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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不在乎了,他爱一个死人爱的如痴如狂又有什么关系,她在梦里比任何人都要鲜活。她似乎不再提出棺之事,只想与他共度一宵。欧阳锋知道这口rou大抵是无法白吃,但他又难以抵挡,于是只好苦笑一声。 他搂抱着那女子,对方对他一副全然依恋的样子,如蛇一般缠绕在他身上,她的身体柔软,骨头摸起来甚至也是软的,但他却因此硬的发痛。他变指为爪,抓揉了两下女子胸处,惹得她呻吟出声,旋即掀开了她的裙摆,露出那白嫩的双腿,看她双腿夹紧,就知她也情动不已。欧阳锋将女子放在琴案上,翻身骑跨在她身上。那女子冲他一笑,忽握住他的腰带随意一抽,他的衣袍被她抽散。欧阳锋也解开了她衣服两边系带,两人这下算赤诚相见。欧阳锋俯身下去,吃着她乳,啧啧声响,女子捧着他脸抚摸着他的肩头,十分难耐。欧阳锋继续含着她乳尖根处,手也不住抚摸着她的身体。欧阳锋虽然保养得当,但到底是边陲野汉,多年习武,皮肤微黑手掌粗粝,抚摸着那女子如同丝绸般的肌肤,他总是忍不住多摸几下。他耸了耸鼻子,感觉空气中的沁香更加浓郁,香味越发沉重甚至有些令人窒息作呕,他屏住呼吸,片刻就忍不住放松,反而大口吸入,那香气灌入他的口鼻之中。等到完全吸入那甜香之后,他就更不想其他,揉着女子身体,开始尽数把她衣物除去,他一件一件将衣服抛下琴案,最后将赤身裸体的女子圈在怀里。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只想与她肌肤相亲,他用脸贴着女子乳处,胡茬扫在她的乳尖,惹得她忍不住痒笑了起来,轻轻推搡着他肩头,手指在他身上游动,转而将他搂抱住,让他贴的更近。两人可谓是郎情妾意,天雷勾动地火,这一贴近就一发不可收拾。 欧阳锋衣物也被女子除去,他抱着她从琴案滚落到地毯上,欧阳锋单手护着她的头,让她不至于磕到铁筝。女子正好伸手一拨,筝弦振动,他心中一荡,再不愿克制,抬起她一条腿,挺身挤了进去。他听到女子一声喟叹,这让他忽的一颤,他为她的叹息战栗,只因为他满足了她的欲望,他也感觉到无比满足。而那湿热的xue将他容纳,他不再是他自己,而变成了一个释放欲望的野兽,他心中有无限对这女尸的占有和征服欲望,他想要把她撕碎,将她骨血吞入腹中,要她只属于自己一个人。这女人皮肤细嫩,毫无内力,他似乎只需要用内力一催她就会伤及内脏而死,只是这是在他的梦里,不是吗?欧阳锋一个挺身将性器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他心中虐心稍微按下,yin邪之欲占据上风,他红着眼在她xue中捣弄,肆意抽送,女子任由他胡乱动作,随着他一来一回身躯摇摆,乳首微颤,竟笑了起来。她一笑不打紧,带动得身体也缩,于是那蜜xue愈发吮吸欧阳锋的性器,他已经快活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将那女子抱起来,两人下身并未离分,动作之间rou茎在xue中东突西撞,捣得女子痒麻不止,终于对坐,女子骑跨在欧阳锋身上,她的笑声还未停止,欧阳锋也不知不觉跟着她笑了起来,他笑声如破锣,笑着笑着他忽然醒了过来。他猛的一动从琴案滚落,跌坐在地上,他看到眼前佳人已去,只余破筝,忽然放声大笑,笑声在空荡的室内回荡,好似厉鬼夜哭,房间中再无其他声音,此时此刻只有他一人是如此寂寥。 欧阳锋用手抹过额上沁出的冷汗,那汗本是热的,此刻冷下来如他内心一般森寒。他揉了揉酸疼的眼眶,太阳xue也突突胀痛,起身跌跌撞撞的走出门去,他走得快了几步,甚至用上了轻功,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下人,盖因那些下人早已躲避他筝声,远离了他所在的院落。他从没有被戏耍过之后这么恼羞成怒,宽大的白袍遮着没人能看到他的血脉偾张,但他本欲疏缓的欲望被堵住了宣泄口,他亦无法自行缓解,只能去找那系铃人。至于如何去寻…… 他到了药房,拿了几种迷药,本欲挑选一下,后一起揣到了怀里。随后他随意拿了一瓶,里面是白色药粉,名字他还未起,今日他心中念起:不若叫它神仙醉,这药粉遇水即溶无色无味,叫人难以察觉。他随意倒了一些在手心,此时衣物蹭弄之下,他忽然一阵痉挛,虽未泄出,但一股快感窜上心头。他打开一旁冒着热气的炉子,在瓷碗中倒了些水过了一遍碗,将水随意泼到地上,随后又倒了热水,将药粉化入水中,他随意吹了吹水,就饮下了。等他服完了迷药,并未呆在原地,放下那碗出了门去。他尽力克制自己内力运转,否则将那药力化去,便没了药效。他步伐有些恍惚,若是叫别人看到他的脸色,他眼下乌青又多了些许,终于回到了自己寝处,一头栽倒了床榻上,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不过片刻就听到他细微鼾声,胸脯微微起伏,已经睡熟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果然看到跨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她赤身裸体毫不避讳,眼睛弯弯带着笑意。欧阳锋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你耍我老毒物?”他语气低沉,虽然早已欲念丛生,但心头怒意未减,只觉得在她面前失了面子,非要找补回来不可。 女子用手抵住了他的嘴唇,只笑不语。她凑了上去给了欧阳锋一个吻,那吻蜻蜓点水,并未深入。欧阳锋想要加深那个吻,却被她逃开,她跨坐在他身上,蹭着他那处勃起。欧阳锋就失去了脾气,由她动作,他的白袍再次被掀开,女子的手握住了他那紫红胀大的性器,手指撸了两把就坐了下去,欧阳锋本欲兴师问罪,这下反而歇了心思,抱着她交合,这一场性事温吞柔和,水乳相融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女子伏在他胸前,道:“你不守……信约……你我缘分尽了……”欧阳锋还未来得及详细问询,只觉香气散去,就再次魂归现实,他睁开眼睛,又醒了过来。 欧阳锋并未在意梦中女子所言,他暂时满足欲念,心头大石一落,也就不在意方才那一场戏弄。当下心满意足后,反而将那女子抛诸脑后,正好有精力去做正事,这几日痴缠,他已经荒误了山中许多事情。方才那场性事酣畅,他起身换了身衣物,打算自去练功。他也已经有数日未曾与自己养的蛇亲近,亦或者去研制毒药。自从那冰棺到白驼山,他的一切日常都被打乱。 欧阳锋起身盘坐,消了迷药剩下的药力,怪眼一闭开始练功,他这一练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仆从们也早在他筝声停止之后陆续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外厅摆好了饭菜酒水等他享用,灯烛也已经亮起。他整理衣摆,来到桌前,他未进饭食,而是拿起一个茶杯倒了些水进去,从衣袖中又拿出了神仙醉,当然已经掺好了之后,忽然停顿,把茶杯放回了桌上,叫下人把饭食全都撤了下去,连同那掺了神仙醉的瓷杯。 已经到了歇息的时候,欧阳锋脱了衣袍打算就寝,对梦中能见到那女子还有些许期待,但他压下念头。时节已经过了八月,但秋后的螽斯依然振翅鸣叫,声音聒噪,欧阳锋听了心烦,但也没有处置的念头 伴着那声音渐渐入睡了,只是这一夜竟无梦,他未梦到那女子前来与他交合,反而一觉睡到了鸡鸣。他醒来之后,望着床帐呆愣良久。这时他回想起上次入梦时女子所言,难不成她真的恼他不守承诺,不再愿意与他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