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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么目中无人,他以为他是谁,他现在还能对他趾高气昂吗,早晚已有天……元拓眼里闪过一抹凶光,手握的啪啪作响。元谦看着大哥虚弱的样子,心里愤愤不平,元卓心里的滋味说不出来,胸腔觉得空荡荡的,看着元谦一脸的不耐,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睡得嘴角都是甜笑的日子,闭了闭眼睛,轻叹了口气,“抱出去。”元谦的眉头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说,最后却还是咽了回去,越过自家大哥把躺在床里睡的小家伙抱了起来,看着小家伙在心里默默的道:小叔,带你去看你那个混账爹,这第一次见面,估计也会是最后一次了……元卓看着元谦抱着儿子离开,眼前闪过那个人的脸受伤的脸,长叹一声,心里戚戚然,他一直在意这个人,已经是一种习惯了,现在也想不在乎好像太难了……作者有话要说:辰辰目前写的都是这三兄弟,嗯名字如有混乱纯属巧合……嗯请亲们见谅咩……☆、父子“二哥。”元谦抱着小人掀开了帘子,走到站在炉火边盯着炭火的他二哥身边,“大哥,让我把孩子抱出来给你看看。”元拓对那个rou团没什么兴趣,转身想要说甘露累了回去休息晚上再见,一低头却看到那张粉嫩嫩的小脸,注意力立刻全被吸引了过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小的孩子,好像还没有他手掌大的样子,那么脆弱,让人看了就想要疼惜,“他好小!”元谦把怀里的婴孩,往前送了送,让元拓看的更清楚,看着小家伙还睡的香甜的小脸,笑着道:“是比一般的孩子小了点,不过有我这个神医照料,身体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你看小家伙现在已经长开了,前几天还皱巴巴的像个没长毛的小瘦猴,现在水嫩嫩,胖嘟嘟的像个小馒头,多可爱,让人就想要咬一口。”元拓的听着自家三弟说的眉飞色舞,不知怎么也对这小rou球有了点兴趣,心里暖暖的像是有爪子在挠,真想要上一口。元谦看着二哥脸上的那股冷漠,似乎少了些,再接再厉,“二哥你看这眉毛,和嘴,还有脸型,是不是都很像极了哥,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似得,眼睛和鼻子,我觉得像你,真的很像。”“像我?”元拓听到元谦的话,狐疑的低下了头,视线一落在那小家伙的脸上,仔细的看了一会,顿时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侵袭全身,手情不自禁的抬了起来,用手指轻轻的摸着小家伙的额头,滑嫩的脸蛋,小家伙突然嘴角一动笑了,元拓愣了一下,嘴角也跟着向上扬了起来。下一秒原本睡的香甜的小家伙,被元拓吵醒了,那双小眼睛睁了开来,盯着自己看,那黑溜溜的小眼睛,盯着他的样子,实在是可爱的没话说,原本他对这个小rou球并不敢兴趣,来的那一路上他甚至想过要把这小东西捏死,但是这么一见,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心口暖融融的,那些邪恶的念头散的一干二净,“我抱抱他!”“好!”元谦把手里的小家伙送到了元拓怀里,看着元拓不自觉扬起的嘴角,在心里惊叹血缘的奇妙,虽然他二哥不知道这是他的孩子,但是只这一个对视而已,二哥就开始喜欢这个小东西了。元谦手把手的指导了他二哥,让小家伙在他怀里舒服些,“小心…对这样抱着,手要这样。”外面这一大一小正玩的高兴呢,门外突然传来了踩雪的脚步声,兄弟俩都朝着门口望了过去,那人走的很快转瞬就响起了敲门声。“谁?”元谦出声询问。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三少爷,是我,魁,我要找当家的。”元谦冲门外叫了一声,让魁稍等,“二哥,你带着情儿到侧屋待会,情儿见不得风。”元谦说着,把元拓推到了另一头的侧屋,才开了门把魁放了进来,两人对视了一眼,魁的视线瞟了一眼侧屋,眼里都是愤恨。魁从小和他们兄弟一起长大,大哥是他的救命恩人,自从十年前大哥失明,魁就一直是大哥的眼睛,他们两个人的感情,比他们兄弟之间来的还要亲厚,元谦自己都对他三哥不满更何况是眼前的魁,但是大哥的计划必须继续下去,元谦伸手握住了魁的手腕,挤眉弄眼的道:“魁,我不是说暂时别来打扰大哥吗?”“三少爷,当家的醒着吗?”魁那张粗狂的脸上,隐去了恨意,淡漠的道。“还醒着,到底有什么事?让你这么急火火的。”“嗯,北边的铺子里出了点事,我只说几句就走。”元谦无奈,叹了一句他大哥总是幸苦,连养病都清闲不得,说着把魁拉到了屋子郑重的炉火前,两人一边烤火一边说了几句铺子里的事,直到魁身上的寒气都去的差不多,元谦才放了魁进他大哥的屋子。自己也去了另一头的侧屋去看那一大一小,元拓和小人儿相处的不错,小情儿睁着小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袁拓看精神的很,元拓抱着小家伙的手法,只一会就熟练了不少,有模有样的摇着小家伙,一大一小都乐在其中。元谦站在一边看着,苦笑无奈,小的是儿子,大的是爹,这是事实,但是这事实,永远都不会被这两人知道。不知不觉元拓的嘴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一不抬头的问元谦,“你说这小东西叫什么。”“单字情,安阳清。”元拓的脸色一沉,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变得有些扎手,情,这孩子的娘看来真的让他记忆深刻啊。元谦是个很懂得察言观色的人看着元拓的脸有变,就知道元拓想到了什么,惊讶原来他这么在意大哥……屋子的隔音不错,但是元谦和元拓都是有一定武功造诣的人,所以那边的声音他们都听得见,听着元卓说话间不住的咳声,兄弟两人都不免有些担心。“谦,大哥生了什么病,听安叔说很严重。”元拓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元拓告诉自己他很他,不想看他这么轻轻松松的病死,就算要死,他也要死在他的手上。“大哥的病,”元谦的眉皱了皱,还是没说出真相,“是蛮重的,气虚脉弱,心有郁结,五脏衰弱,风寒入体,而且大哥早年有病根在,这次的病凶险的很,”元谦的话几乎是全真,气虚血弱是生产造成的,心有郁结是情,五脏衰弱是假的,如果不加上这个这话没什么说服力,至于风寒入体是真的,他大哥生产第二日就定着雪回家染上的,元谦叹了口气,想起这些就觉得头痛,“要不是大哥叫了我这个神医高徒回来,他恐怕就……”“就为了一个女人!?”元拓冷声打断了元谦的叙述。“或许是吧,”元谦没有抬头看元拓的表情,眉梢抽动,“你知道情爱这种事挺难说。”元拓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