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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靖柳羽房里,特地前来sao扰他们吗?“带你们回京呀!”从容的一句话当场震醒两人。***一双眸子在打探着他的脸、他的全身,而且还带着令人疏于防范的笑意。他真想挖了那双眼睛的主人——呼 儿。坐在马车上的靖柳羽一大早就气冲冲,全身散发出近千瓦的电光以及炽热火焰。没人敢靠近他,除了不怕死的呼 儿。“倘若你再盯着我,我绝对会挖出你的眼珠子!”不怕死就来,他可不会顾及呼 儿和阿冱特雷的交情。“好啊!”但呼 儿却愈靠愈近,使得话说出口的靖柳羽不知该作何反应,一双睁大的眸子只能蕴藏着噬人火光。别再惹毛他,不然他真会一脚将呼 儿踢下马车。“别生气,当时我真不晓得你俩会同寝共眠。”呼 儿极为无奈的耸着肩,好像所有的错误并非他一手造成。“算了!反正我又不是心肠狭小的人。”他可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今日之事就暂且不和呼 儿计较。“你们倒是很亲热?”坐在另一隅被两人冷落的阿冱特雷则十分不谅解呼 儿的所作所为。为何他能得到靖柳羽的原谅,自己却不能?这实在太不公平,“你别靠过来,谁要是碰到你,下场一定很惨。”亲身经历这些大小灾事的靖柳羽可不想再与阿冱特雷扯上关系。“小东西,你别这么对待阿冱特雷。你说他祝你为奴隶,可我却不这么认为。”主人会抱着奴隶共枕,并且体贴照顾吗?“谁说的?他就不放我走。”这才是靖柳羽最不满的地方。呵,这小东西晓不晓得阿冱特雷是在保护他?若让靖柳羽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在他眼中如此瘦弱不堪的靖柳羽仍旧逃不过被掳的命运。难道阿冱特雷不曾告诉靖柳羽,外头的蒙古士兵及贵族是如何对待汉奴的吗?“唉,兄弟,我想你是被人误会了,尤其是小东西完全不了解你的好意。”“我晓得了,你跟他是同一国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与呼 儿所有的沟通看来也是鸡同鸭讲、对牛谈琴。“先撇开我和兄弟两人间的友谊不谈,光是他救了你,你就该知足;说要收你做奴隶其实也是假的,他若不如此做,又怎能保护你的安全?”没见过世面的人恐怕不知世途险恶吧!“他可以明讲呀!”难道真是他误会了阿冱特雷?“他呀?”呼 儿冷哼一声,再扬起眉瞧瞧他的好友。不说了虽不能证明什么,但至少让靖柳羽能了解你的想法和初衷。“我不管你了,兄弟,你和他的事就由你俩自己解决吧!不然你又要怪我多管闲事了。”呼 儿可不想再当别人口中的好事者。“这空间就留给你们,外头那些人可没法子驾驭我的爱驹‘鸣风’。”他再不出去,古涅他们可能会被鸣风整得半死不活。然而,呼 儿的离开并未有明显的效果,不发一语的阿冱特雷依旧冷睇着靖柳羽。“喂,我是欠你钱是不是?”他看惯也看腻了阿冱特雷的招牌表情。冷酷就算了,还冷娣着他,他哪里得罪他了?靖柳羽甚至开始怀疑阿冱特雷童年是不是过得不快乐,或者另有隐情,被虐、自闭、还是过动?希望统统都不是。“你真的想回去、想离开我?”他想留住靖柳羽,只是想单纯的留住他。“老实说,能不能回去我也没把握。”靖柳羽只是实话实说,要他丢下另外下落不明的两名同伴独自一个人回台湾,他也办不到。“若真的回不去,你有何打算?”他担心这个问题。“赖定你。”这话还用问吗?阿冱特雷应该会看在他可怜的份上收留他。“我?”此刻他该欣喜、该欢愉吗?阿冱特雷摇摇头。“不会吧!你不肯收留我?”摇头的意思是嫌他太麻烦,是个到处闯祸的人?“不是,我只是一时无法厘清思绪。”如果靖柳羽想永远待在他身旁,他当然高兴。“那还不简单。”靖柳羽眨了眨眼,轻松的道:“我们做个约定,假如我真的回不去,那就赖定你、吃定你,反正一切开销由你负责;但如果……”“但如果你回得了你的故乡,之前的约定就不具任何意义。”一想到这里,阿冱特雷并没有因为靖柳羽所提的约定感到兴奋,因为最后靖柳羽仍会离开他。“不然我再给你一个保证。”靖柳羽朝阿冱特雷伸出手,“打勾勾。”呃?“打勾勾?这是游戏吗?”“这是承诺。”靖柳羽笑道:“你曾救过我一命,所以在我还没有报答你之前,绝不会不告而别。”他向来有恩报恩,有仇当然是还人十倍。“就这样说定了。”靖柳羽伸出小指勾住阿冱特雷的小指,许下这个承诺。既然说定,他当然不会出尔反尔;但是一旦他报完了恩,阿冱特雷就不能强迫他留在这对他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国度。“笑一个嘛!”假如阿冱特雷学着在人面前展开笑容,那该有多好。“我笑起来不好看。”残缺的侧脸只会影响一个人的外貌,这也是他不喜欢笑的原因。“不会,你只要笑给我一个人看就行了。”怎样?他够义气吧!靖柳羽突然伸出手将阿冱特雷的面具扯下。“倘若你不笑,面具就不还给你。”他只要求能看到阿冱特雷的微笑。“我笑起来不好看。”阿冱特雷重申,伸手欲夺回他的面具,却被靖柳羽很机灵的躲了过去。“还给我!”“不要!”小气,在人面前露出笑脸真有那么难吗?阿冱特雷真是固执。“还给我!”最后,动作比靖柳羽快的阿冱特雷轻松控制局面,将靖柳羽的双手反剪其后。“你真小气!”是因为脸上的伤疤,所以阿冱特雷容易产生自卑感,以至于他每天都要戴面具见人?但这是他个人的臆测,事实上,阿冱特雷戴着面具原因为何他并不晓得。“这不是小气的问题。”阿冱特雷反驳。“那你就笑一次给我看。”他不放弃地道。无法拒绝靖柳羽的要求,阿冱特雷只好一把拉起靖柳羽,将他拥入怀中,近距离与他接触,两人的目光交会时,看到彼此的面容以及靖柳羽所期待的笑容。阿冱特雷僵硬的咧开嘴角,展露过于紧张的表情,想象中该属于柔美线条所展现的笑意完全变了样,令靖柳羽大失所望。“我看你还是不要笑好了。”不好看,令他好失望,前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