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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的下属低头看了一眼,他发现,薛鸿生写的恰好就是他刚刚说的那句话,按照他的要求,在最下面做了一个落款。只是落款之处还没有签字画押。陈三的下属早就已经想好了,只要薛鸿生不同意,他立刻就将薛鸿生绑回去,强迫他写下那句话,打破他的骄傲,然而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这个薛鸿生会真的同意。难不成此人真的有什么特殊本领?还是说他其实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清高,人家早就打算爬上陈三的床了?陈三的下属细细将薛鸿生打量了一番,薛鸿生不耐道:“带我走吧,我知道陈三的目的。”说着薛鸿生便将那张写好的纸握成了一个球,扔给了陈三的下属,陈三的下属从地上捡起了那个纸球之后,便从腰间抽出了一根绳子,将薛鸿生的双手绑了起来,带着薛鸿生朝着陈三的住处走去。陈三住的地方是他要求自己的下属按照这边最好的酒楼模样做的,只是稍有改动,里面有个大院子,他住在二楼最大的房间。当薛鸿生出现在陈三面前的时候,陈三已经不知道喝了多少碗壮阳汤了,面前散落着几个空碗,他的脸早就是赤红一片。薛鸿生的脸却是白里透着青,刚才陈三的下属走路很急,薛鸿生只能跟着他快步走过来,不知道哪一口气触动了他的心脉,现在胸口疼得慌,这副模样让陈三我见犹怜。陈三见到了他便扑了上来,冲着那张白皙的脸撅起了嘴巴,看着似乎是想亲上去,不知他今晚喝了多少酒,酒臭味混合着壮阳汤的味道,让薛鸿生一个劲儿地推他,另一只手早就握起了拳头,恨不得一拳砸到这个人渣的脸上。陈三被推了几下,自己离开了薛鸿生的身子,他问带薛鸿生来的那个下属道:“那个契约写了吗?”下属将那张被薛鸿生揉成了球之后,又被他捡起来的纸,小心翼翼地伸展了下,然后递给了陈三。陈三拿着那张纸看了许久,目光停留在了薛鸿生写的那句话上,脸上带着极大地喜悦,他舔了舔嘴唇,笑道:“人长得秀气,字儿写得也秀气,不错,不错!”薛鸿生皱着眉没有看他,厌恶之色不言而喻。“钱呢?先拿出来。”“不急不急,怎么也得让三爷先尝尝你的味道。”说着,陈三便要上去亲他。薛鸿生不屑笑道:“三爷这是怕了?”陈三动作一停,眼珠子转了一大圈,问道:“你那个力量是怎么回事?”“仙家之事不方便外传。”“你可是还能使用那个力量?”“呵呵,这种力量怎么可能想用几次就用几次,我只是个灵根被废的可怜人。”陈三不语,低着头在权衡着什么。薛鸿生笑道:“罢了,三爷看样子是怕了我了,既然如此,那在下就走吧。”“等下!”陈三制止道,又对着下属道:“把准备好的钱财拿过来。”他说完,便有人拿上来了一个袋子,薛鸿生不说话,低着头,眼波流动。陈三指了指袋子道:“你自己检查检查,这里面的钱财可是足够你弟弟测试灵根了?”薛鸿生走了过去,打开袋子,只是大概扫视了一眼,用手从下面捞了些银两上来看看,确认这袋子都是钱,便点头道:“确认好了,陈爷真是个守信之人。”陈三呵呵一笑,将那张纸放在了薛鸿生的面前,道:“既然陈爷已经拿出了诚意,那你也拿出点诚意吧,把这张纸画押了吧。”薛鸿生莞尔一笑,拿起了旁边下人递给他的那支笔,在纸张上面画了一个圈,那张纸却没有被他交给下人,而是直接给了陈三。他对陈三道:“这张纸还是有您亲自收着吧,别人收着我不放心。”陈三立刻明白,他说的是怕这张纸被外人看到,便笑嘻嘻地将纸张收了起来,点头道:“明白,明白。”下人们很快便离开了,陈三得意洋洋地来到了薛鸿生的面前,张开双臂,用手抱住了薛鸿生。左手搂着腰,右手就那样一点一点往下伸了去,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摸到了腰带,往外那么一扯,薛鸿生外面的衣衫就落到了地上。里面还有一件!手脚的动作不由急了起来,他一把将薛鸿生推到了地上,一条腿跨过了他的腰,双手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这个过程中,薛鸿生一直闭着眼,皱着眉,脸上带着隐忍,右手开始无意识在外面摸索着,陈三的嘴唇凑近了他的脖子,壮阳汤和酒的味道混合到了一起,闻着便令人作呕。他半推半就,那软弱无力的挣扎让陈三更加欲’火焚身,甚至有了一种虐待的欲’望和征服的欲’望,手下的动作更加粗鲁,更加急躁。薛鸿生的身上不知不觉多了好几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面几处抓痕和咬痕,看起来着实暧昧。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外面时不时传来几声感慨的声音,那是陈三的手下在偷听,想必他们的眼睛已经看直了,有不少人将手放到了身下,一下一下颤动着,警戒性降到了最低。这般男男交’合的景色,一般只在书本里出现。忽然,薛鸿生的目光一动,就是这个时候!和那日一样的耀眼白光从他身上闪现了出来,陈三被这道光打到了一边,许是因为薛鸿生积攒的怒气不少,这次这道光的力度比上次使用起来的力量要大得多,光也比之前要亮的多,十分刺眼,陈三直接瘫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一丝鲜血,而外面也传来了一阵阵呻’吟,想必外面偷看的那些人已经暂时看不见东西了。薛鸿生快速从陈三的身上搜出了那张纸,又快速将一边的钱袋子放到了肩膀上,外面响起了阵阵嘈杂,并且人声越来越近。他打开了窗户,一只脚跨过了窗户。这时候,那些人已经到了门外,他们正在询问那些伤员的情况。薛鸿生闭上眼睛,整个人往窗外倒了下去,幸好这里只是二楼,即便是倒下去,最多也不过是瘸了。然而,让他惊讶地是,他预想到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一股力量将快速下坠的他托了起来,他整个人又重新从窗户飞了进来,他在进来的同时看到了那些入门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