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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煜对着熊孩子挥挥手说道:“我这朋友不愿我脱衣服下去呢,想必是怕我着凉。”江独善踩了他一脚。跟着熊孩子摸鱼摸了一个时辰,抓了半桶的泥鳅。他们还擅长生火烧鱼,今天肚子里满满都是酥脆的鱼rou。江独善不沾荤腥,但看赵煜却吃的很欢快,就问道:“昆仑没有规定弟子不能吃荤腥?”“唔……应该是没有的吧,师尊说不是不能吃,辟谷之术虽能增进修为,但是今天高兴嘛,你也吃啊。”“不了,我不饿。”到了晚上,桥岸两边果然还是灯火通明一片,摆档的商人数不胜数。两人又看了一场戏法和杂耍,赵煜为了区别馄钝和饺子的区别,又点了两大碗来吃,饱的他现在连走路都觉得有些困难。江独善感叹了一句:“你玩闹的心思比起方游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哈哈!”赵煜揽住他的肩膀,“那你以后还是跟我混吧!别理那小子了,哥带你玩遍天下。”“……”江独善寻思着什么时候叫褚仙出来收了这妖孽才是正经!憋着一肚子气的方游守在东陵西镜的大门前守一天,可算是看到他们回来了。“阿见!你居然又抛下我去和他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方游恶狠狠的看了赵煜一眼,来回踱步着还碎碎念,那模样有些令人发笑。赵煜道:“跟着我玩才有意思。”“谁稀得跟你!都说了别摸我头,我可真揍人了!”江独善也料到方游会轮着拳头气急败坏,为了防止他日后又拿这种事来念叨,刚才在街上他特意买了个东西回来。方游那嘴立即停下来了,恍恍惚惚的看着好朋友手上拿的东西:“簪子?”“嗯,看着合适,就买了,送你。”“我我我有发冠的。”“日后总是要用的,拿着。”“好。”方游像是收宝贝一样把它放在怀里,满心眼的欢喜。赵煜撇撇嘴,心想倒是让这傻缺讨了个便宜。江独善再一次体会到赵煜这个道友脸皮的‘得天独厚’之处是在睡觉上。。“昆仑不是有专用的房间?你还跑过来做什么?”“外面冷,你不让我进去说?”江独善听后直接把门给锁了,他今晚上要是被褚仙给招魂了怎么办?!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可怎么解释?赵煜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为了逼真,他还特意只穿了一件里衣出来,谁知戏还没演出来,人就已经不看了。好气哦!可不管他怎么敲门,江独善都当做没听见,安安静静的在床上做个美男子。赵煜见拍的不行就直接用念的,长仙诀总能使出用处来。可是这次的长仙诀触及房门的时就被反弹了回来,回来,来。。“见见,见见呐!江见,江见?你真忍心把我所在门外啊?”江独善翻身盖被:“回去睡觉。”他用的是东陵西镜独有的封止符,门外昆仑的弟子应该还没能力解开。要敢进来非打死他不可!江独善毫不留情面的想。次日,修习大会早早地开始,赵煜昨日玩闹的心思耍够了,今天也规规矩矩的拉着江独善去大宗的山顶。九君中有一人在座上看到赵煜上来,就起身朝着他们走来。“师尊。”赵煜正儿八经的给来者行礼,因为江独善前世有恨,所以对九君也抱着一种仇视态度,但无奈今生修为有限,他也不敢过多的造次,只好随着半弯下腰。来者身形娇小,生的一张娃娃脸,远远看去不过是舞象之年的人,近看时又能感觉到他身上强大的灵力,使人想要亲近时硬是多了几分止步之意。他望着比自己高的弟子,笑问道:“又跑出去玩了?昨日开始本座就没再见着你。”没有想象中的严厉,江独善觉得这位仙君的语气有点像江麓掌事。赵煜挠挠头道:“师尊莫要计较那些小事,弟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前些日子偷跑出来时知交的一位道友,他是东陵西镜的江派弟子,叫江见。”仙君听后把目光转向江独善,眼神虽没有异样但还是让被看者十分的心跳加速,生怕褚仙那货的术法不上心,一不留神就让这些个仙君给看透彻了!江独善是知道昆仑九君厉害的,他们的级别可不知比东陵西镜的掌事要高多少,不容易糊弄啊!他的掌心在看不到的地方使劲的冒汗。幸好这位仙君只是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这么多年,总算见到不一样面孔的江派子弟了。”江独善心中松了一口大气。仙君走后,赵煜又道:“那是我的师尊,世人都称他做赫连君,九君当中排名第九,也是年龄最小的一位。”“九君还有排名?”这个江独善倒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是自然啦,你看,那是就是排名第一的仙君,长孙君。他旁边是他的至交好友,排在第六位的闻人君。”江独善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有些熟悉,应该是上一世见过的。长孙君面若冠玉,一头青发系数盘起,衬得轮廓更加分明。闻人君则是相反,披散着头发,眸子狭长,略显阴柔却又恰到好处。江独善看了许久,问道:“你们家闻人君是不是有修炼过驻颜术?”赵煜惊奇:“你能看出来?”“……他的模样分明是和刚刚及冠的人一样。”赫连君不一样,他是天生的童颜,这位闻人君显然是用过驻颜术,否则怎会和加冠之人一样,不带半点岁月痕迹?赵煜点点头:“闻人君的确一直在修炼驻颜世家的驻颜术,所以我们是年年长一岁,他是年年就年轻一岁。”“可是我听说驻颜世家对驻颜术十分的重视,不可能教会给别人。”赵煜凑近他小声道:“我听师尊说,闻人君还在俗世时的meimei嫁进了驻颜世家,所以,他不算是外人了。”江独善点了点,不再问了。赵煜继续为他介绍道:“闻人君旁边的那桌是钟离君和万俟(mòqí)君,他们二人的性格就像是水与火,相处一直不太融洽。”江独善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们会不融洽了。钟离君整个人穿戴整齐,俨然像个风度翩翩的君者。相反,万俟君却是一派浪荡不羁的模样,不仅只是随意穿了件灰袍子,连袖子都翻起来,而且头发也懒得打理,只用一根树藤扎在后面。是的,没看错,是树藤,还是干枯已久的那种。江独善还发现他还喝酒,九君当中就唯有他那桌子有酒坛子的,所以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