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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微微眯起,视线犹如实质的将对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狠狠地洗刷了两遍,眼尾的桃花似乎开的愈发娇艳了几分。他轻笑一声将心中的燥热稍稍掩饰住,姿态随性的朝着对方缓步而行。察觉到对方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一般的视线,萧尘眼里的冷漠稍稍缓解了几分,在对方习惯性的想要靠上自己肩膀之前,他抬起手一把将对方拉入怀中,双手轻手环住,卿砚就这样被桎梏在了其中。这一动作,险些吓坏了旁边的两人。卿砚微一挑眉,便将因受惊而僵硬的身子放软埋入了对方怀中,头轻轻磕着对方的下巴,一边轻嗅着鼻尖萦绕的男性荷尔蒙,一边伸出手在对方身上肆意游离,低垂着眼睫,嘴里却一本正经道:“殿下此次叫草民来所为何事?”萧尘看也没看一旁目瞪口呆的两人一眼,只低头看着卿砚微抬着的脸上眼睫低垂状似娇羞,脸上还配合性的染上两片红霞,好看的紧,嘴角却勾着恶作剧的弧度,他伸出手轻抚着卿砚的发丝淡淡道:“药方效果甚好,此次叫你来就是告知你,本宫将派人向父皇申请拨款,大量购买药方上的药材派发给灾民,并将你引荐给父皇。”此话一出,云流两人脸色都不大好看。卿砚余光瞟见云流两人青白的脸色,眼底的笑容更甚,将手又往下伸了一寸,坏心的感受着对方身体上的轻微反应,轻笑道:“殿下圣明。”“殿下,不如再试探几日,万一这药方有问题呢?这可是上千万的百姓啊!”云流听了卿砚的回复之后,顾不得方才才被萧尘警告过,再次脱口而出不死心的劝诫。萧尘却看也不看对方一眼,冷冷沉声道:“本宫亲自实验,又有郎中认同,你再三劝阻究竟是真的为了这络城里上千万的百姓着想,还是为了你自个儿内心里头的小算盘着想你清楚的很。”语气明明没什么情绪,一如既往的平波无澜,却叫听者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同样的,你做了什么事,本宫心里都一清二楚。”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云流还只觉得心慌,一直到听到了第二句话,他险些一个激灵就要从椅子上跪了下来,他死死抓住椅子扶手,慌忙垂眸掩去了眼里的惊慌,额上冷汗直流。莫非自己在他的府里放了鼠疫病人用过的物什以及让暮雪装作对对方的病束手无策的事情叫对方都知道了?不可能啊!如果知道的话……会不会连自己是三皇子的人这件事也给败露了?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云流就觉得全身发寒,脸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滑下复又滴落下来,抖了抖嘴唇,再不敢多发一言。反倒是一旁的关暮雪对云流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担忧的望向对方,却仅此而已,没有太多动作。萧尘无心关注那两人的反应,只是察觉到某只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胸前珍珠,身子不由得颤了颤,眼底暗沉了几分。他一把抓住那只手,对着另外两人刻意冷声道:“你们俩下去吧,本宫决意已定,无需再劝。”卿砚却听出了里面夹杂的几分沙哑,他眼波一转,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衬着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竟是显得更加勾魂摄魄,手下动作愈来愈放肆。“是!”云流闻言瞬间像是解脱了一般,连关暮雪都来不及顾,礼数也是前所未有的不标准,一个人就跌跌撞撞的疾步冲了出去。关暮雪愣了一下,轻咬了一下嘴唇,眼里闪过一丝羞辱,也跟了上去。两个碍眼的家伙都走了,萧尘低下头看着怀中一脸无辜的卿砚,对方长卷的眼睫一眨一眨,一双滟滟的桃花眼里满满都是无辜纯真之色。嫣红的唇瓣微颌,露出几颗小巧洁白的牙齿,眼尾轻挑,勾出的媚意与眼里的无辜混乱的融为一体,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纯真的魅惑……第10章被卖入花楼的双儿(10)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那是捆绑了萧尘整整二十五年的枷锁,是将他心中的真实欲望都紧紧关上的牢笼。顷刻间这些都被凿的粉碎化为齑粉,深埋在心底深处的欲念猛兽再无羁绊的冲了出来……他眼里是卿砚放荡不羁的神色,脑子里徘徊的是卿砚刻意引诱的话语,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被对方诱惑了。卿砚的身上,有一种随心所欲,不受凡事所累的性格,那恰恰是他自己死死压抑不敢表露出来真实的自己。正如对方所说,做自己想做的,何必要死死压抑自己?想通之后,萧尘只觉得身上经年累月的沉郁顿时像是烟消云散了一般,他压抑内心太多年,背负重任太多年,一朝解脱,身上便再无那种压的人喘不过气的沉重感。胸前珍珠刺痛了一下,萧尘闷哼一声,回过神来发现其中一颗竟在对方的指间被肆意玩弄,红艳艳的像要滴血。小坏蛋像是察觉到了自己的疼痛,坏坏的笑着,伸出粉粉嫩嫩的舌尖安抚性的将之含进嘴里细细舔/弄,一脸无辜却又邪恶的表情。置身于温热的口腔里,被灵巧的软舌吸允,疼痛过后是更加酥/麻的快/感……萧尘的眼神沉了沉,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倾身覆了上去,将还想乱动的小坏蛋牢牢的桎梏在身下,他略低下头凑向对方的耳畔,嘶哑着声音出口:“别动。”卿砚感觉耳朵有点痒,挠了挠又撇撇嘴,不以为意,坏心眼儿的扭动的愈发厉害。“嗯?”伴随着这声性感中带着几分威胁的沉吟,大腿内侧被某根坚硬的棍子给顶住,卿砚讪讪的笑了笑,立马就老实了,一脸无辜的眨巴眨巴眼,再不敢乱动。妈个叽,诅咒这货早日不举!卿砚恶狠狠的想着。*朝廷那边很快就有了回信,银子也拨了下来,萧尘下令把这些银子都拿去大量购买药方上的药材并派发到隔离区之中,鼠疫很快便得到了有效的控制,百姓们也渐渐的开始相信卿砚的话,讲究卫生,大规模的除蚤,并一改入土为安的传统理念,将尸体一一火葬。如此一月后,鼠疫总算是被解决的差不多了了,善后之事自有相关官员处理,而来此呆了一个多月的萧尘、云流二人也该是时候回朝了,同行的,还有云流看上的双儿关暮雪,以及因供献了药方而被皇上宣见的卿砚。这一个月来,卿砚对萧尘的屁股惦记了不知道多少回,可偏偏每次都能被对方惦记回去,然后两人就这样反反复复的站了又软,软了又站……至于萧尘,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正被一个双儿整天整夜的惦记着屁股,更没想到惦记他屁股的家伙正是他也正惦记着的对象……总是被对方撩的满身是火,可只要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