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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借口单独下一楼,结果他一走神,冉冲就帮林七竞下一块上等好玉,一刀落下,大部分人都站了起来,内里的玉质光滑晶莹,水色碧绿,毫无瑕疵,虽说石头不大,绝对是难得的佳品。这三人,立时就成了整栋楼的焦点。跟着就围上来一堆人,有请教经验的,有贺喜的,有要出价买这块玉石的。各种人都有,这三楼本就是三教九流的汇聚地,没有规矩可言,这可给梁曲轩提供了一个机会,他找了个空挡就钻出了人群。顺着楼梯就直奔一层,他脑子想了一大通如何应付可能遇到的侍卫之类的话语,结果一路畅通无阻。等下到了一楼,才发现这里与楼上不一样,全是一间一间的包厢。梁曲轩就犯愁了,这可不得一间一间的找?他带着的面具丑的很,加上他又佝偻着背,想悄悄的推开门看包厢里面,这副姿态着实有些难看。只怪梁曲轩太专注,并未注意到后面有个人。他是凑在门缝里往里看,却被后面的人一脚踢在屁股上,一个狗啃泥就栽进了屋内。“想我了。”梁曲轩趴在地上没动,后面的人靠近他蹲了下来,拍了拍刚刚踹上去的屁股,道:“追到这里来了,不容易啊,二少。”他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梁二少给反压在地上。☆、domeafavor梁曲轩一拳头送上宣世隶的脸,“老子日你娘,你倒是活的逍遥自在嘛,四王爷。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玩花样,不怕把自己给埋了。不过,我看你也活不久了,趁最后的时间玩个痛快。”在听到宣世隶声音的那一刻,梁二少是真的觉得自己被狠狠的耍了一道,这个人活得好好的,他却在一旁瞎cao心,好比是热脸贴别人冷屁股,那滋味不好受。他探湛王消息这事,在京城闹得总所周知,这个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梁二少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他若是吃亏了,必定要让对方也不好过。梁曲轩下手重,两拳头就见血了。可是宣世隶并没有还手,白白让他打了几拳,这才抱紧他,吻了起来。两个人穿得都是极体面的缎子,却毫无顾忌的在地上滚起来。血腥味浸入梁曲轩的鼻腔,他寻着那味道,把对方嘴角的血迹吸了个干干净净。等到两个人都吻得喘起来,这才松了口,肩并着肩躺了下来。“我中了一箭,皇帝又逼得紧,本来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把你拉进来的。但是。”“但是,我不识好歹,偏偏大张旗鼓的探听你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所以你终于看不下去了,这才引了我来这赌石场。真不好意,扰乱了你的计划。”宣世隶翻身坐到梁曲轩的身上,狠狠压了压,听到底下的人痛得呻吟起来,才笑道:“二少还算有点头脑,可我费心尽力引林七带你来这里,不过是想见见你罢了。回了京,这日子可过的不顺畅,十几二十天才能见你一面这可真是憋屈。”他叹了口气,捏住梁曲轩的脸瞧了半天,“我怎么觉得你瘦了。这里光线不好,倒是让我凑近了瞅瞅。”可他哪里是在瞅人,不过是抱着梁二少满脸满脖子的亲咬起来。任凭身下的人怎么踢怎么反抗,他也只是死死把人抱住。梁曲轩又不是弱鸡病猫,他用力扭打起来,很快宣世隶就困不住了。“滚远点,王八蛋。老子不是给你伤好了泄欲的,老子欠你一条命,不是欠你cao。”“二少想多了,我就是想干你,现在也没这个精力啊。我今天找你来,是说正经事情的。”宣世隶把梁曲轩拉起来,找了两把椅子坐了下来,缓缓道:“我想请二少帮个小忙。现在朝廷的局势,对我不太好。外面都传开了,皇帝想要削我权,你肯定清楚。但我和宣世连是兄弟,说起来,他这个江山至少有一半都是我打下来的,无论如何他都要念旧情,也决不会有要置我于死地的念头。但是朝中的政敌和皇帝的想法不一样,总有人想趁这个机会弄死我。两年前的杨学,这次的秋狩应该都是那一小撮人搞出来的,不过,他们的想法,我也理解,于我来说,不管他们有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都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我不过是禁卫军中的一个小都尉,能帮你什么忙?”“有。皇帝要削权,我便放权就是了,这事好说。但是,皇帝把我放在禁卫军里的人全部肃清了,想在皇城求一片安稳,没有禁卫军做保障,对我的身份来说寸步维艰。”“可我又不是李大统领,你总不能让我调一只队伍来保护你吧。”“这倒不用。”宣世隶拿出一颗鹅蛋般的玉蛹,道:“李付明好玉,你在他身边做事,只管帮我把这东西送给他,他自然会给你反应。他要是接受了,我心里就安稳了。”那玉蛹通体泛着青光,梁曲轩握在手上掂了掂,挺沉的,但这玉颜色太深,只能看到表皮的一层,里面感觉就不透光了。这事情,梁曲轩有些拿不准,宣世隶的话他不太信,仅凭这玉蛹就能拉拢李付明?那皇帝培养了李大统领这么多年又算什么?若能拉拢这个人,他早几年拉拢了,宣世隶也不必花心思把自己的人插进禁卫营中了。再说,梁曲言的话,他还是记在心中的。看湛王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走投无路必须得求他去办这事。他心里有犹疑,迟迟不答话。宣世隶见了,便冷笑两声:“二少刚刚还说欠我一条命,现在,我不过提出一个小忙,你却犹犹豫豫不肯答应。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便回三楼和林景崎离开,只当没来过,以后也别来了。”他这话就是激梁曲轩,可偏偏梁曲轩就是受不了激将,道:“我有说不帮你吗?只是本来因为我打听你消息的事情,已经闹得满朝皆知,你身份敏感,我可以卖一条命给你,梁家却不能。我自知耍手段玩不过你,只求没信错人罢了。”“我知道你的顾虑,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对你对梁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大可以放心的去办。”梁曲轩虽然不尽信宣世隶,可是这个人都提出了要求,他脑子里即使有千百种顾虑,但念想却只有一个,就是帮他,帮他完成任何一个请求。“谁信你的保证,省省吧,你要是害了梁家,我决不让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