮一把,“免礼。”侍女再行一礼后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柳眉细眼,娇艳樱唇,眼中波光潋滟,“奴为世子撒上花瓣。”说完,她娇羞地低下了头,又行了以一礼,才转身走到浴桶边。抬起纤纤素手,她将花瓣撒到水面上。粉色的花瓣,由十几片,到一小团,稀稀疏疏铺满,再到完全盖住水面。顾元纬看得两眼发直,以现代审美来说,她的眼睛不够大,但却格外的柔美,那种与生自来的气质,让他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古典美人。她往回走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刚好被段穹宇抱住。看着娇羞地倚在他怀里侍女,段穹宇感觉有点热。看着眼前这一幕,顾元纬哪里还有不懂的,尽管嫉妒段穹宇的艳福,他也没有不识趣留在这里当巨型蜡烛的,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他们都住在一个大院子里。但是芙蓉园设计得十分精致,每个厢房都被树木花草半围绕着,所以每个厢房都显得比较独立。走在汉白玉地砖上,顾元纬突然有点落寞。这个世界尽管繁华,但和现代相比,还是差远了,各种物质不便也就罢了,人权还受到压迫。刚才那个侍女明显就是个势利眼,只看得到段穹宇。明明他们就穿着同样的太学书生袍,她却连叫也没叫他一声。段穹宇推开眼前的尤物,“美人宛如画中人,可惜某一介俗人,消受不起。”侍女以手掩面,啜泣道:“是奴不美吗?弯弯只是仰慕世子风华,不敢贪恋名分,盼世子垂怜。”“你走吧。此处不是你的归处。”段穹宇尽管对这人有一时的意乱神迷,但对女人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排斥,也许是因为上一辈子被女人伤透了吧。看着她,他就想起了上一世抱在怀里的刘雯,尽管神情面貌都不一样,他却做不到心平气和。对于他来说,没有爱,只为了发泄欲望,真心没劲。弯弯拉住了他的前襟,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真的不可以吗?奴并非不自爱的女人,至今仍是完璧之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段穹宇都没听清,尽管他猜到意思了。他如果想要,多的是清纯佳人投怀送抱,但他是真心没兴趣。他推着弯弯往门边走。弯弯眼看自己要被推到门边了,嘴角一勾,一丝轻蔑地冷笑溢出。她手中罗帕轻扬,段穹宇就感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走到一半的顾元纬,突然想到,他和段穹宇都才十五岁,还是未成年呢。可是按照古代来说,好多男子都已经开了荤了,他要不要去打断他们呢?如果打断,段穹宇会不会气得在他身上泄火?呸呸呸,他想什么呢?他竟然想到那方面去。可是不打断的话,按照段穹宇的年纪,明天比赛肯定是废了。顾元纬左思右想,决定去看看情况。他一直在思考,他和段穹宇如何才能化干戈为玉帛。他不想被奴役,也不想和他做对,目前来看,对方也不是他惹得起的。他如果摸对了对方的心思,可能对他们糟糕的境遇会有帮助。他爬到门上,用沾了口水的手指戳破窗纸。啊?不可能,他再看看。可是事实就在眼前,确实是彪悍的女人在脱段穹宇的亵裤。不对,他努力睁大眼睛,发现段穹宇一动不动。这不正常!作为一个男人,美色当前,就算躺着,也应该要剥女人的衣服才对。他走到门边,闭闭眼,一狠心,使劲撞开了门。他揉着疼痛的肩膀,看到的就是一脸怒气地冲过来的女人。那女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罗帕,向他一甩。多么熟悉的情景,他曾经在电视剧里看了N回,加上早有防备,连忙捂住口鼻。女人见不奏效,拔腿就跑。顾元纬抢先一步,扣住了她的手腕,脱下她的外衣将她捆绑起来。把门关上,顾元纬来到段穹宇旁边,摇摇他的身体,没有反应。“你把他怎么了?”顾元纬冷冷地问。“就是一点春|药加蒙汗药罢了。”“春|药也就罢了,为何要加蒙汗药?”“因为春|药只是一些助兴之物,药力并不强劲。开始我并没有用蒙汗药,可是世子不愿意让我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