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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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蛇尾和那两根从未见过的男性性器让她有些忐忑,但那两根性器开始在她会阴摩擦想要进入方才被手指侵入的rouxue之时,她已经无心思索这一切是否符合世俗伦常,直被欧阳锋的吻吮吸得欲仙欲死,他的舌头进入到那么深,索取着她的一切,他的吻是那么深情真意切仿佛在这世上自己就是他的唯一真爱,侍女却无法察觉他蛇瞳中闪烁地冷如刀剑的光芒。 男人性器的摩擦让她只觉yin欲顿增,无法自己疏缓,只能依靠欧阳主人。她在欧阳锋怀中扭动试图自己贴近那性器来缓解这无处不在的痒意和空虚酸楚,不料被蛇尾瞬间又缠紧些许,那分叉的性器其中一根不再试探研磨,顺着已经分泌出的性液嵌了进去,激得侍女“啊”得叫出了声,欧阳锋眼见她眼泪从眼角流出,分叉的蛇舔掉了一滴泪珠,恰好点在她泪痣之上。 即使侍女生涩害羞再加上仿佛人蛇交媾的局面也并非常人能够接受,但欧阳锋还是掰着侍女的脸颊,亲吻她的脖颈,让她从镜子中完整的看着她被蛇茎进入身体的模样。既然阴差阳错选中了她,就要她能接受所有的一切。好在侍女之前并未行这男女之事,对其中不同倒也并无比较,只知虽非寻常,但不解其中区别在哪里,只能任由山主施为。 其中一根性器在她体内作乱戳弄另一根则是津贴阴部摩擦着她发胀的yinhe,两相刺激之下,侍女早已不堪,到那要紧之处蜜壶涌出情液淋在阳具之上,这就瘫软在他怀里,脸红面赤气喘吁吁,下体还在痉挛收缩,按摩着那埋在体内的性器。 欧阳锋将性器抽出,白浊混着血迹流出,甚至流到俩人外袍之上,侍女从镜中亲眼得见,更加不知如何应对。若这是一场梦,是否还能算一场诡奇迤逦的春梦,但这是现实,她该如何面对这条蛇和她的欧阳主人。 欧阳锋似乎察觉到她心思有异,但并未在乎,而是缠抱着她上了自己的床塌。这是第一次侍女躺在欧阳锋的床上,从前为欧阳锋扫洒清理房间,就抱怨过他的床未免也太大了,只当是大户人家的奢靡豪华。现在两人一并躺在床上,才知道这蛇身只有这般大床才能完整放下舒展开来。 侍女抱着欧阳锋的脖子,蛇身一圈一圈缠绕在她身上,蛇身上不知为何分泌黏液,缠绕之间仿佛被舔舐吮吸一般,那性器戳在她身上还未软半分,就知欧阳主人还未被满足。侍女的手没有被缠上,她抚摸着欧阳锋坚毅的脸庞,手划过他的胡须,仿佛自己在以身相饲。之后手也被蛇尾缠住,两个人翻滚起来,那两根性器在她体内进了又出,不知道她xiele多少次,才换的山主一次。蛇类交媾本就比人类要长很久,少则几个时辰多则一两天,她一开始还能勉强承受,本就是初次欢情,山主也还算耐心,再到后面已经是她哭喊反抗也无济于事,仿佛一块烂rou被无情捶打,甚至昏迷醒来依然在被jianyin,她看着头顶欧阳锋的面容,竟又昏了过去,期间也不知山主给她涂了什么在私处又服用了什么丸药,她竟身体无恙,只是精神枯竭,难以为继。 当她再度醒来,房间中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着自己小腹,还在隐隐作痛,下身仿佛消失了一般钝痛酸麻,房间床褥帘幕已经焕然一新。她隐约还记得最后欧阳锋抱她在房间沐浴,当时自己早已脱力无法行动,似乎是为了隐藏自己秘密,居然是他自己给侍女沐浴。他将侍女抱着坐在浴桶之中,手指伸进她那已然麻木的私处,将里面存留的性液全都导了出来,白浊溢散在水中,侍女靠在他的肩头,听到了他一声叹息。等到他将侍女重新抱回床榻,侍女余光一扫他的蛇尾已然变回两条双腿,不知过了多久又将她叫醒喂了她一碗苦药,见她全喝下去,这才转身背手离开。 侍女起身坐起,打算离开他的房间,一起身就有些许晕眩,只好扶着床柱。恰好欧阳锋抬腿踏过门坎,走了进来。 “你以后就跟我住在一起,以前要做的事我也已经交代给其他下人了。”随后牵起她的手,将一个镯子带到了她手上,坐到了她身边搂住了侍女的腰,举起她的腕子,让她看那枚镯子,“喜欢吗?”那是一枚衔尾蛇形的镯子,外圈有棱仿佛毒蛇常有的三角背脊,眼睛处镶嵌着绿色宝石。抬手之间侍女看到欧阳锋的左腕上也带着相同的蛇镯,愣了一愣点了点头,回抱住了欧阳锋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