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宗白糖11-13
第38章郑宗白糖11草莓味。郑俊下意识地把手遮在嘴边,用舌尖在上颚蹭了蹭,的确是草莓的味道。白新正撑着扶手把他圈在椅子里:“郑老师突然讨厌接吻了?”他刚刚结束晨跑,裹着一层室外的寒意,热腾腾的汗气从运动服开敞的领口冒出来。郑俊难以将视线从他的锁骨移开,一走神声调讷讷的:“为什么你跑步回来嘴里会有糖味?”“不是糖,是新鲜草莓。”白新笑着张开嘴探出舌尖,的确是浆果才有的艳红,“门口那家水果店正在码货,老板送我一个尝尝。”郑俊倒是很能理解老板的举动,白新,尤其是冷天里的白新,像圣诞树一样,看见他就想在他脚下堆满礼物。人类的趋光性。“觉得不错我现在就去买,还是你再仔细尝尝?”白新显然知道郑俊的答案,不等他开口就把甜香的味道让度进他口中。郑俊吃完饭就在备课,穿着睡衣,披着开衫,在温暖室内的人是他,手脚冰冷的人也是他,从外面回家的白新却在为他升温。“好吃吗?”“好吃。”答案有了,中断的吻又衔接起来。“不如你好吃。”白新舔舔嘴唇,从书桌上的钱包里随手拿了点钱,“我去了。”再回来不仅带回一袋草莓,手指还染了烟味。郑俊咬断果实和叶子的连接:“又有人递烟啊。”“跟老板聊了两句,顺手接的。”白新端着盘子靠在桌上,压低上身歪头看他的脸,“这个醋也要吃?不是吧。”郑俊抿着嘴笑笑,站起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头抵住他的肩膀:“不要来者不拒啊,又是烟又是炸鸡饮料又是草莓的,别人都送了,我送什么。”白新用舌头把嘴里的草莓拨到一边:“开玩笑,吃穿住行哪个不是你送的?”“可总是不如别人送你的让我心动和满意。”“我完全不能理解。”郑俊再次苦笑,被抓着后脑勺的头发拉到眼前,一只草莓由白新含着喂到嘴边,他没来得及张口,果实就强硬地突破嘴唇撞到牙齿。果rou破碎,与果汁一道从齿缝中透入口腔。甜味凶猛,郑俊连连后退撞在墙上,勃起隔着单薄的睡裤被白新的勃起硌疼,进入zuoai状态只用了区区几秒钟。“比起试吃的那个,哪个更让你心动和满意,嗯?”“这、这个。”“你啊,把送东西给我当成理所当然,所以才觉得没意思。”白新的手穿过他的裤门,“我可没有心安理得地接受,总想回报点什么,例如你忙工作我就绝不sao扰,绝不把你诱拐到床上去。这可费了我很大的劲儿。”郑俊的性器被他揉搓taonong,后背越来越紧地贴住墙壁,简直要融进去,全身肌rou也跟着小腹同步绷紧,双手握着白新的肩膀低头喘着笑:“我知道了,知道了。”他当然推不开白新,也没法断言自己想要推开他,毕竟腰已经在摆动着蹭他的手掌。“是跟郑老师在一起之后,我才能安心接受别人给的好处的,别人给什么就拿什么,还是吃进嘴里的,对以前的我来说特别困难。”“嗯。”“不要自降身份跟别人比,没得比。别人给我koujiao我会要吗?”他的动作加快,郑俊鼻翼扇动,轻哼出声:“不,不会。”“从来都没要过。”白新说,“别人想叫给我听,我会要吗?”“不……也不会……”白新凑到他耳边,开合的嘴唇蹭着耳廓:“叫给我听,郑老师。”他屈起膝盖顶在郑俊胯下使他不能自由抽送,囊袋摩擦腿面隔靴搔痒,刚才还在把他往高潮上引的手掌突然撤回。郑俊本能地握住了被抛弃的性器加速撸动,扶着他的胸口低着头张着嘴,随着涌上来的快感一路呻吟到jingye射出。“说实话,我以前不知道自己这么恶劣。”白新弯起眼睛,从盘子里拿了只草莓在郑俊的掌心一蘸,“但你就是让人忍不住。”郑俊看着他把红白的果实塞进嘴里,喉结耸动:“好吃吗?”“好吃啊。”第39章郑宗白糖12一根黑色细绳在白新的左手腕绕了三四圈,衬得皮肤更白,凸显微微隆起的腕筋,让人想把他的手递到嘴边亲吻。只是绳子上拴着的硬币太碍眼。“太俗了?”郑俊微愣,抬头看向白新:“没有,很适合你。但是为什么突然把它做成手链?”“今天付钱差点弄丢,想想还是戴起来保险。”白新摆弄着火锅店的计时器,还剩两分钟,就能达到汤底的最佳饮用口感,“原本想戴在脖子上,怕压着你的时候落到胸口,冷着你。”郑俊垂眼失笑,食指在鼻子下面左右摩擦:“这是公共场合。”“一直都是公共场合,为什么今天这么得意?”两人的脚在桌面下相互贴着,白新稍稍摆动脚掌,一敲他的鞋跟,“郑老师又想什么呢?”郑俊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便利贴撕下一张,贴着桌面推到白新面前:“别戴。”白新抬起眉毛:“嗯?”“这是马克送给你的吧,不管有什么重大的意义,你可以留着它,但是别戴。”“这么重要的东西……”郑俊几乎可以肯定心脏骤停了。“怎么可能是他送的。”白新用拇指摩擦硬币,笑道,“这是父母给的纪念品,马克的角色顶多是越洋快递员。”“对不起。”郑俊握拳在嘴边干咳,试图掩饰自嘲又自得的笑意,“又乱吃醋。”“没关系,郑老师的醋味好闻。既然你许愿了,”白新解下绳子,捏住硬币递给他,“我不戴了,交给你保管。”郑俊伸手碰到硬币,稍一退缩,接过来握住:“谢谢。”计时器在此时响起,服务生三两步走过来盛汤,两人就在他胳膊的空隙中无言对视。果然是恰到火候的口感,细而不腻,醇而不厚。“它的原始含义是别无选择。”白新给两人盛出第二碗汤,把涮料加进火锅,“放在我们那一行,也只能想到这种解释。”“嗯。”手中的硬币没有正反,两面的图案一模一样,毫无选择的余地。想到白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身不由己,郑俊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只是给他夹rou。白新照单全收,扔进蘸料裹上厚厚的一层:“它寄过来那天,我让你猜人头还是鹰,你猜是鹰。记得吗?”“记得。”郑俊还在心疼,但白新的吃相总能让他微笑,“你告诉我押人头比较好。”“然后你就真的押了人头。就是那次我悟出了这块硬币的另一种解释。”白新吮一下筷子,用筷头隔空点了点他的鼻子,“因为你信我,所以我让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决定权完全在我手里。”他的嘴唇扬起弧度,牵着情绪往高处走。硬币似乎更加烫手,但郑俊反倒心安理得地戴上了。硬币投入领口贴在胸前,确实有点凉。“郑老师今天想不想在上面?”白新端起饮料送到嘴边,“戴着它上下颤动,绝对性感。”他边喝边笑,郑俊被他弯起的眼睛隔空调戏,却移不开视线:“哪有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牵扯进zuoai里的。”“父母的遗物应该见证幸福,跟深爱的人zuoai就是其中之一。”白新笑道,“有什么错吗?”硬币好像在胸口烙了一下,郑俊也跟着笑:“没错。”白新不会出错。戴着硬币上下颤动的郑俊的确性感至极。粗壮的yinjing被xue口快速吞吐,他滴落的前列腺液、yinjing带出的润滑液,混着汗水发出湿腻声响。大腿在抖,一番努力摇摆的腰腹渐渐无力,此时只是悬在半空承受白新向上的挺腰穿刺,硬币不断从胸口弹起,混乱地反射着灯光。阵阵快感持续地剥夺力气,郑俊要向前跌,胸口被白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郑俊的性器taonong,是为他手yin,也为更清楚地看到yinjing插干他的景象。“我爱你,郑老师。”白新担着他坐起身,啃咬他的锁骨,“我爱你。”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使yinjing猛烈地擦过那一点突起,郑俊浑身一软,趴在他怀里抖腰射精:“我……也爱你,白新……最幸福的事就是……唔……”跟深爱的人一起高潮。第40章郑宗白糖13车刚熄火,一只上蹿下跳的金毛突然出现在窗外。白新下车,它也跟着走出车位,猛摇尾巴绕着转圈,直到白新弯腰用力挠它脖子才眯起眼睛消停。“票子!”狗主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拾起拖在地上的牵引绳,“怎、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勾引我们家票子?”郑俊原本专心致志地欣赏白新逗狗,听他说话有点不悦,抬头看他。白新直起腰:“票子毕竟年轻,当然喜欢更有活力的人遛它。”掐着腰还在气喘的狗主人情不自禁地翻个白眼。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岁,个子不高,还残留着婴儿肥的样子,倒是肥得恰到好处,按照流行说法,算得上萌。“您好。”气愤之余还不忘跟郑俊点头打招呼,“我最近跑得快多了,OK?我这不是也在努力赶上票子的需求吗?你跟高三一年没运动的人比体力比速度,真是,厚颜无耻你。”“嗯?什么?我没听清。”狗主人一愣,满脸夸张的惊恐,低头哈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我错了错了,新哥您别怼我,我收回全部前言。”白新转向郑俊:“这是老肖,三号楼的小孩。”“小孩???”“这是俊哥,”白新对抗议听而不闻,“我房东。”“俊哥好。”老肖不断被跑远的金毛拽得摇晃,又给拽它回来,“俊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沉默寡言,憋大招。”“好了老肖,”白新做个手势引得金毛跃起,扰乱两人握手的趋势,“别在冷风里闲聊,我们还没吃饭。”“好好好,不妨碍新哥吃晚宴。”老肖收紧牵引绳,“走了票子,你个叛徒。”郑俊还在看,白新伸手一揽,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可爱啊?”郑俊皱眉:“不可爱。”“那还恋恋不舍地看什么?”白新收紧手臂,“小直男有什么可看的,不准看。”郑俊被他推得脚步错乱,反倒笑了:“你这是改变策略,抢先吃醋让我无醋可吃吗?”“是真的不爽。”白新把他推进门禁,随后跟上,伸手按下电梯,另一只手压住电梯门,圈禁起来,“感觉他是郑老师喜欢的类型,小个子,嘴甜,年轻活泼。”他的嘴唇几乎贴在郑俊的后颈,字字拂动汗毛。郑俊心脏狂跳,嘴角颤抖难以支撑笑容,开启嘴唇呼吸:“你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差那么远,吃醋他也太离谱。”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被堵在门口二人吓了一跳,双方都左右躲闪,终于重新兵分两路。“最近总是我干你,刚才突然担心你积累过多干人的欲望。”白新走进电梯,“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真的不动心?”他的严肃和戏谑混杂在一起,醋意难辨真假,虚虚实实却挠得郑俊心痒。郑俊抓着他的手腕,把手从他裤袋里拿出来握住:“干或被干对我来说都一样是跟你zuoai,说了你可能不信,真的是两种情况我都乐在其中,爽得不相上下。”“确实不信,”白新收紧指缝,把郑俊的手指夹得又紧又疼,“每个人都有倾向,比如我喜欢用后面爽,只不过你性感得让人神经错乱,等回过神已经在干你了。”“你一心当零都不介意一直干我,我怎么会介意被你一直干下去?”郑俊伸长脖子凑近他,用鼻子蹭他耳朵,“我是怕你干人干上瘾,我满足不了。老肖是经典款的可爱小零,突然说你怼他,难免我要把他当情敌瞪几眼吧。”白新转头一挑眉毛,两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我怼他几句就成了情敌?”郑俊笑了笑,继而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出声:“你不知道,怼最近还多了一层干的意思,所以我听得不高兴,哪怕他说这话的动机单纯,我也不高兴。”“郑老师,”白新的手臂绕住郑俊的腰,一紧,把他揽进怀里下腹相抵,“我不是想干人才干你,是看到你才想干人,因果关系要搞清楚。”他弯起眼睛,嘴角上扬,呼吸蒸热郑俊的脖子,电梯门打开,郑俊也终于明白了。“你果然是假装吃醋。”郑俊踉跄进玄关,又踉跄进卧室,被甩在床上用胳膊撑起上身笑,“我还认认真真地解释半天。”“多可爱。”白新扯掉他的长裤,“就想看看你认真解释,满嘴干和被干的样子。”润滑液的凉意从天而降,落到勃起的yinjing顶端,沿柱身滚落,堆积在根部糊乱阴毛。郑俊呼吸加速,看着白新的衣服剥落,结实的肌rou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绷紧松懈,演绎力量和性感。白新按着他的肩膀压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抠弄自己的肛口,两人的舌头与彼此勃起的yinjing一样纠缠磨蹭,呼吸是乱的,却无暇拨乱反正,反而火上浇油把氧气全部消耗掉。久违的热xue包裹着性器,郑俊不由得爆发呻吟,白新猛地起身坐直,肠道将yinjing一股脑吞下,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似的抽插。郑俊每每要坐起身,白新却总把他一把推回床上,仰着下巴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用屁眼干他。“shuangma,郑老师?”郑俊只有喘息呻吟的闲暇,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头,身体起起伏伏,挺胸落腰,又沉胸挺腹。白新舔着嘴唇眯着眼睛,看够了他沉迷情欲的模样随着他的上挺用力一坐,抛弃自控彻底把自己交给本能。郑俊被他放肆的呻吟激得更加用力抽插,插得深了他往上逃,抽出来他又向下追,是索取和满足,也是勾引和自投罗网。一阵高潮前的兽性笼罩二人,连发声的力气都被抽调走去追求快感,战栗和痉挛到来时竟是一阵安静,只剩绷紧的rou体在撞击,飞散的体液在污染,滑出的yinjing在股间磨蹭。“这次……也还是你在干我啊。”郑俊抱住塌在怀里的白新,力气软弱地笑道,“我可能要被你干一辈子了。”白新笑了笑,在自己射到他肚子上的jingye里摆腰。一辈子那么长,总有你能干我的时候。彼此心知肚明的话就不用说了。