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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直接将人和金属在自己眼前被磨成一滩泥的样子,尽管知道掉不下来,也不能否认他们和那层泥之间仅仅隔了一个薄薄的屏障。未战先怯,领头的议员们知道他们这次的胜算在不断的缩小,尤其是,在他们看来那份高高的价码,已经被凌风不顾后果的举动给打压了一半,没有人想将一个强者逼急了,更何况这位强者占着权力和智慧,以及绝对的实力。“你们说,现在还有人敢在凌风一个人的时候刺杀他吗?”带着白色面具的人拿着酒杯,餐桌旁边还有不少带着黑白面具的人,或在用餐,或在喝酒。他的声音一出,连咀嚼声都停了一瞬。“他的底价还不知道,在乎的人也很少,现在并不是进退两难的时候。”“我手下的城主,已经有人动摇了。”“那群见到利益就可以跪下亲他脚面的东西,不必理会!”一个黑色面具愤愤出声,海豹一样的胡须在面具下面抖来抖去。“我记得,你手下的城主离开的也不少吧。好像,他还没回来的时候就有人离开了。”“你胡说什么!”黑色面具对另一个面具怒斥道,声音里夹杂了一些色厉内荏,毕竟他们这群人里面,最大的禁.忌就是身份,在行动前谁也不能知道对方是谁,就算是心知肚明也不会说穿。“好了,看看你们吧,一个个都被吓破胆了。”坐在桌尾的一个人轻声道:“既然还没有到最后时刻,不如就继续试试。”“试试,等你变成rou泥之后你还想继续试试吗?”另一个观点一出,立刻受到了讽刺,在之前没有人支持的观点好像已经被他们达成共识了一样,所有反对的人都在害怕,害怕他们会不得不继续。“他总不能将所有人都变成rou泥。”“是啊,还有rou片。”一个胡子比头发长的老者哼了一声:“我可是见过他杀人的尸体,整张脸都被剐了下来。”“吃饭呢,你说这个干什么,真是的。”一个小个子男人抖了一下,面对眼前的rou排有些咽不下去。“今天的rou有点不新鲜了,我吃好了,各位轻便。”最开始说话的男子站起来,将兜帽戴好,整张脸都隐藏在其中,他顿了顿,手指略微颤.抖的抬起,将面具拿下来,扣在桌子上。周围人十分安静,似乎时间已经静止了。半小时后,历来的结束时间到来,桌子周围已经空无一人,桌面上留下了十六个面具,而这些面具,会掩盖住它们下面保护着的腐败的食物。第二天,议员们准备离开前的茶室里,几个夹着雪茄的议员互相握手,坐在了一起,其中一个长着海豹胡须的低声道,“诶,你们说凌元帅承诺的那些,能不能实现?”“凌元帅可什么都没承诺呢,那些是要靠大家一起努力才能达到的目标。”另一个年轻些,或者说长的年轻些的议员摇摇头:“我倒是觉得,只要努把劲,也不一定就要在主星待一辈子。”“啧啧,你是想去那个直辖星啊?现在考虑这些,是不是还为之过早?”一个沉稳的声音从几人团体背后出现。海豹胡须的胡须抖了抖,窃笑道:“万一要是努力到看矿去,还不得哭着回来?啊,是吧,哈哈哈哈。”“凭这位元帅敢和一级文明硬碰硬,我觉得可信,而且,你们没发现吗?有些和元帅关系不错的城主,都开始拉帮结伙了。”刚才的年轻人看见后来者,谄媚道:“要是咱们能获得那些城主的支持,嘿嘿。”“喜新厌旧啊。啊?你们说是不是该打?”海豹胡须大大咧咧的大笑,周围一些正在悄声密谈的议员纷纷皱了皱眉头。“这里是茶室,请保持安静。”胡子长过头发的茶室管理声如洪钟,茶室内的议员纷纷手指划过额头,示意保证不会有问题。“我听说,多纳科有一种磁矿。”刚刚恢复的谈话声,尤为明显:“就是那种可以控制兽型者的磁矿石,听人说,上次楚冰阁下就是受了这个影响。”旁边人的耳朵纷纷竖起来,就算是谈话也只是无意义的低语。那声音还在继续,“没准,楚冰阁下不是被元帅控制了,是被多纳科的人给伤了,才变成那样。”“可是我上次问姜平,他说楚冰阁下不像是智力受损的样子。”“谁说一定要智力受损,万一是精神失控,狂化过了头,或者是被影响到不能施展异能,一个弱者,依附于强者这不是更合适吗?何况,凌元帅的占有欲可是强得很。我听姜平说,上次因为助手下手重了,给他留了两个印子,凌元帅就将人扔下楼,还把楚冰阁下好一顿磋磨。”那人带着些深意的笑让周围人脸色各异,有两位往旁边退了两步,这才将身材矮小的人露出来。“楚冰阁下会恢复的。”一个皱着眉头的人过来,对着刚才胡言的小个子道:“别忘了,他以前可是——”“可是什么?现在谁会承认?就连他自己,恐怕也不敢承认了。”小个子看看那个人,冷嘲道:“你是刚来的吧?有些事,就算他发生过,也不能说,明白吗?”“别忘了,楚冰阁下可是楚天元帅的儿子,胡森总统的继子,多纳科的军事参谋长,更别忘了,他是身后有很多人支持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一个沉闷的声音响起,插到这一圈说话的人身边:“何况,现在他有了咱们凌元帅支持,就算多纳科因为他的婚事而放弃他,他也可以随时坐上多纳科总统的位置。”“你——”小个子脸色有些发红,来人比他高上半身还多,何况他说的话确实无法反驳,他甚至说不出对方在为一个叛徒说话的话。“有些事,就算他发生过,也不能说,明白吗?”后来人微笑,躬身平视小个子,白牙一露,翩然离去。第144章朱仑接到父亲消息的时候,是议会事件过去的第五天,而接到消息后,朱仑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仅仅是一瞬,朱仑便恢复了状态,他对父亲道谢后,两人简单说了下最近的安排和预计在三个月后开始的军演。不是他们动作慢,是军演不过是一个借口,在双方所谓的强化细节,加强了解共荣的标题下,两边都在进行着利益的拉锯。至于朱成,他只是一个一开始就被三振出局的人,现在存在的价值,就好比当时的朱仑,是一个要挟。“如果我可以帮到你,在规定范围内的话,不要吝啬你的要求。”杜莫将咖啡放在朱仑身边,他现在做的是保镖的工作,因为老周和凌风都不允许他接触机密事件,甚至不再需要他汇报工作。“规定范围内?你能满足我的似乎只有床上。”朱仑轻笑出声,拉过杜莫道:“你帮我做了很多规定范围外的事,亲爱的。”杜莫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