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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把原主当做平等相待的人,他还不如高家养的那条德牧受宠。原主这般愚忠,迟早会成为男女主感情发展中一个作为衬托的炮灰。左温嗤笑一声,又摇了摇头。门外天气并不晴朗,有一层薄薄的阴云盖住了太阳,可左温的心情仍旧是极好的。他一向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君子,若是男主继续招惹自己,左温自然会干脆利落地报复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重新找一家公司继续工作。别看左温刚才甩出穆吉昌□□时,极为潇洒大方。可等他回到原主住处一看,就不由皱起了眉。一间再普通不过的两居室,陈设简陋无比。出去必要的家具以外,没有任何装饰,就连电视电脑都没有,简直半点情趣都没有。真是单调又刻板,如同原主整个人一般。就算如此,这间两居室还是原主自己租下来的,已经花去他每月薪水的一半还多。一想到这,左温都有些想笑了。亏得高氏集团还是全国知名的大集团,竟如此苛待原主。每月发给他的薪水,堪堪与一个大学毕业生相当。就连刚入职的女主,薪水也是原主的四五倍还多。仔细想起来,原主身上的定制西装与手表,也是高氏集团为了撑场面,特地发给他的。高氏集团对原主这等小家子气又吝啬,想来只把他当做一条狗而非一个人。想来自己辞职之后,还要把这些东西还回去。如果让男主找上门来,真是太过难堪。左温倒在并不柔软的床上时,心中满满都是这个念头。再不找份工作,他怕是不会好过。以原主在世界顶尖学府毕业的学历,以及他曾为高安城做了五年私人助理的经历,必定有不少公司愿意聘用他。就算左温穿越之后,对现代社会有些生疏,他也能极快适应这世界。毕竟和以前穿越后勾心斗角布局比起来,职场拼搏可要简单许多,至少不会动不动就是危局困境。等到左温第二天前去应聘时,他才知道自己想得有些太天真。明明他已经过了初始进入复试,那些面试官问出的问题,左温也对答如流。但他们望着左温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疑虑与鄙夷。左温将整个京安城大大小小的公司跑了个遍,仍旧没有一家公司愿意聘用他。甚至还有人态度傲慢,直接将左温的简历摔到他身上,还冷言冷语地嘲讽说:“高氏集团辞退你,全因为你手脚不干净人品堪忧,整个京安城都知道了。你这样的人品,谁还敢聘用你?”原来如此,男主所谓的报复就是这等卑鄙伎俩,左温立时了然。他不动声色收好简历,微微欠身行了一礼就直接离开。左温一开始不想将事情办得这么绝,他只想暂时远离男女主角,而后再做谋划。可既然男主叫板出招了,左温又岂能畏惧分毫?他乘着出租车,到了高氏集团对面的乔云国际下了车。乔云国际一向是高氏集团的死对头,乔高两家斗得不可开交。若按照左温的想法,他并不想辞职之后立刻到乔云国际工作。谁都知道他是高安城的助理,为男主足足工作五年,难免会让人觉得他是对方派来的眼线。偏巧乔云国际招聘的也是总裁助理,不光职业对口更是优势颇大。也算逼不得已,也算别无选择,左温就要冒着风险试一试。左温一路笔试初试过关斩将,到了复试地点之后,就看见门外已经坐了两排衣冠楚楚的男女。个个气质优雅精明能干,谈笑之间都是无形交锋,面上仍旧一派和煦。每人身边都有无形气场,必定是已经在职场摸爬滚打许久之后,才有的气度与能为。只这进入复试的人员层次,就与高安城应聘助理时格外不同。当时高安城初试时一眼就相中了方纤纤,那楚楚可怜的一个女孩,站在一堆精英中间,有种格外清秀而新鲜的感觉。男女主角天雷勾动地火,恨不能让整个世界都知晓这变化。高安城那颗倨傲又不满的心,当时就被方纤纤一个眼神碎得稀烂,从此沉溺不已。他直接点名让方纤纤进入复试,调戏般问了几个问题,就力排众议敲定方纤纤成为他的第二名私人助理。原本高氏集团考虑,应聘一个新助理接替穆吉昌的职位,由此才能让穆吉昌有更多能为替高氏集团谋福利。谁知高安城这一见钟情,打乱他们所有安排,偏偏选了一个职场新人与小白。可既然高安城高兴,一切也并无不可。谁让他是高家独子,诸多长辈都只宠爱他一人。而方纤纤入职后,不仅没让穆吉昌清闲多少,反倒让原主越发手忙脚乱。只穆吉昌替女主收拾烂摊子的时间,就让他耗费不少时间精力。为此高安城还冷嘲热讽,动不动就责骂穆吉昌。如果不是穆吉昌傻逼兮兮单恋高安城,谁能受得了这等苦楚?而乔云国际应聘助理,就比男主严谨许多。尽管也有不少姿容艳美的女子轻声细语,她们的干练气度也格外不同。那十几人看到左温进来后,先是微愣随后越发轻声细语起来。有时候京安城很大,有时候又很小。谁不知穆吉昌是对面高氏集团的得力干将,纵然只是一个总裁助理,也很有些话语权,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而穆吉昌被开除出高氏集团后,几家公司高层还曾暗中交流,觉得要么是高家集体坏了脑子,要么就是高家背地里搞什么阴谋。即便左温此时就坐在他们身边,这些职场精英仍旧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对于传言中穆吉昌手脚不干净一事,一时间他们也难以断定真假。被老东家如此泼脏水,也许就是穆吉昌人品不行呢。依然有恶意眼光落在左温身上,微微停留刹那一扫而过。对此左温并不在意,他闭目养神表情淡漠。不断有人站起又离开,还有人呼吸急促地从门内出来,个个面色微白心绪不定。仿佛他们之前所有气场都成了无用之物,竟在门内的主考官面前节节败退,就连最基本的伪装都维持不住。等到终于喊到左温的名字时,已经过了两个小时。面试官似乎有意将他的名字放在最后,左温心中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猜想。为首的面试官翻了翻他的简历,一双眼睛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