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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刀刻出来的一般,除了脸色比一般人看起来要苍白了一点,身体也瘦弱了一点,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他一看便是常年拿着书本的书生,周身充斥着一股颇为内敛的书卷气。刘狗子看呆了一阵儿,三十岁出头的他居然感觉心跳加速:“这位公子面生的紧,是第一次来吧。”男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进了门之后便是东张西望。刘狗子跟了上去,问道:“公子,您在找什么?”男子朝着他嘘了一下,朝着四周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将刘狗子拉到了一边,小声道:“此事可张扬不得,我乃是仙山的门人,最近我一师弟来这里历练,一直就没回去,师傅叫我下山找找他,你可看到过一个身上背着仙剑的男子进来过?”刘狗子面上一阵惊讶,他惊呼道:“原来是位道爷,这位道爷,您说的师弟,小的没看到过,我们赌坊决不允许背着兵器之人进来的。”男子恍然大悟,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道:“也对,瞧我,我师弟怎会来这里,是在下叨扰了,就此别过。”说着,男子便离开了赌坊,刘狗子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看了许久,目光流露出了一丝复杂。那个男子便是薛鸿生了,他走出赌坊之后,便接着又走进了一家大客栈,在客栈之中问了相同的话,又分别去了几个人群出没多地方询问,后来直接回到了他居住的客栈中,当他回去已经是正午。正午的太阳炎热得紧,薛鸿生热了一身的臭汗,脸色也愈发苍白,看着好像下一刻就会晕倒,他跟客栈小二要了一盆热水,美美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脸上才有了一些红晕。洗完澡之后,薛鸿生走了出来,坐在客栈的桌子旁,用手在桌子上敲击了三下。这是薛鸿生与墨轩约定好的暗号,只要敲击三下,被墨轩派来保护薛鸿生的那些高手便知道薛鸿生什么都没有遇到了。西洲乃是距离仙山不远的另一个城镇,这个城镇与薛鸿生一家居住的那个城镇可是完全不一样,这个城镇要更大一些,修仙者也更多一些,给孩子测试灵根不是三年一次,而是一年一次。然而这里由于修仙者较多,同时也带来了一点麻烦事,每过一段时间,总会有修仙者为了凡人的事情大庭广众之下争强斗狠,这里的百姓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薛鸿生来这里的目的为的便是西洲修仙者失踪一事,失踪的所有修仙者都是练气期的五行灵根。若是五行灵根,修仙之路格外坎坷,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突破练气期,这种修士便也无心修炼,常在外晃悠,被人捉走了,也是活该。没有人会在意。本来墨轩也是不在意的,可是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横的灵气在天地间穿梭,这股灵气之中甚至夹杂了一丝仙气,这就不得了了。他又推算了几次,发现将有一把灵剑诞生,所谓灵剑便是可以随着使用者的成长而成长的剑。通常一个修仙者只能拥有一把剑,这把剑便是修仙者一生最重要的武器,与生命相连,然而兵器都有傲气,若是实力太弱,剑便不愿委身,除非有长辈帮助,但是这样一来,在开始修炼的时候,剑就会时不时叛逆一次,直到修者的实力达到了可以cao纵剑的能力,若是一开始就找了一把很弱的剑,此剑倒是听话了,但等修为上去之后这把剑便没什么用了。灵剑虽然也有一定的成长空间,等它成长到了一定的地步就不会再成长了,可是毕竟初期的灵剑好控制,到了后期也会有一定的成长。因此,灵剑就成了大家都想要得到的宝物,然而所有的灵剑诞生之前都会以自己体内的灵气告知天下,自己将要诞生,什么样的主人可以找到自己,还有作为灵剑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这把灵剑之中带有仙气,这就说明,这把灵剑将来可以成长到适合仙人使用的地步。通过推算和观察,墨轩发现这把剑的获得条件便是五行灵根的练气期修士,唯独剑的位置被人隐匿了起来。经过思考,两者结合,墨轩猜测定然是有人为了得到这把剑在到处搜罗五行灵根修士,并且对方能够在墨轩的眼皮底下隐匿剑的位置想必功力不在墨轩之下,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烈焰。于是,薛鸿生来这里便有两个任务,其一是得到那把剑,其二是调查那边势力,第一个是正经任务,第二个只是顺带完成的。墨轩思前想后,找了十几个大乘期高手来保护薛鸿生,薛鸿生脸一黑,最终留下了两个高手,随身跟着薛鸿生,以方便得到剑之后,便带着薛鸿生离开。薛鸿生来这里已经有两日了,第一日他修整了一日,将人流多的地方询问了哥清楚,第二日,他便在各个地方询问那个不存在的师弟在哪里。“嘭嘭嘭。”薛鸿生的门被人敲了三下。薛鸿生问道:“谁?什么事?”第14章墨轩的身份(二)小二在外面道:“客官,有位公子想要见您。”薛鸿生嘴角翘了一下,装作不耐烦道:“让他滚,我无心收徒。”“他说,他见过您的师弟。”薛鸿生这才站了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冲着店小二不耐地问道:“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店小二点头哈腰,在前面走着,领着薛鸿生走到了另一间房,打开房门之后,正是他今日所见的赌坊刘狗子。刘狗子见了薛鸿生,眼睛都直了,他对着薛鸿生殷勤地笑道:“公子,您离开之后,小的思前想后,总算是想起来了,您师弟,小的见过,他进过赌场。”薛鸿生故作恼怒,拂袖道:“我师弟怎会进赌场,他乃是修行之人。”刘狗子笑道:“您既然就相信了您弟弟不会进什么赌场,那么您又何苦去赌场找他呢?”刘狗子的眼神一时充满了审视,这样的目光让薛鸿生语塞。废了好半天,薛鸿生才道:“我也是走投无路,他失踪多时,我也找他多时了。”“小的不信,若是这样,您何苦出了赌场又去其他地方找?”薛鸿生支支吾吾半天,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他质问道:“看来你不仅仅只是一个赌坊小二,你今日来此,为了什么?你不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