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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胆哑着嗓子。羽歌夜平平伸手,柔和的风托着孔雀胆起身,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羽歌夜摆布,双腿分开落在马背上,整个人靠在羽歌夜肩膀。这时他才看出,驮着他的并不是马,而是一只十分少见的凶恶“狮鹫”!它长着鹰鹫的头,漂亮的铁灰色羽毛还闪着玫红色的反光,覆盖着脖颈的羽毛渐渐消失,变成狮子的身体,金黄色的皮毛下是有力的肌rou,身体两侧生着有力的铁灰色翅膀,羽毛像是钢锭打造,他不用看也知道,这个可怕怪物的身后还拖着一条布满鳞片如同钢鞭一样凶厉的尾巴。狮鹫乃是九品妖兽,这一只看上去还不是成年体,应该只有八品。但是狮鹫乃是天空霸主,凶厉无比,天生就有威吓气息,附近区域没有鸟类敢于靠近。有狮鹫在,西凤军队的探子也不会在这片区域出现。他四处一看,在羽歌夜周围还有不少狮鹫,再往远处森林中,都是狮虎狼豹等野兽,其中一部分的背上还坐着人,他凝眉看着那些野兽,然后惊讶问道:“这是,兽人?”“你看到了我们的大秘密,该怎么才能封住你的嘴呢?”羽歌夜从后面拉着缰绳,双手贴着孔雀胆的腰,孔雀胆比他高,羽歌夜只能看到他肩膀,不过狮鹫能够自行跟着队伍前进,他只是松松握着缰绳,倒也不需要看方向。孔雀胆环视一周,快速估计出了这只队伍的人数,兽人与法师的比例达到了七比一,这个比例听上去极低,但是能够参与战争的法师数量稀少,这里的法师数目至少有一千人,这批法师远比西凤的烈火军更难培养,一旦折损,三十年也未必补得回来。但是法师战力超群,远攻时以一当十,如果用的好,就是一只奇兵:“你们是要去龙头峡口!”“真聪明。”羽歌夜轻轻吻了孔雀胆的肩膀一下,孔雀胆的肩膀有着淡淡的黑色纹路,像是孔雀翎羽,又像是连绵的火焰。孔雀胆并未挣扎,就像被苍蝇亲了一样混不在意:“果然如我所料,龙头峡口是醴江变为青衣江的地方,也是洛蒙森林前往西凤的入口,往北就进入西凤国内,往西则是洛蒙森林更深腹地,你去那里,是想断了我们的后路吧。”“我就知道这个计划瞒不住你。”羽歌夜松开缰绳,伸手揽住了孔雀胆的腹部,健美的肌rou贴着他的掌心,羽歌夜温柔抚摸,从腹肌摸到腰部,轻柔往返。孔雀胆皱紧眉头:“羽歌夜,你这样轻薄我算什么意思?”“食色性也,你是帅哥,我是色鬼,你说为什么?”羽歌夜贴近孔雀胆的肩膀,温热的呼吸落在孔雀胆肩上,“孔雀蓝那个心胸狭隘自卑过头的小人,果然把你派到了天姥山,抓住了你,这个计策我才敢用啊。”孔雀胆努力扭头往后看,羽歌夜的嘴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随着他转身,喉咙暴露在羽歌夜面前,羽歌夜轻吻着他的肩头:“欺我西凤无人吗,你带了这么多法师,想要干什么,砸断龙头峡,还是烧了洛蒙森林。”“欲破西凤,宜用火攻。我若是从龙头峡放一把火,就把西凤大军困在了大隆这边,瓮中捉鳖。”羽歌夜坦然承认了他的想法。“你逮住我有什么用。孔雀蓝虽然为人卑鄙,但是智谋上确实有过人之处,你这么明显的计谋,他会看不出来?就算孔雀蓝一叶障目,我西凤军中智谋之士无数,难道能如了你的愿?而且若是你在龙门峡放火,你就会困在龙门峡和西凤大军之间,到时候你也是被瓮中捉鳖的对象。”孔雀胆面向前方,不理羽歌夜在他腰上来回挪移的手。羽歌夜双手在孔雀胆腋下穿过,此时沿着他腹部缓缓往上挪动,覆盖住孔雀胆的胸口。西凤气候炎热,所以国内着装大多只有下衣,上身□,孔雀胆的皮肤被晒得像是浅色巧克力,微微粗糙的皮肤摸起来炽热非常。孔雀胆整个人被带动身体后倾,倚着羽歌夜,感觉到羽歌夜的嘴唇含住他的耳朵,终于露出羞恼神色:“羽歌夜,再敢动我,我必杀你!”“天姥山一把大火,抓住了烈火大军,却动不得西凤大军根本。但是面对如此失误,孔雀蓝就不得不挥军东进,攻打大隆。洛蒙森林地势险要,龙头峡附近更是重兵防守,孔雀蓝不会想到我们有如此胆量。至于其他智谋之士,你说的莫非是龙凤局贺九皋?”羽歌夜感觉到孔雀胆身体微僵,那是听闻突兀消息本能反应,“西凤埋没人才,当湖六局这样的存在,都被孔雀蓝打压,若是来我大隆,必然会委以重用啊。”“就算孔雀蓝再为非作歹,也是我西凤子民,贺九皋一定能看出你的诡计,摒弃前嫌,把你活捉!”孔雀胆猛然挣扎起来,即使身体中了药无力可使,还是恢复了几分力气,他不管羽歌夜因为他的挣扎落回他腰上的手,回头怒视:“你要从龙头峡放火焚烧洛蒙森林,堵住西凤大军的退路,然后直接从龙头峡攻打凤都?就凭着八千人,你未免太托大了!”“所以才需要一个熟悉道路的向导,让我们避过西凤的大军啊。”羽歌夜抱住孔雀胆,笑得十分温柔,“绕过西凤大军直取凤都,釜底抽薪,这不正合你的意吗?”孔雀胆猛然意识到不对:“我现在已经是九品龙象境,究竟是什么毒药能让我一直恢复不了力气?”羽歌夜双手款款解开孔雀胆黑羽翎裙,孔雀胆想要挣扎,却只觉得更加疲软,此时唯一暴露的地方,只有刚刚被翎裙盖住的高高耸立。羽歌夜温柔的双手握住:“洛蒙森林里你被春宫八音击中,以为扛过就算了?春宫八音,绕梁不绝,那是埋在你心里的种子,孔雀胆你逃不掉的。”孔雀胆左右一看,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落到了队伍的后面。羽歌夜把翎裙送到孔雀胆的手里,被捆住的双手只能抓着黑色的孔雀翎毛,如果不抓住,身上就什么遮掩也没有,但若是抓住,黑羽翎裙之下那双作怪的手就没法被人发现。孔雀胆不敢赌,他若是真的把翎裙挪开,羽歌夜究竟会因为羞耻而停手,还是为了更好的羞辱他继续,他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孔雀胆双手把着自身脱落翎毛形成的翎裙,努力盖住自己的身体。一只手在翎裙下托住了孔雀胆的囊袋,手掌轻轻揉捏滚动着双球,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根部,羽歌夜轻声低笑:“好一只骄傲的小孔雀。”孔雀胆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出声。羽歌夜吻着他肩膀,孔雀胆常年赤着上身,肌rou饱受阳光温润,不算细腻,但是非常紧实,羽歌夜伸手从孔雀翎裙上摘下一根纤细翎羽,伸手握住了孔雀胆的rou棍。“你要干什么?”孔雀胆有些惊恐,然而事情真的像他想的那样发展了。“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此为莲花柱,步步生莲啊。”羽歌夜在他耳边轻笑,孔雀胆把孔雀翎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