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汉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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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那个白发老者被他掳走已经过去半日……欧阳锋应该还未知晓此事,侍女坐在山洞中,心中惶惶,不由焦躁。欧阳锋久居昆仑此次前来中原并非游玩,而是到终南山有要事。 西毒一大早外出,并未告诉她何时归来,吩咐她和蛇奴女婢一起在山下客栈候着。这几日她偶尔听到蛇奴丢失毒蛇的消息,并未传信告知欧阳锋,只是叫他们另外采买,她对丢蛇小事不在意,以至于疏忽酿成苦果。 昨晚欧阳锋折腾了她一宿,他倒是龙精活虎,一早出门,他换下平时白衣白袍束了头发,换上一身深蓝色道袍。侍女身上舒懒,等到帮他收拾妥当,才躺在床榻睡回笼觉。 忽然她察觉到屋中有细微动静,正欲睁开眼睛,却被来人砰砰两声点住了要xue,无法动弹。侍女发觉来人所用的点xue手法正是白驼山秘传的透骨打xue法,还以为欧阳锋回来戏她,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一白发白须老翁。对方手持欧阳锋放在屋中并未带走的蛇杖,上面两条细蛇不知为何并未攻击他。 侍女惊声哑道:“你是谁?”白发老人忽然一愣:“我是谁?我也想知道我是谁。”但他并未因为这个问题纠结很久反而对侍女道:“你主子叫欧阳锋,为什么他会有我的东西?”只见老人在屋中踱步,随后双指并拢指向她,他的声音犹如金属般森寒刺耳:“有人告诉过我,欧阳锋想杀了我,要夺我的天下第一,你知不知道?” 老翁转了转那黑色铁杖,上面玉制人头狰狞可怖,侍女原见惯了蛇杖并不害怕,但在这疯癫之人手中,两条银鳞细蛇上下盘旋,竟让她生出一丝惧意。 她不知哪来的疯汉,也从未听说过白驼山主竟有如此仇家。眼前银发短髯的老人却不再纠结此事,反而端详起侍女来,这一看才发现,侍女清秀可人,眼角一颗泪痣让她眉目横生媚意,但身子缩在被衾之中,看不到其他光景。 “我们之前见过?”他凑近仔细观察过后,无法从杂乱无章的记忆中得到任何线索。“欧阳锋拿了我的东西,我也要把他的带走。”他不知为何将这蛇杖认为是他自己的东西。说完这话,老人掀开薄被伸手拽住侍女手腕,要她起身,却不知她仅着薄纱小衣。她“啊”的一声急促喊道,随后因为被点了哑xue没了生息,只能睁大眼睛看着他。 侍女被欧阳锋教授过如何破解透骨打xue法,但她武功低微,若是欧阳锋用了内力点她,她尚且无法冲开,这老人又用了极重的手法,她更无法解xue。老者坐在床沿,让她半靠在他胸口,将她扶起,侍女害怕遭他毒手,但又不敢提欧阳锋唯恐将他激怒。她眼睛乱转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来人并没在意。 白发老翁身形魁梧,身上穿的衣服虽有些脏旧,但看得出原本是华服。女子被迫靠在他胸膛,他的胡须贴着她的脸颊,这让她心中倍感惊慌,她怕这男人看她毫无反抗做出些禽兽之事,尤其是她又未着什么衣服,唯恐他看到女子身体引得兽欲大发,只能斜睨着他徒劳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男人低头看着她的半裸身体,她以为这就要遭人毒手,但没想到他取过一旁她的衣服为她穿上,解开了她一处xue道,将那蛇杖塞到她手里,横抱着她,又点住她xue,携她夺出门去,施展轻功上了客栈房顶,往终南山方向奔去,白驼山的众人竟无一人发现。 等将她带到一处树林,不知为何他狂性大发,把她放在一棵树旁后。男人倒立行走,姿势怪异,甚至离开了她的视线不知去到了何处,只留她一人在荒林之中。过了一会,那老翁双手撑地,倒立着走回到她身边,两人四目相对。女子低头看他,他仰视着侍女,两人默默无言,侍女是因为开不了口,却不知男人是为何。 过了半晌,老人忽然开口道:“我要你做我的媳妇儿,你肯不肯?”他不知为何一见到这女人就感觉十分熟悉,加诸她又美貌动人,一颦一蹙都让他久违地心头一荡,他虽然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向来都是必须得到,不管用什么方法,以至于他全然不顾两人年岁,亦或者她是自己最大仇敌的女人。 他似乎还有话说,身子一翻,双脚落地,蹲在她眼前,似有恳求之意喃喃道:“你要是答应我,我就教你九阴真经,好不好?”侍女心头一跳,荒谬感更甚,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汉,居然说自己有欧阳锋求了十数年的九阴真经。她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好在男人并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反而运指点开了她的哑xue。 满面虬髯的老汉又道:“媳妇儿,你叫我一声:夫君,我就解开你的xue道,还教你上乘武功,只不过我不能教你……内功,只能教你别的功夫。”侍女脸上潮红更甚,不知是羞是怒,始终不肯开口,心中暗道:“老yin贼”。老汉见她始终不应,有些意兴阑珊:“好媳妇儿,我来这是要找我们的儿子,我在桃花岛的时候知道他来了终南山,你在这呆着,我再找一找他,一会就回来找你。” 那老者以手为足,双手撑地,就这样离开,一去就是一个时辰,侍女若是行动自如,在这荒山之中自然无碍。现如今被点了浑身xue道,好似砧板上的活鱼任人宰割。她怀中还抱着那蛇杖,欧阳锋蛇杖里面的两条银蛇不知什么时候顶开机括爬了出来,正往她衣服里钻。 她大声急呼,叫了几声不见任何回应,再加上那蛇顺着她衣襟进入她里衣之中,她竟不敢再开口呼人,害怕有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她试图冲开xue道,却发现这老者用的打xue法奇异诡谲,以她之力难以解开。这人不光功法,举止言谈处处透着诡异,侍女心想:这怪老头……难不成是欧阳锋的长辈?武功招式与白驼山的渊源不浅,只是为何她从未曾听闻。 那怪人在客栈给她穿衣服时,并没有系的十分紧,更方便两条细蛇在她身上游动,已经有一只趴到了她的胸前,让她的衣服半散。蛇信轻吐,贴在她胸口的皮肤上。 只有她和欧阳锋知晓,这两条银蛇,不仅是他对敌,在床笫上也有奇用。侍女闭上眼睛,捻唇力吹,但只停顿了那两条蛇片刻功夫,随后就完全不听她使唤了。欧阳锋常用这两条蛇弄得她要死要活,万般难述,不知道那老人做了什么,竟让蛇起了yin性。 侍女闭上眼睛之后,蛇在她身体上爬行的触感更加强烈,另一条蛇已经钻进了她的裙摆之中,顺着她的小腿向上爬。她无法再自欺欺人,只好睁开眼晴,只见她裙裾被蛇顶起来一个小鼓包。那蛇正在往她下身钻。 “不……别在这个时候……”她虽如此拒绝,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身体早被这两条熟练的细蛇挑逗起了反应。身下的蛇已经蜿蜒到了她两腿之间,蛇头搭在她的大腿上,蛇尾摆动着要往她腿缝里钻。 她的双腿虽未大开,但也没有闭紧,这给了蛇儿可乘之机。蛇尾微微扫过她有些湿润的rou缝,带着晶莹的粘液拍打在她的腿侧。两只蛇吐着信子嘶嘶作响,空气中弥漫着兽欲的气息。 蛇鳞紧贴着她的皮肤,在她身上肆虐。好在这两条蛇不会张口咬她,这让她还不算害怕。那条蛇顶开了她的rouxue,将蛇尾的尖端塞了进去,起初她感觉到细微的冰凉触感微微皱眉,蛇尾进得越多,越变得粗壮,将她内里褶皱撑开,她开始从这个过程中获得些许快感,尤其是粗粝的蛇鳞摩擦着她的yinhe。 渐渐的随着蛇在她身上时间越久,温度逐渐向她靠近,不再那么冰冷,反而有了些许的燥热。而蛇缓慢抽送摆动让她溢出更多性液,晶莹的液体包裹在蛇之上,她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已经痒到了骨子里,盼这孽畜能明白她心思,给她个痛快而不是百般磨压碾蹭。但欧阳锋的蛇从来与她并不心意相通,反而在她身上游走,引得她愈发痒意丛生,始终无法解脱。 这时她忽然听到林中有人过来,不出意外那怪人又回来了。他来到侍女面前,正欲解开她的xue道,却发现面前女子面色潮红,衣衫之中鼓起之处甚至还在移动。男人用手指拨开她的衣襟,发现了她胸前那条小蛇。 “你这小畜生,倒是会躲。”他用手一拎抓住蛇尾,盘在自己手上,把女子怀中蛇杖接了过来。没理会侍女散开的衣衫,也没解开她的xue道,反而坐在她旁边用拇指抚摸着那蛇头,他一早看了这蛇心生亲近,隐约记得是自己的东西,现在细蛇在他手里更是乖巧。而钻在侍女裙下那条蛇,不知是他真没看见,还是故意忽略。 男人在终南山后山寻了许久也没找到任何踪迹,只好回来侍女身边,再耽搁就他怕儿子还没找到,新寻来的媳妇也又离他而去。他坐在侍女旁边,余光睨向她,越看越觉得喜欢,他的记忆模糊,脑子也不太清楚,但对这女子无由来的喜欢,即使她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他也浑不在意。 侍女看他回来更加发窘,在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面前被蛇jianyin,即使有衣服遮着,让她如何自处,她含着蛇尾用力夹紧也不是,放松之后那蛇尾更往里面钻。 她忍着让她顶心发麻的快感,打算求这疯癫男人容情。“老yin”,她一咬银牙,“伯伯,你把我xue道打开,放我走吧。”男人卷曲银发晃动,手握着她的肩头,将她扳过来,看着她脸,怪眼一翻,往下看了一眼她裙下:“你叫我老公,我就把你xue道打开。” 侍女一听这话,眼前一黑,又因为看他年老疯癫无法把他作为寻常yin贼看待。她发现求他无用,决计不再理会。但两人不再说话之后,身下蛇儿作乱,正捣着她花心,皮rouyin乱之声从她身下传出,她甚至隐约闻到了性事正浓之时产生的水腥味,扰得她心乱如麻。 “老公,我求你,帮我把xue道解开。”侍女眉头微皱,试图冲xue再次失败,她舒了一口气,决定求他,此时相求还有些转圜,否则如此发展下去,恐怕结局更加难堪。那男人听了她话,顿时喜笑颜开。“媳妇儿,你既然叫我老公,以后就是我的人了,不能再回到那个欧阳锋身边。” 他刚刚故意将那条蛇留下就是为了这一刻。他单手搂住侍女肩膀,将她身子转了过来道:“好了,眼下,我媳妇好像有更加急迫的事情需要你丈夫相助”,另一只手则是拢起她的裙裾将手伸了进去,他甚至不需要用眼睛去看,迅速下手就抓住了蛇头,他伸手将蛇拽出些许,蛇头已经探出裙摆,嘶嘶吐着信子,银蛇被抓住之后剧烈摆动,抽打着侍女xue处,这让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 “你解开,啊,你解开我的xue道!”侍女慌了,语气色厉内荏,语气愈发虚了,甚至身上没了力,若是她没被制住,早就开始胡乱踢蹬。男人的手都伸进她的裙中,她也毫无办法,甚至连头也被迫靠在他的肩头。那蛇摆动之间戳中一点,她不自觉痉挛,蜜壶中欢腾着涌出更多yin液。她咬着牙不肯出声,脸上的潮红出卖了她。男人抖了抖手腕,将蛇整个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才与xuerou分开。 男人捏着蛇头,蛇在半空中扭动,蛇尾黏连着性液,拍打在他的袖子上,他顺势用衣袖将蛇尾擦净,顺势闻了闻袖子上的气息,有些并不难闻的腥咸。他劈手抄起人头铁杖,打开蛇杖机括,将两条蛇送回了杖头之中。侍女正被蛇尾搞得不上不下,现如今男人把蛇抽走,她松了一口气之余,xue中竟空虚起来,xue口微张徒劳翕动着,产生阵阵痉挛,正在渴望着男人的性器。她指望眼前之人不会察觉,亦或者,若是也在终南山的欧阳锋……能来救她。男人的手重新放回到她的腿上,这让她的指望变成了绝望。 那怪人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摸,他干燥的手指上因为长期倒立行走有不少薄茧,他的粗粝手掌磨着她柔嫩的皮肤。侍女由于在林中空呆了许久体温有些冰凉,男人的手贴在她大腿上,陡然让她有被灼伤的错觉。她徒劳的张口,但害怕的无助感让她失声。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常年与欧阳锋盘踞在白驼山,很少下山。她本以为白驼山名号已经足够她不受欺辱,甚至欧阳锋也传授过她一些拳脚功夫,对付一般武林中人可以说绰绰有余,但没想到,一与欧阳锋分离,就遇到一个武功高强且与欧阳锋有旧怨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