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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毫无痕迹的消失。“嗯,怎么,你又有什么主意了?”凌风仰躺在床上,通讯器和以往一样悬浮在他面前,如果不是额角的阵阵发凉,他会以为一切和以前一样。“这个时候,好像不是咱们规定的通话时间,是不是可以聊点私事?”楚冰压下心里的所有疑惑和担心,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他要尽快回去,他不想凌风真的消失的时候他不在身边。“想说什么私事?”凌风斜眼看着楚冰,这家伙,要是真能在这一会儿的时间内想出话题才好玩。楚冰眨眼,“我和你说说我家的事?”楚冰承认,他们之间聊的话题永远公私掺杂,纯私事他在这种时候也不好意思问。“没兴趣。”凌风微笑,“想也知道后面一定会归到计划分析上。”楚冰在这个时候竟然有感应,凌风觉得很神奇的同时也在思考,在这个世界上,也有了神识牵动吗?还是说这是因为那种玄而又玄的感情?“那我想问一下,凌元帅,有没有想我?”楚冰耳垂微红,但是脸上丝毫不显露他现在的羞意,纵然已经习惯在凌风面前耍流氓无赖,但是在通讯中这种情况下,他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才刚联系过。”凌风微笑,看见楚冰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笑意加大,撒谎道“不过刚才我梦见你了,说起来如果没有你,或许我早就认识到那是个梦。”通讯器里的人忽然消失,凌风听着对面传来了阴恻恻的声音:“你别想把我诱.惑回去,别诱.惑我!”“我说,你怎么脸都没了?”凌风从镜头里看见了一个通红的额头,喷笑出声。楚冰手上放下热毛巾,他如何不知道之前凌风是在撒谎,凌风说谎的时候眼睛额外深沉,但是看不见他的聚焦点,让人无法知道他在看哪个方向,而且显得很真诚。如果人在身边,他还可以抱着凌风寻求触感上的真实,语言在此刻是额外无力,他需要能够维持他坚持下去的动力。凌风会对他撒谎,证明自己对他也有了影响,不是吗?楚冰自嘲,那种抓不住的飘渺感,越来越强烈。“你在想什么?”凌风听着对面呐呐的声音,楚冰没有注意到,通讯器将他的眼睛纳入了屏幕,和嘴上轻声小调截然相反的深沉。呐呐的声音消失,楚冰看见了侧歪的通讯器,还有凌风那认真的眼神。“人是不能惯的动物。”楚冰揉揉头,微笑却真实的表情让凌风看了个真切,“我以前没觉得多纳科有什么,没觉得这边的危险会威胁到我,但是现在,我却总想着不能出事,一旦出事,你身边会有其他人,无论是陪你走完人生,还是送你离开,我都觉得不能接受。”“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出事。”凌风叹气,“你自己也自觉一点,别刻意去上当。还有对付骆仲的时候必须和我说,明白吗?”“你在担心离开。”楚冰微笑,他猜得到,也就算得到,凌风反复重申的问题在他们这已经成为了一种无奈和游戏。而之前他的重点,也不是在阐述上,他想触及这个凌风一直隐藏的秘密,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这个资格。现在看来,明显是没有。“离开的问题,不是我能说的。”凌风隔空揉揉楚冰的脑袋,摇摇头。楚冰想到凌风那次莫名其妙的失音,想到凌风拿着那个铁盒子的时候眼中闪过的回忆,“对不起。”“不用道歉。”凌风笑了笑:“只要你不骗我,你永远不用道歉。而我也向你保证,我离开的时候,你一定在我身边。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愿意!”楚冰眼睛一亮,这句话比之前他听到的任何一句都有分量。“今天是不是有意外收获了?”凌风嘴角扬起,说到现在,还是让楚冰把话题给转过来了。凌风甚至发现在很多时候他会自愿的跟着楚冰的节奏走,不是刻意,而是一种由楚冰掌握的动态。“这个,算是补偿吧。”楚冰眨着眼,“我的元帅,你困了吗?”“没有,怎么?”凌风对楚冰忽然转移话题表示好奇,他怎么了?“不困的话,给你看场表演吧?”楚冰将通讯器卡在一个冰做的卡座上,食指放在唇边:“别说话,不然被发现了就坏了。”下一秒,一个子弹击碎玻璃的声音响起,楚冰矮身躲过,同时从桌下翻出武器,对面的人一击不中并不追击,而是由另一个绳降下来的人用罕见的冷兵器攻击楚冰。楚冰身手不差,但是对于冷兵器中的长刀并不熟悉,或者说他对冷兵器就不熟悉。“喂,我好不容易等来个人,就这么欺负我啊?”楚冰嘴里嘀咕着,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听见,躲闪着劈砍过来的长刀。楚冰甩甩手,本来以为能给凌风表演一下,但是也不能给表演碎尸吧。手中冰锥陡然出现,楚冰直冲着对方的长刀而去,在即将接触的一瞬间冰锥包裹住刀刃,同时开枪,正中眉心。“不会,不代表打不过。”楚冰对着那人的尸体,这些人是真的以为他就是个花架子还是说以为骆仲会教出一个有弱点的学生?“很精彩,不用生气。”凌风的声音从通讯器中传来,楚冰瘪着嘴将尸体扔到楼下,“不是生气,是很失望。”“这不是正好,他们对你的实力认知度不够。”凌风没有问是谁派来的,反正楚冰会解决。“可是我以为能给你表演一下,毕竟我的枪法还是不错的。”楚冰耸肩:“我喜欢猫抓老鼠,但是他们总逼我速战速决。”“所以你还是保密的好,省的他们这些老鼠听见你的声音就会跑走。”凌风调笑道。“所以有的时候也很为难。”楚冰将现场清理干净,看着窗户重新换上玻璃,骆仲没有给他安排特殊房间,一是相信他的身手,二是怕他杀人的瘾上来引起情绪爆发,不过现在他不会再因为杀.戮的欲.望而崩溃,他只会因为一个人而崩溃。“怎么不打报告?”凌风看着在安塔斯的时候每次都自觉打报告的人,这次的动静倒是小。“报告已经在楼下了。”楚冰眨眼,“我刚扔下去的。”“你赢了。”凌风喷笑,这也算是一种抗议吧,毕竟是军部参谋。竟然遭到刺杀,这种听起来很讽刺的事实在楚冰这样的态度中,变成了一种默认。“我从来不会输,只是赢多与赢少。”楚冰看看凌风,“多亏了你教给我的东西,不然我的反应要比刚才慢上一倍。”“看得出来你没有疏于练习。”凌风眯眼。额,好像说漏嘴了,怎么破?楚冰在对面转眼珠子,最后化为一脸讨好的笑容。凌风无奈,“还是把你拴在身边安全。”随即补充:“我就是说说,你该干嘛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