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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忆也没有带来负面的情绪,随性洒然。云逸好似理解了为什么有人会舍得在如此风华的人脚上锁上锁链。有一个人,你会觉得你拿出最宝贵的宝物也无法吸引他留下,不知他什么时候厌倦了,就会毫无眷恋的转身离去,心里淡漠的留不下任何人或风景。“听说楚天最是狠戾残暴,杀人如麻,怪不得会囚着你。”安若满是同情的看着云起和他脚下银色的链子,扭头对云逸说:“逸哥哥,我们帮帮他好不好?”云逸好笑的敲了敲安若的脑袋,“你忘了我们也是被抓来的吗?”“有什么关系,逸哥哥这么厉害!有什么事情逸哥哥做不到!”安若满眼的崇拜和仰慕。云起撑着手臂看着两人互动,本是一个平常的动作,眉目如画的青年举手抬足间如行云流水,好似踏在云间的神祇,俯瞰芸芸众生,不惹一点尘埃。“你们是为什么被抓来这里?”“楚天用我要挟逸哥哥帮他。”安若恨恨的说。“我听说楚天又抓了两个美男子,于是就来看看,看来不是我想的那样。”云逸觉得有些怪异,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出来许久,我也该回去了。”青色的身影被花团锦簇掩盖,只余留锁链撞击的声音渐行渐远。楚天进来时云起正在研药,把称好的药材粉末研磨混合在一起,神情专注认真,手指白皙修长,露出一节手腕,配合旋转研钵的动作优雅至极。楚天低垂的眼脸,细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听说你和云逸的小情人相谈甚欢。”“别乱动。”云起执起楚天的手,拿出帕子把楚天手指上沾上的药粉细心的擦干净,“蟾酥有毒,莫要沾上了。”看着云起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脸处印下一片阴影,胸口处因患得患失和不安产生的恼怒涩意像阳光下的雪花一样纷飞不见。处理好楚天手上沾染的药粉之后才回答楚天刚才的问题,“安若很有趣。”“他对云逸痴心非凡,爱意甚笃。云逸很是宠爱他,且那人深不可测,你没可能。”云起顺势把楚天压在一旁的卧榻上,五指交缠固定在楚天头上,发丝交缠,呼吸相绕,“对你有可能吗?”满意的看到楚天白皙的耳朵一点点的染上红色,唇齿相依。一吻过后,楚天扯起一边嘴角,邪肆冷酷,“你昨天已经见过你儿子了,讨好我也没用,想见等下个月吧。”“随你。”柔软温热,轻微的战栗感直达头顶,仿佛全身都在叫嚣着快乐,云起看着红润的嘴唇,忍不住又吻了下去。云起不记得楚天口中所说的曾欺骗他这件事,也不记得那个儿子,准确的说,云起不记得楚天这个人,忘却了前尘往事。云起只知道当他看见楚天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个人是他的!梦里那些缠绵拥抱的人是楚天。月华如水,从窗边透过的月光折射在地上,似是波光潋滟的水纹。耳边是浅浅的呼吸,相接触的手臂温热柔软,云起想起他最初有记忆的时候。云起醒来后很恍然,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听到屋里的声音,门被轻敲了几下,一个小厮打扮的人推门而入。“公子终于醒了,我这就去禀告掌门,一定是老爷夫人在天上保佑,公子才能大难不死,谢天谢地。”云起冷眼看着小厮自说自话,不一会,一个满脸胡虬的落拓大汉走了进来。“乖侄子,你终于醒了,幸好你没事,不然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弟弟弟妹。”“我是谁?”此话一出,只见刚才的大汉瞬间惊起,急躁的在原地转来转去。“当初就不该让你去的!阴险狡诈的血冥教!”大汉表现的愤怒和担忧。云起没回答,倚在床边,听者别人讲他所谓失去的记忆。大汉是武林盟里的副盟主,据说他爹是副盟主的弟弟,被邪教残忍杀害,后他娘伤心过度,抑郁而终。他为报父母之仇,忍辱负重,潜入血冥教,为打探教内机密,不惜与魔教教主称兄道弟。后被魔教发现身份,恼恨他的背叛,被魔教教主重伤,据说魔教欲杀之而后快,被下了追杀令。云起漫不经心的绕着垂在胸前的一缕头发,笑的玩味,忍辱负重?呵~云起散漫的晒着太阳,因他身体虚弱,躲避魔教追杀,被保护在这个小院子里。早就注意到那个躲在院门口的孩子,不时的看他两眼。闲来无事,云起招招手,那个孩子犹豫了一番,最后好似下了决心,小脸崩的紧紧的走了过来。“爹”只一个称呼,云起刚才的云淡风轻荡然无存,惊的差点坐了起来。云起咳了两声,慢悠悠的坐了起来,“你刚才叫我什么?”“爹”大概六七岁的样子,面色偏黄,头发干枯,发梢偏黄,声低气微,气血不足,体质偏弱。眼睛黑沉,里面有显而易见的孺慕和亲近之意。“你今年多大了?”“九岁。”真看不出来像九岁的样子。“留下和我一起吃饭。”那孩子听到这句话,笑的欢喜而满足,一幅十足的得到家长关爱的欣喜模样。这么些天,好戏也该上场了。不知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陪他们玩了这么久,有些厌倦了。黑色的发丝滑过肩头,凉爽丝滑,掌下的肌肤柔韧紧致,隐忍的低吟和情难自制时搭在颈边的脑袋咬在肩头时传来的痛感和兴奋的欢愉……一切都那样真实,连怀里温暖的触感都那样分明,又怎会只是梦呢?云起睁开眼睛,脖颈处传来丝丝的痛和温热的濡湿感,床前站着一个黑影,剑在朦胧的月光下反射着凛冽的寒意,搭在他的脖子上。“落在本座手上的结果可曾想过?你会后悔曾欺骗过本座。”声音冷冽好听,抓的他心痒痒的,声音的主人长得想必也十分好看才对。“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你会为你曾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脖子一痛,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疾走的马车上,一脸暗沉阴郁的红衣青年看着他腿上昏睡着毫无所觉的青年,手搭在脖子上,只要轻轻一握,他就会死了,那样轻易!碰到脖子上凝固的血仿佛被什么东西刺到一样收了回来。杀了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后悔曾经做过的事。仿佛找到了一个说服自己不杀他的理由,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小心翼翼的倒在青年脖子上被剑划出的一道浅显的伤口处。到了目的地,红衣青年下了马车。“恭迎教主。”红衣青年也就是血冥教的教主楚天吩咐到,“把人关到地牢,记住,别让人死了。”看着属下走向马车,想到地牢里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