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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一位是肤色白皙,长相斯文、身材娇小的传统帅哥,一位是高鼻深目,高大俊朗的匈奴王子,站在一起有着诡异的身高差,但意外还蛮搭的。在和将来的同事打好交道之后,霍光和金日磾带着张贺来到了他专属的个人房间。居住在宫里的侍中并非人人都有单间待遇,有些两人、三人一间,但张贺因为是御史大夫张汤的嫡长子,又和太子交情匪浅,因为刘彻特地吩咐让他享受和霍光、金日磾那样已经有了比两千石秩禄官职的侍中那样的单间待遇。“你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右边,对面就是金日磾的房间。”霍光热情地介绍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在都可以帮忙。”负责管理宫室的黄门将房门打开,恭请张贺和霍光等人步入房间。供侍中在宫中休憩的房间不算很大,但干净整洁,靠窗有一张宽敞的几案,上面摆放着各色文具,正对着床榻还有一个巨大的书架,可供住在里面的人摆放书籍和其他陈设。此外还有好几个巨大的木箱,可以用来装衣服和一些杂物。在屋顶上悬挂下来一盏提链犀牛铜灯,在地板上摆着一个小巧的博山炉,靠着墙还有用来悬挂长剑的漆具。张贺这间是新打扫出来的,书架上面还是空的,张贺对此非常满意,他可以从太zigong的房间里将他爱读的书籍和一些太子赏赐的东西带过来。房间里暂时空空如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招待客人的,张贺于是对两人说:“等我将房间打扫收拾一番之后,再好好招待两位兄长。”“不用客气了。”霍光说道,“还是先来我的房间坐坐。”霍光的房间装饰得非常简洁,书架上的书籍很少,却摆放着一些铜车马和鎏金银的动物摆件,看起来非常富有童趣。“子孟看不出你还喜欢收藏这些?”张贺颇有些意外地感叹道。霍光有些尴尬地轻咳数声,金日磾干脆笑了出声:“张贺你有所不知,这个房间是原来霍将军当侍中时住过的,霍光作为弟弟住进来之后,里面大部分摆设都是原来的,他也没怎么动过。”原来是霍去病喜欢收藏这些,张贺突然明白了茂陵那做成祁连山造型的封土上散布的那些雕刻成各种动物的巨大石雕是怎么来的了,那是痛失年轻的将星之后的刘彻按照霍去病的喜好为他特别制作的。金日磾介绍起别人来倒不显得拘束了,他继续对张贺说道:“知道为什么你的房间对面是我吗?”张贺老实地摇了摇头,他是真不知道。“霍光现在住的是天字二号侍中房,是霍将军当年居住过的,他对面那间现在还锁着的可是天字一号房,据说是更早时候大将军曾经居住过的,里面的东西也几乎没有动过,定期有人来打扫一遍,每次新进的侍中满五人之后,就会带新来的去参观这两间房间。”张贺囧了,感情这还成了卫侍中和霍侍中故居,让新来的侍中过来参观忆苦思甜,学习两位曾经年轻的侍中的精神的不成?“不过这间房间也很快要住人了。”霍光神秘地说,“一个你我都非常熟悉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奉车都尉和驸马都尉,感觉官职看起来好般配=w=刘据:今天本宝宝没出场,伐开心张贺:没事下章我来太zigong取东西刘据:(护住)不准搬,进了太zigong就是本太子的了第65章值宿到了傍晚的时候,太子只带着陶令来到了侍中居住的地方。此时已经是供应内朝饭食的地方开饭的时候,大部分侍中都结伴前行,只留下张贺还在房间里进行简单的收拾整理。因此太子偷偷地走进张侍中房间这件事,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殿下,你怎么来了?”张贺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嘴上抱歉地说道,“你看我还没回太zigong将一些常用的物品拿过来,现在都没什么好招待你的。”“你我之间何须客套。”太子大方地在榻上坐下,对陶令说,“把食盒拿出来。”陶令就将手中拎着的精致的五层食盒摆在桌案上,将每一层漆盒都拿了出来,里面装着精致的点心还有饭菜,一看就是太zigong里每次专门为太子准备的。“我怕你不习惯侍中们一起吃的,特地给你带了过来。”太子拉着张贺在案几旁边两人面对面跪坐下来,“我也还没吃,和你一起用餐吧。”张贺也不客气,对刘据说:“那我就动筷了。”刘据冲他点点头,张贺就先捡了一个绿豆糕放在嘴里吃了起来,他喜欢吃甜食,而太zigong厨子做的甜点很有一手,他以前就非常爱吃。“嗯,真好吃。”张贺赞扬道。“好吃吧?以后我让人每天给你送过来。”如此兴师动众?张贺有点惊讶,连忙摆手道:“不用麻烦了,我刚任侍中,如果搞特殊化很容易被排挤,以后我还是和其他人一起去吃饭。”刘据也不勉强他,只是劝说道:“我是怕你吃得不好,你以后不住在太zigong,平时也没人照顾。”“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又不是小孩子了。”张贺意外从太子语气里捕捉到了一丝失落,于是补充道,“我一有空还是会回去看望殿下的,反正都在宫里,距离也不是很远。”刘据这才高兴起来:“就是现在我要去找你,和我去找舅舅跟表哥一样远了。”张家家教非常严格,讲究食不语,所以张贺一旦正式开始吃饭就没再说话了。等到用完晚餐之后,张贺用小绢布擦了擦嘴角,待到陶令将那些食案重新收拾好之后,才对刘据说:“我等下和你一起去太zigong拿点东西回来吧。”刘据和张贺一起回到太zigong,张贺在自己房间里收拾了几样东西,不过平时太子分给他的赏赐太多了,他一时半会可搬不完。而且要告别住了好几年的房间,他心里还是有一丝不舍的。刘据也是同样,曾经张贺就住在他隔壁,串个门就能互相拜访,彻夜聊书本知识直到犯困倒头就睡的地步。现在先是张贺前几个月忙于造纸经常神出鬼没,本来相处时间就越来越少,现在更是当了侍中要搬出去住。眼看着张贺将一件件承载着两人从儿时起共同记忆的小玩意打包准备带走时,刘据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张贺,你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